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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走的時候,君戲九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他有些驚訝:「鯉伴?」不對,他身上雖然有鯉伴的氣息,但卻更加的淺淡一些,不是本人。

  看到熟人,君戲九這下也做不能做到視若無睹了,再說對方現在的狀況看著慘兮兮的,一副隨時都會狗帶的樣子。

  「黑晴明的氣息。」茨木童子突然道。

  君戲九怔愣了下:「黑晴明?」是了,茨木童子的那個時代,安倍晴明曾經把自己的負面意識體分離了出來,這個世界也存在一個黑晴明並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

  茨木童子指著正在和帶有鯉伴氣息的那個人交戰的穿著學生制服的女人道:「她的肚子裡,有黑晴明的氣息。」

  「好像快要生了。」

  眼看著再不動手,帶有鯉伴氣息的人就要掛了,君戲九有些猶豫下,還是直接插手了。

  「你是誰?!」原本處於無所謂狀態的女人在看到君戲九後,本能的護著肚子後退至她覺得安全的地方。

  君戲九現在比較關係帶著鯉伴氣息的人,他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出心中的疑問:「你是鯉伴的什麼人?」

  奴良陸生呆了下回答道:「奴良鯉伴是我父親。」

  剛才這個人直接出現在戰場,抬手之間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羽衣狐的強力攻擊,他的實力很強,最好不要是敵人。

  君戲九愣了下:「父親?那個小不點都當父親了。」他的印象中奴良鯉伴還是個吃奶的娃娃呢,分別也不過數月時間。

  奴良陸生緊繃的心弦稍微鬆了點,看對方提起他父親時親昵的態度,想來關係應該很好。他現在對陣一個羽衣狐都應接不暇,再來一個看樣子實力更強的,京都真的要毀了。

  「晴明,再等等,媽媽再為你掠奪一些力量,現在還不到出生的時候。」羽衣狐感受到肚子裡的胎兒衝撞著迫切的想出生,連忙柔聲的安慰道。

  茨木童子聽到後吐槽了句:「呵,葛葉聽到了想打人。」

  羽衣狐聽到這句嗤笑聲後,當即心情就很不舒服。別人不知道內情,具體怎麼回事,她心中是一清二楚的。

  羽衣,羽衣,披著的一層華麗外衣。她只是被腹中的這個晴明選中作為母親,真正的安倍晴明乃白狐葛葉所生,她雖然打著晴明母親的稱號,卻不敢冒認其名諱。

  安倍晴明分離了自己的黑暗面,那個黑暗面的意識不甘心被捨棄,輾轉找到了她想借她的腹中出生。他們兩個人都是安倍晴明,擁有同一個靈魂,她既然生下了黑晴明,那麼她自稱一聲晴明的母親,還是有資格的。

  茨木童子又嘴賤了句:「盜版。」

  「找死!」心中難堪的一面被戳破,羽衣狐一時惱羞成怒顧不得其他,只想把眼前這個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撕碎。

  君戲九橫了茨木童子一眼,讓他收斂點,轉而關心鯉伴的兒子,露出一個溫柔到笑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良陸生看了眼跟羽衣狐打的那個人,雖然大多時候都在躲避,但應該不是沒能力反擊,而像是根本沒有用全力。

  不管是誰,有人能壓制羽衣狐就好。危機暫時解除,奴良陸生也有心情回答君戲九的問題了:「奴良陸生。」

  看著奴良陸生,君戲九又是一陣感慨:「轉眼間鯉伴的兒子都長這麼大了。」如果想確認具體的時間點,就會被本世界法則發現,只能選擇隨即降落了。

  「對了,鯉伴呢?」君戲九疑惑的問了聲,沒道理兒子在戰場上拼命都快狗帶了,當父親的卻還躲在角落。

  奴良陸生詫異了下,然後低落的道:「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他的話還沒說完,內心中突然感受到一陣一閃而逝的心悸感,膝蓋都有些發軟。

  他低頭看了眼,他握刀的手,微微的在發顫,剛才那種被扼住命脈的危機感,不是錯覺。

  好強。

  君戲九收斂住氣息,在穩住情緒後問了句:「鯉伴是壽終正寢?」妖怪雖然壽命長久,但並不代表能永生。他降落的時間點應該是太靠後了,鯉伴去世了也是世事常理。

  奴良陸生已經想起了以前小時候的記憶,他看向羽衣狐的方向,眼中帶了點仇恨,冷聲道:「不是。」

  他這個態度已經說明很多了,君戲九的眼眸瞬間陰沉的發黑。奴良陸生看著那雙醞釀著風暴的眼神,心裡有些害怕。

  「晴明!」羽衣狐在此時憂心的驚叫聲。

  她的腹部破開個大洞,一隻小手伸了出來,裡面的胎兒強行的破腹出生了。那個胎兒從腹中漂浮在空中,然後快速的生長,很快就長成了一個成年人的模樣。他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妖力,地面上所有妖怪都有些瑟瑟發抖。

  奴良陸生喃喃自語了聲:「一切的陰謀都是他策劃的。」

  君戲九的眸色更冷了,他不需要知道其中的過程,只需要知道鯉伴是死在這個黑晴明的計劃之下就好了,他用全力屏蔽法則的窺探,淡淡的笑了下看向茨木童子的方向說道:「讓他哪來的回哪去!」從地獄出來的,就再次給他滾回去!

  敢動他的崽,就讓你見識一下阿爸的怒火!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原劇情不是這樣的,這裡劇情需要就魔改一下。這是葛葉和晴明阿爸被黑的最慘的一次,兄貴晴明出場全程遛鳥,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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