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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皇帝疲憊嗎?當然也疲憊了,畢竟走了一天,只是聽到菟裘鳩的話之後他心情就放鬆了許多。

  等到山腳下,皇帝揮揮手就放人去了車上。

  不過菟裘鳩和嬴華璋卻被他帶到了自己的車上。

  理由很簡單,他嫌棄這倆小崽子的車太小,不夠讓這倆人敞開了睡。

  畢竟從這裡到咸陽還要走很久,路上肯定要補覺順便吃點東西。

  菟裘鳩:……

  他的儀仗真的不小了,基本上跟公子出行差不多,都是僅次於皇帝儀仗的存在,車肯定也小不到哪兒去。

  當然跟皇帝座駕肯定不能比,甚至也就是皇帝座駕的一半。

  雖然小了一點,但他上車就可以癱著了啊,到了嬴政車上他哪兒敢放肆。

  嬴政看了一眼坐得規規矩矩的菟裘鳩說道:「別坐著,有地方給你睡,你又不是沒在朕的車上睡過。」

  菟裘鳩一想好像也是,當初去趙國的時候,他因為身上的傷在皇帝的座駕里睡了多半個月。

  這麼一想他也就放開了,當即癱倒,雖然身上的大禮服有些舒服,發冠也讓他躺的不是很舒服,但衣服不能脫,因為太不好穿了,等等到了咸陽他下車的時候再來個衣冠不整,那就不定又要出什麼謠言。

  菟裘鳩放開了,嬴華璋在自己父親面前就更肆無忌憚,直接抱著人躺下就開始睡覺。

  嬴政:……

  這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李斯一邊往自己座駕那邊走一邊感慨般的說了句:「鳩兒當年受的兩次傷到底還是傷了根本啊。」

  他身邊的人聽後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菟裘鳩當年兩次救駕都受了不輕的傷,有一次甚至還中了毒,大概也因為這一點,所以體質虛弱了一些。

  這麼一想,倒是沒什麼人有心情去嘲笑對方體力不足。

  李斯微微一笑,他家義子要面子,肯定不願意聽人說他體力不好,他就小小地幫一下吧。

  等回到咸陽之後,嬴政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原地解散。

  菟裘鳩和嬴華璋自然也要回自己的府邸,只是在他們下車之前,嬴政語氣十分稀鬆平常說道:「你的那尊金人在朕這裡寄存了兩年多了,打算什麼時候搬走?」

  菟裘鳩聽後眼睛一亮轉頭看向嬴政:「陛下,那尊金人現在就可以給我們了嗎?」

  他心心念念的小金人!

  哦,不,是大金人!為了這尊金人,到現在夏郡中央廣場那裡都是空置的,每個初到夏郡的人都要去詢問那裡為什麼會空著。

  金人的事情菟裘鳩沒有大肆宣揚,萬一,只是萬一啊,萬一這尊金人最後沒到夏郡,那他的臉往哪兒放啊?

  他從以前的時候就有一種沒有把握絕對不會拿出來的習慣,如今也是這樣,除非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他才會說出去。

  不對,他可能也不會說出去,而是選擇等著金人到了之後給夏郡的大家一個驚喜。

  他原本計劃兩年之內獲得把金人帶走的資格,只是張良的出現直接打亂了他的計劃。

  這小半年他都浪費在了西域,估計計劃完成的時間又要往後推一推。

  只是沒想到如今峰迴路轉,嬴政這意思是……他可以把大金人帶走了?

  嬴政看著菟裘鳩那雙黑夜中依然熠熠生輝的眼睛含笑說道:「你若是沒資格帶走它,那也沒幾個人有資格。」

  菟裘鳩和嬴華璋兩個人可是完全憑藉著夏郡的底子拿下了西域那一片地盤,不管他們用了什麼特殊手段,整個大秦有幾個郡的府庫能夠支撐得住這樣的戰爭?

  就算有人說這其中還有樓蘭郡的功勞,但問題在於樓蘭剛剛起步,底子也薄,並不一定能夠提供多少動力。

  就憑這一場戰爭,說夏郡是大秦第一郡也沒人能反駁,敢反駁的就要拿出證據證明他們能比夏郡強。

  菟裘鳩聽後頓時神清氣爽,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甚至覺得他能穿著大禮服在建有天子七廟的山上跑幾圈。

  他的大金人到手啦!

  等回到府邸的時候雖然已經很晚,但菟裘鳩精神依舊很是亢奮,開始跟嬴華璋研究什麼時候把金人給運過去。

  當然主要的問題是他們是跟著金人運過去,還是等金人運到之後再說。

  反正金人放置在中央廣場的時候他肯定要在現場親自看的!

  嬴華璋本人雖然開心但明顯不像是菟裘鳩那麼興奮,看了看沙漏再看看依舊興奮的菟裘鳩,他決定用另外一種方式幫菟裘鳩消除一下極度亢奮的情緒。

  菟裘鳩本來還在想著金人的周圍要不要再加一點裝飾,結果還沒想明白就察覺到身體騰空而起。

  他遲疑了一瞬,然後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放在床上了。

  當嬴華璋親吻上來的時候,菟裘鳩沉默了一瞬就決定原諒他,畢竟他今天心情好。

  嬴華璋到底還是顧及他今天走了不少路,整個過程都溫柔的過分,也沒有進行太多次。

  倒是菟裘鳩,結束的時候亢奮之情已經消失差不多,整個人都處於極度睏倦狀態,閉上眼睛陷入沉睡,留嬴華璋一個人收拾殘局。

  第二天,菟裘鳩起來之後對嬴華璋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咱們得在金人旁邊立個碑,把金人的意義和落戶夏郡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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