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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陸明宴穿好鞋,兩人一前一後的房內走去。
於望舒想起此前一直在疑惑的問題,走的時候問他:「如果我不發地址給陸先生,陸先生能找到……」我的家嗎?
只是於望舒還沒有將話說完,手腕忽而被後面的那人握住。
於望舒疑惑轉頭,目光才剛觸及陸明宴,人卻已經被陸明宴一個使力,拉了過去,他的手很順當便搭在了她的細腰上,將她整個環在懷中。
「……陸先生?」於望舒只來得及一聲驚呼。
在於望舒錯愕的眼神中,陸明宴雙目盯在她微張的薄唇,喉結微滾。兩三秒,陸明宴將視線轉移至她的雙眸。陸明宴聲音微啞低沉:「於望舒,能不能不要再叫我陸先生?」
距離太近了……
雖然已做過男女間最親密的事,但她與他實則沒熟到這個程度,於望舒仍不習慣,手移至陸明宴的胸膛,微微有些推拒,卻難抵陸明宴的力氣。
「陸先生?」
於望舒錯愕。
不叫陸先生,那要叫什麼?
似乎他們還沒那麼熟。
陸明宴不是關注別人情緒的人,唯獨除了於望舒,關注她仿佛已經成了他的本能。而他現在,敏感的從她的視線和語氣中,感受到她對他的陌生和疏淡。
眸光微暗,眼睫低垂。
這時候於望舒才驚奇的發現,原來陸明宴的眼睫毛,竟然也是那麼的長,像把小扇。
不過也是。
陸先生本就是格外英俊的,只不過由於他累積過高的財富和地位,很容易讓人忽略他本身。只能說俊美的相貌之於他,並不是必要,而只是錦上添花。
「……陸先生?」
於望舒開始推拒他。這樣的姿態過於親昵,於望舒很不自在。
卻在這時,陸明宴忽而埋首下來,親咬一下於望舒的耳垂,帶著一股於望舒都察覺不出的輕微不甘。
男人的心,於望舒不懂。
但是身體上的碰觸,卻讓於望舒頓時便僵住,不再動彈。
她異常敏感,耳垂尤甚。
陸明宴肯定已經發現,才總是喜歡在她的耳垂邊緣流連忘返。
呼吸溫熱,唇流連於她的頸,些微的沙啞,讓總是清冷的聲音染上別樣的性感,靠得極近,貼靠在於望舒耳側再度說:「……不要再叫我陸先生,叫點兒別的。」
於望舒難以抵擋,也是在對上陸明宴,她才終於知道男色的可怕之處。
以往和卓城一起的時候,任是再火熱的氣氛,她也能冷靜叫停,輕易抽身。
可是這對於陸明宴,卻行不通。
似乎對於他,她奇異的失去的抵禦的力量,於望舒將之歸結為她與陸明宴不同尋常的關係,畢竟曾經那樣親密過,身體已經有了記憶。
只得求饒一般的音調問道:「那,那……要叫你什麼?」
明宴。
老公。
親愛的。
腦中瞬間閃過他所知道的所有的親密的稱呼,最終將那些痴妄悄然掩藏,選了一個最平常的。
輕聲誘哄,「乖,叫我的名字。」
「……陸,陸明宴。」
於望舒以為聽了陸明宴的話,陸明宴就能放過她。
然而,她卻不知,她嬌柔喊他的名字時,他最是難耐。如昨晚,如現在。
他極力隱忍,才能忍下想將她禁錮在懷再不讓她去看別人的衝動,他已冷眼旁觀夠了她與卓城。陸明宴視線觸及她那誘人的唇,眸光越深越黯,終於微偏下頭,輕輕含住。
於望舒其實並不是那麼喜歡與人接吻。
就連卓城,也很少。
這種唇齒相交,相濡以沫的感覺,讓於望舒感覺過於親密,她向來不太喜歡。
但陸明宴總是一來就盯准她的唇,昨天夜裡如此,昨天清晨如此,今天一來也是如此。
待他夠了,終於將她的唇放開。
於望舒才要大吸一口新鮮空氣,卻忽而由吸氣變成了驚呼。
「別……」
她讓他來,真的沒想過要做別的。
她昨夜已經做夠了。
今天身上還疼。
「放心,今天晚上不做。」
嘴上這樣說著,行動卻與嘴相反,彎下腰,伸手勾住她的腿彎,將她攔腰抱起。
在於望舒的驚呼聲中,直接將於望舒抱著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他看著瘦,實則都是肌肉,勁瘦結實。應該是平時都有健身,輕輕鬆鬆就將她抱起。
臥室有兩個,都關著門。
「你的房間是哪一個?」陸明宴在門前駐停。
於望舒真不習慣讓人抱來抱去,何況還是在自己家里,她不是沒腳。可是很顯然,陸明宴性格強勢,並不聽她的。
索性破罐子破摔,將頭埋在陸明宴懷裡,而手,則指向主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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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望舒沒想到還可以這樣。
陸明宴的確什麼都沒做,但又好像什麼都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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