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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說不好。
就是……有點顛覆認知。
原來陸先生,也有凡人的七情六慾,也會沉湎其中。
於望舒想著想著,思維又越走越遠,而就在這時,像是懲罰她的不認真,他輕輕的咬了她的脖頸一口。
於望舒吃痛輕呼,正要轉頭,那個剛才被陸明宴就聽陸明宴咬過的地方,又被他輕輕舔過。
那地方有點敏感,於望舒渾身顫慄。
而就在這時,於望舒只聽見陸明宴些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靠近她的耳邊問:「你今天,和誰出去了?」
今天的那個問題,他等了她兩個小時,她都沒有回答。
最後到八點了,才發給他了一個時間,讓他九點來。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偏他還只有巴巴等待著,等待她對他的召喚。
想到此,他又沒有忍住,懲罰性質的,輕輕又咬她一口。
於望舒吃痛驚呼。
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她不知道陸明宴怎麼回事,怎麼老是愛咬她!
「陸明宴你不要咬我!」
於望舒瞪眼對陸明宴說道。但由於她剛才嗓子叫啞,所以聽起來一點也不凶,反而有點像是在對誰撒嬌,嬌嬌軟軟。
警告陸明宴以後,於望舒才回答陸明宴剛才的問話。
「今天下午和我姑姑一起逛街。」
於望舒也沒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特別,陸明宴想知道,她便直接回答了。
被於音潔問過之後,她收了手機,後面專心吃飯,也沒有再看過,一直到她吃飽以後,才想起有陸明宴的信息沒回完。
陸明宴既然約他吃飯,那應該晚上是有空的,想來。趁著於音潔張揚兩個還在吃,她得空發信息問了陸明宴,確定以後,才給他一個精確的時間。
陸明宴聽後,淡淡「嗯」一聲。
他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腰肢上。
「睡吧。」
-
陸明宴睡眠質量向來還算好,但是在於望舒這裡,輕微的動靜,就算於望舒隨意在他懷中翻一個身,都足以讓他瞬間醒來,直到再度將她摟入懷,才能感到心安。
因此,當夜晚於望舒的手機再度震動,陸明宴比於望舒還要先發現。
一個陌生的號碼。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打來。
陸明宴看那震動的手機,緊緊皺眉。
沒幾秒鐘,於望舒聽見聲音,也醒了過來。陸明宴只見她伸出手,睡眼朦朧間,非常熟練的掛斷了電話,而後將那電話號碼拉黑。
於望舒將手機重新放回床頭櫃,躺回被窩裡,她重新在陸明宴懷中找個舒服的姿勢,正再度準備睡覺時,耳邊忽然陸明宴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於望舒。」
於望舒昏昏欲睡。
在陸明宴懷中拱了一拱,若有似無「嗯」了一聲。
她現在有點習慣陸明宴的懷抱了,最近寒流來襲,溫度又降了下來,有陸明宴的被窩,比自己一個人睡覺的時候要暖和很多。
陸明宴短暫沉默,平靜的內心卻因卓城打來的這通電話,而再度洶湧起伏。他快抑制不住,他強烈的想知道,分手後於望舒和卓城之間的一切。但他又自知,在於望舒面前,自己還沒有管這些的資格。
片刻後,陸明宴終還是抵不過那強烈想知道的渴望,心中既酸又澀,手緊摟著於望舒的腰,他垂頭,低聲問:「他是不是經常在晚上打電話給你?」
就他與她在一起的短暫的幾個夜裡,他已經數次遇見卓城,不是打電話給於望舒,就是在於望舒的樓下等候。而更多的時候,他不在於望舒的身邊,他是否也是如此?卓城找她這樣頻繁,她不會到現在還沒感覺。剛才那麼熟練的掛斷拉黑,已經說明一切。
於望舒的確知道,就算前幾次她不知道,後面卓城頻繁夜裡給她打電話,她曾還睡到迷糊,無意識接過一次。聽見電話那頭卓城的聲音,才霎時清醒,斷然將那電話給斷了。
卓城幾乎每隔三兩天就會來一次,站在樓下,會站一夜。有天清晨於望舒早上五點起床喝水,掀開窗簾,卓城還站在樓下面。但他還算有分寸,電話只打一次,掛斷拉黑之後,他便不再打。
於望舒不想理會卓城,他沒有上來敲她家門,她也就沒管。
她睡她的覺,他愛站就站,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現在陸明宴和她一起被電話吵醒,既然陸明宴問起,於望舒也覺得沒什麼好隱瞞。
腦中的困意遠走,黑暗中,於望舒的聲音輕而緩:「他是經常打電話給我,也經常在樓下站崗。出軌的人是他,後悔的也是他。」
人性,就是這麼的矛盾。
就像當初的於朗聲。
雲檀知道他出軌之後,堅決要離婚,於朗聲也是夜不能寐,哭求挽留,一度和孟儀寧堅決劃清界限。甚至說下只要雲檀不離婚,他願意做一切來補償這樣的話。他可以將家中所有的東西全過戶給雲檀,可以不要一切,只求雲檀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事實上呢,婚才離了不過三月,在所有親人的反對下,於朗聲一意孤行,將孟儀寧娶進了家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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