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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原就無智,被這話一擊就要殺過去。格蘭見狀又將人攔住,「您從府外走呀,從府里過那邊要穿過垂花門。」

  是哦!

  此時男子出行,有點身家的都騎馬,薛家更是如此。三步並兩步的出了西角門,薛蟠就騎上等在那裡的駿馬,身後的小廝見了連忙騎馬跟隨,主僕三個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就到了榮國府東邊的黑油大門,見他們進去,格蘭才又回了園子。

  賈家門禁松到讓人不可思議,推己及人,見自己順利的進進出出,格蘭便想著這事她還得匯報給主子才好,別再出什麼要命的事。

  回了瀟湘館,格蘭先問了林珝在哪,交了身上的差事就又繼續挖筍。林珝坐在廊子上看格蘭挖筍,還問她委不委屈?有沒有覺得大才小用。

  呵,又挖坑!

  格蘭見林珝這麼說,立馬表示她特別喜歡挖筍這份差事,挖到天荒地老都沒關係。

  「這樣呀。」林珝一臉惋惜的說道:「原本還想給你換個差事的,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就繼續挖筍吧。」

  格蘭:嚶~

  另一邊,鳳姐兒被那群人灌得暈暈呼呼的,扶著平兒回房換衣裳,而薛蟠也帶著兩個小廝殺向鳳姐兒和賈璉的院子。

  當初建大觀園時,賈敬沒讓榮國府割據寧國府的會芳園,因此整個大觀園都比原著中的位置往西挪了許多。原本鳳姐兒與賈璉住的院子變成了大觀園的正門,他們則搬到了東邊的一處院子裡。

  那院子就是原著中賈家分給薛家的院子,現在則成了鳳姐兒和賈璉的。

  此時鳳姐兒橫穿南北夾道回自己院子,薛蟠帶著人一路穿過東邊內巷,朝著同一個目的地大步行去。

  許是距離問題,許是出發比較早,鳳姐兒竟比薛蟠主僕先回了自家。因門口有個小丫頭在望風,鳳姐兒回去的時候更是放輕了腳步。

  攝手攝腳的走至窗前,正好聽到賈璉與裡面的婦人說什麼多早晚你那閻王老婆死了,把平兒扶正只怕還好些,還說平兒也是一肚子委屈不敢說。

  鳳姐兒原就喝多了,被風一吹酒勁就上來了,這會兒聽他們抬高平兒貶低自己,素來心高氣傲的鳳姐兒哪裡不動氣。

  反手就給了平兒兩巴掌,然後便進屋去賈璉和鮑二家的動手。

  平兒這兩巴掌挨的更委屈了,可鳳姐兒喝多了哪裡打得過那倆人,於是也不顧委屈的掀帘子進去幫鳳姐兒打鮑二家的。

  賈邊要偷歡,自是將院中一應下人都使喚出去了,這會兒四人在正房鬧得不可開交也沒人勸個架。

  哦,說錯了,後一步趕過來的薛蟠及時趕到了。

  就在賈璉抽出牆上寶劍一副要砍死了鳳姐兒時,薛蟠進來了。

  平兒與鮑二家的在床上撕打,賈璉拿著劍站在地上,鳳姐兒發亂釵搖,臉上的妝都糊得不成樣子,此時剛好被賈璉推倒在地上。

  可以說,薛蟠要是晚進來一息,鳳姐兒就爬起來繼續彪悍的賈璉撕打了。可惜薛蟠進來了,看到的就是他表姐妹最狼狽的樣子。

  想到之前得到的消息,原本半信半疑,現在看到這一幕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薛蟠可是帶著兩個小廝過來的,那倆小廝最是有力氣,平時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扶著,背著,抱著喝醉酒的薛蟠回家的。這會兒見到這一幕,主僕三人一條心的朝賈璉沖了過去。

  奪刀的奪刀,抱腿的抱腿,揮老拳的揮老拳,別提多默契了。

  鳳姐兒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了。

  她也沒出去,也沒整理頭髮衣襟,而是上了床與平兒一道對著鮑二家的來了個二打一。

  平兒自小跟著鳳姐兒,哪裡是鮑二家的對手,好在主僕倆都氣得狠了,再加上留了長指甲。

  誒!我指甲呢?

  算了,那不重要。

  鳳姐兒發現自己的指甲斷了,又直接從頭上拔下一根金簪對著鮑二家的一通扎。

  她還留了個心眼,沒往臉和手上扎。

  地上的賈璉被薛蟠主僕打得哀嚎不止,床上的鮑二家的被鳳姐兒與平兒扎得尖叫連連。

  平兒也是氣得狠了,又氣又委屈,可跟鮑二家的打了一通後她就沒力氣了,於是直接學她主子的范兒,從頭上摘下一根釵子對著鮑二家的扎扎扎。

  賈璉為了偷歡將所有人都打發走了,這會兒他與鮑二家的就是將喉嚨喊破了也沒人來救他們。

  最有意思的是今兒府里還請了戲酒,就著那咿咿呀呀的動靜,誰還能聽到他們在唱真人版大戲呀。

  若不是鳳姐兒一去不回,賈母派人來尋她,賈璉斷的就不止是兩根肋骨那麼簡單了。

  第110章

  「老太太, 出大事了!」

  這邊酒戲已近尾聲,賈母等人也都有些盡興後的微倦。正想著等這齣戲結束便回房休息呢,不想臨到散場了, 主角兒卻遲遲不至,不由叫人去看看鳳姐兒是不是醉得來不了了。

  確實是醉了,卻醉得在她房裡唱了一出更大的戲。

  聽到那邊打得不可開交,賈母就坐不住了, 急得讓人扶著就往這邊來。鴛鴦見了, 連忙讓人備軟轎, 抬著賈母往東邊小院去。

  從最西邊的榮慶堂趕到最東邊的東小院也是段不算短的距離了,往常住在前面的邢夫人都是坐著騾車去榮慶堂請安,這會兒大家圍著轎橋一路急行,都走得氣喘噓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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