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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一下,突然站起身,開始一件件地脫掉身上的衣服,嬌媚的臉上涕淚橫流,
「kerr,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我們現在就做。」
kerr嘆了一口氣,撿起地上的衣服搭到她的肩上,他又不是什麼畜生,不可能趁人之危,但喬清夢的眼淚讓kerr開始動搖了。
他想,也許可以先隱瞞這件事,等喬清夢她們做好準備以後再公開真相,只有這樣做才可以保護喬清夢。
這一夜,喬家的莊園內喬清川是唯一酣睡的人。
金喜珍憧憬著和她的洪哥再續前緣。
喬清夢萬念俱灰,她處心積慮和喬安劃清血緣關係,卻在自爆家醜的當天得知喬安居然是自己的表哥。
kerr雖然答應暫時壓下這件事,但喬清夢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以kerr的人品,他現在答應只不過是可憐自己,一旦他的良心和理智回來,他會說出真相的。
她腦海里突然閃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在kerr篡改完親子鑑定後,就讓他永遠閉嘴,這樣就沒人知道喬安的真實身份了。
死人會永遠守住秘密。
*
喬安和杜曉若一家倒是睡得安穩,樂樂的頭搭在杜曉若的肩膀上,腳踹在喬安的眉梢處,整個人橫躺在枕頭上,把杜曉若和喬安擠到床沿處掛著。
公寓主臥正對著一片街心花園,公園裡傳來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吵醒了喬安。
他睜開眼,看到橫在自己臉旁的腳丫子,伸出手在樂樂的腳心處撓了幾下。
喬樂樂腳心受癢,下意識地抬腳踹出去,一腳就把喬安給踹到床下去了。
「臥槽。」喬安暗罵一聲,爬起來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小聲罵罵咧咧地走進衛生間。
過了一個多小時,杜曉若才打著哈欠從主臥里走出來。
「早安。」她和喬安打了個招呼。
「早。」喬安回了一句。
喬安正在處理公司的文件,手邊放著一杯冰咖啡,杜曉若看到了,皺眉埋怨,
「醫生叫你不要喝冰的。」
她走過去,把喬安的冰咖啡放進微波爐里熱了一下。
喬安看到手邊冒著熱氣的冰美式,陷入了沉思。
吃過早餐,一家三口一起出門,公司的司機和金秘書已經等在門口了,司機要送杜曉若他們去孤兒院繼續錄節目,金秘書是來接喬安一起去公司的。
剛走出電梯,喬安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JJ。
他接起電話,對面傳來金謹沉穩磁性的嗓音,
「喬安,現在有沒有時間?來家裡一趟,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
喬安看了看停在公寓大堂外面的兩輛汽車,稍微有點猶豫,但聽金謹的聲音,好像要說的事情也很重要。
「嗯,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喬安對杜曉若說,「我們要先去一趟金謹那邊,你給慕華說一聲,節目錄製那邊先放一放。」
然後他指了指金秘書,「你先回公司處理事情,我晚點過去。」
在金謹家那棟低調的老宅里,金謹和張硯書一夜未眠,自從昨天從喬清夢的爆料中得知喬安不是金喜珍的親子以後,一個狗血的念頭就在兩人心里盤旋。
喬安和杜曉若趕到老宅,第一眼看到金謹夫妻就嚇了一跳。
尤其是金謹,穿著普通的老頭衫,平時一絲不苟的頭髮也散亂著,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幾歲。
金謹看到杜曉若也跟來了,眼神有些警惕。
喬安牽起杜曉若的手,眼神從容地看向金謹,「我的事都不用瞞她。」
「嗯。」金謹點點頭表示尊重。
金謹叫管家進來帶樂樂出去和金星鳴玩耍,之後自己走上前,親自關了堂屋的大門。
這棟老房子一樓的堂屋是沒有窗戶的,採光全靠八扇外開的老式木門,現在大門關上,屋裡一片黑暗。
張硯書打開電燈,琉璃燈柔和的燈光傾瀉下來,柔柔地照亮了屋子。
金謹指了指一張老式圓桌,
「你們坐吧。」
大家圍著圓桌坐下,金謹從五斗櫃的抽屜里拿出一張黑白色的老照片放在桌上,對喬安和杜曉若說,
「這位是我媽媽。」
照片拿在喬安手裡,杜曉若側頭看過去,心里一震,握著喬安的手不由得五指收緊。
雍容的貴婦坐在一張八仙椅上,手肘鬆弛地搭在桌沿,唇角噙著溫軟的笑意,慵懶地看著鏡頭,雖然照片是黑白色的,但還是能看出她的眸子是一種很淺的通透的顏色。
讓杜曉若震驚的是,照片裡的貴婦五官氣質和喬安如出一轍,喬安那澄淨的瞳孔,高挺的鼻樑,微微上翹的唇鋒,簡直是從她的臉上複製粘貼下來的。
金謹緩慢低沉地說,
「之前我說過,你長得像外婆,就是指像她。昨天我才看到網上的言論,說是你不是金喜珍的兒子,如果言論是真的,那麼,我只能想到一種可能。」
說到這裡,金謹停下來,似乎是離譜得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張硯書比金謹要冷靜許多,她平靜地開口,
「喬安,我們想請你去做個親子鑑定,不管鑑定結果是還是不是,大家都心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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