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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氣場真足,跟女王似的。」
喬安悠悠感嘆,「難怪大家都說我有王者風範,估計是隨了我媽。」
杜曉若,「大家是瞎了眼了嗎?」
喬安,「......你吃蘋果容易卡主是因為嘴太毒嗎?」
杜曉若,「......」在吵架這件事情上,喬安說他是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
別墅門口停著兩輛車,一輛是金謹經常用的黑色勞斯萊斯,另一輛是全球僅限量三台的勞斯萊斯浮影BOTA TALL,價值1.8個億,號稱勞斯萊斯碎鈔機,這是張硯書之前隨便買著玩兒的一輛車。
金謹有些擔憂地問,「你自己去啊?用不用我陪你?要不帶兩個保鏢吧。」
張硯書嫌他話多,不耐煩地揮揮手,
「這是母親之間的事,你就別摻和了。」
金謹看著張硯書的車絕塵而去,雖然知道她要去做的事可能有點危險,但張硯書有智商有手段,做事進退有度,金謹還是放心的。
勞斯萊斯浮影一路開到喬家的山莊,在山腳下,喬家的保安出來攔了一下,
「女士,您有預約嗎?」
張硯書速度都沒減,一腳油門,車子從保安身旁飈過,直接衝破道閘開了進去,最後一個漂移甩在金喜珍居住的主樓面前。
車停下後,張硯書從皮包里拿出墨鏡戴上,從后座上拖出一根高爾夫球桿,昂首挺胸地走進了主樓內。
一樓的客廳里只有一個女傭在打掃,看到張硯書,她愣了一下,下意識問,
「請問您找誰?」
張硯書一抬手,高爾夫球桿猛地揮出去,直接砸碎了門口的兩個青花瓷花瓶。
女擁嚇得渾身篩糠似的顫抖起來,好半天才尖叫一聲跑出去叫人。
不一會兒,陸陸續續來了好多人,看裝束打扮,應該都是管家傭人之類的。
張硯書端坐在主位上,猛地擲出去一個放在手邊的香爐,淡淡地提了提眉梢,
「讓金喜珍給我滾出來。」
管家忙走上前,看張硯書的氣質,感覺來者應該很有背景,他斟酌著措辭不要惹怒她,
「太太,我們太太進山禮佛去了,您要不下次再來?」
張硯書提起高爾夫球桿,把茶几上的幾個茶器砸了個稀巴爛,之後平靜恬淡地看向管家,
「一個註定要下地獄的人,還禮什麼佛?她晚出來一分鐘,這裡就會少一件東西,她今天不出來,我能把這棟樓都給她踏平咯。」
「您不要動氣,我這就去找人。」
管家答應著跑了出去。
跟著管家跑出來的女傭問,「幹嘛怕她?找幾個保安把她攆出去。」
管家看看那個懵懂的女傭,心裡嘆了口氣,年輕人還是太輕狂,根據他這麼多年的識人經驗,有的人光看氣場就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在張硯書幾乎要把屋裡的東西都給砸完的時候,金喜珍終於姍姍來遲。
等到要找的人,張硯書終於露出今天的第一個笑容。
她吩咐管家,
「你們下去,把門關上。」
按理說管家這時候應該要留下來保護金喜珍,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張硯書這句毋庸置疑的命令下達的時候,他居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退下。
金喜珍倒是比預料中的冷靜許多,她走到張硯書的下首坐下,含笑喊了一聲,
「大嫂,好久不見。」
她環伺屋裡的狼藉,「三十年沒見了吧?沒想到你脾氣現在這麼大。」
張硯書冷笑道,
「金喜珍,你不要和我裝蒜,你明知我今天來的目的,你動了我兒子,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
金喜珍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癲狂,笑得眼淚都飈出來了,
「你們終於知道了?兩個蠢貨,還以為自己有多清高,殊不知自己的兒子每天活得畜生都不如。」
金喜珍此時雙眼猩紅,像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她故意挑釁張硯書,
「你知道嗎?我用針刺遍他的全身,我都不給他飯吃,餓著他,指使我的親兒子打他,我從不把他當人看待,就因為他是金謹的兒子。」
張硯書能想像得到喬安落在金喜珍手里會是怎樣的下場,但親耳聽到這些,她還是內心大慟,好半晌才硬生生地把眼淚忍了回去,她不能在金喜珍的面前脆弱。
「你從頭到尾都知道喬安是金謹和我的孩子?」張硯書沉聲問。
金喜珍瞪著那雙絕美的灰藍色眸子,冷冰冰地看向她,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長得和我媽媽一模一樣,見過的人都說我長得像媽媽,可是他比我更像,再巧合也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真是感謝喬儒琨的成全,才讓我有了這麼好的機會,要不我都不知道怎麼報復你們才好。」
張硯書死死地盯著她,
「你憑什麼報復我們?當初金謹牽線要你嫁給喬儒琨,你那時候既然懷了章洪格的孩子,你為什麼不拒絕這門婚事?為什麼順水推舟嫁入喬家?還生了別人的孩子,讓喬金兩家都蒙羞?」
金喜珍有一瞬間的慌亂,但言語上還在繼續狡辯,「我沒有,我是被你們逼迫的,你們逼我嫁給喬儒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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