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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粗糙的莽漢雖然性子霸道言行舉止輕浮粗魯,但在大是大非上卻是拎得很清。她確實很怕這群看起來就容易熱血上頭的壯漢真的一拍胸脯去投身戰場,可以說,在聽見穆雷的那番話之前,她對草原人的的想法與猜測,和裴朔多少是有幾分相似的。
「黎民免受無妄之災,當然值得高興。」商寧秀和他面對著,也不是第一回 被他這麼抱法了,沒太介意。
男人的大掌本能地就在她脊背後腰遊走,摸著也沒影響說話:「鄞關里不正打著麼,說得跟沒打仗似的。」
「正是因為現在原本就已經內憂外患,所以才更加經不起再有沉重打擊啊,你們這一個個人高馬大的,跟普通士兵還是區別很大的。」商寧秀被他親了脖子,不得已仰起了頭,她說話時候秀氣的喉珠顫動,穆雷就越發想要懟著那地方親,最後一口含進了嘴裡,拿溫熱的唇與舌一齊作弄。
商寧秀仰著頭,有點不知所措地吞咽了一下,她眨著眼看著帳頂,忽然想到:「你知道赤沙部落是什麼態度嗎?他們會同意嗎?」
「想法都差不多的,那年大疫草原上死了很多人,我們對大夏這個國家印象都不大好,即便他們也不是故意牽連,但總歸是因為戰爭死了不少人才導致的瘟疫。」穆雷含糊不清說著,在她頸間親出了聲響,撥開她的頭髮,方便自己埋進更里的位置。
「正經部落都不願意應茬的話……」商寧秀被他咬得縮了下脖子,嘶了一聲拿手打他胸膛,「你別咬我啊。」
「疼?」穆雷又再連著親了好幾下那位置安撫,從咬換成了舔。
商寧秀沒回應他的話,鬆了口氣後問出了最擔心的事:「正經部落不願意,那他們會不會去找巴蛇?巴蛇部落可不講什麼道理。」
穆雷察覺到了她今天對自己的縱容,一雙手也越來越不老實,解了衣帶往裡頭鑽,埋在她身上的腦袋發出了一聲輕笑:「寶貝兒,連你都知道巴蛇不講道理,他們要真找了,蛇會教他們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的,把這毒瘤從草原上摳走了,塞進了大夏去,哈哈,皆大歡喜。」
「那巴蛇……嘶,你幹什麼呢!?」商寧秀整個人一抖,終於忍無可忍開始推搡他,掙扎著想要攏起衣服往下跳,但穆雷向來都是個收不住韁的野性子,平時玩命似的掙扎稍微還能有點作用,現在明擺著感覺到她有縱容,他才不會把人放跑了。
她平時總是把自己收的太緊了,讓他難以下手,所以每當讓他看見了疏漏之處,都像聞見了肉腥的餓狼,絕不放過任何機會。
「你別這樣。」商寧秀不知所措卻又跑不掉,僵硬著扭了兩下,她的衣衫松垮,被他摟在懷中用手細細把玩。
「別亂動,讓我弄一會,就一會。」穆雷的手代替了正主去感受溫柔鄉,輕攏慢捻抹復挑,嘴裡還在一遍遍哄她,「你非得立規矩不讓吃,給我弄一會總行吧。」
商寧秀後悔死了,為什麼剛才沒在第一時間反抗這個坐姿,現在騎虎難下簡直就是在要人命。
過了半晌之後,穆雷絲毫沒有要自覺收手的意思,商寧秀兩頰緋紅帶著哭腔打他,「什麼一會,你個大騙子。」
男人的另一隻手也一直沒閒著,仗著自己指腹有繭,反覆摩挲著,商寧秀氣息不穩,打顫的手臂抱住自己胸口,試了好幾次才將那作亂的元兇從肚兜後頭趕了出去。
離水的魚也不過如此了,商寧秀躬著身子抱著自己,額頭抵在他的胸膛上喘息著,堅決不再給他任何的可乘之機。
穆雷看著那微微起伏的脊背,心情大好,他對她的身體越來越熟悉了,只要肯下功夫,總有一日,即便沒有任何的附加條件,他也能正面攻下城防。這一天不會很遠的。
男人高興地親了親她的發頂,摸著後背給她順氣,「好了好了,沒事的,沒事了。」
裴朔回到雁麓山外與自己的十六個鐵衛隊匯合之後,又在伽藍部落的哨崗還有留下盯梢的幾個異族男人的注視下,完全退出了領地範圍外。
日落近黃昏,副將裴十七躊躇問道:「將軍,我們今日先紮營,明日再去赤沙試試?」
裴朔陰沉著一張寡淡的臉,凝視著伽藍部落的方向,忽然問道:「大鄞有跟草原聯姻?」
裴十七一臉懵:「啊?沒有吧應該,將軍何出此言?」
裴朔:「剛才在那個鹿角台邊上,我看見一個中原女人,長得很眼熟,像是鄞京里的昭華郡主。」
裴十七之前也注意到了那個人群中唯一的中原人,但他此前只是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物,並沒有見過正主究竟長什麼模樣,猶豫道:「這……此前一直沒聽說過有聯姻的事兒,會不會是碰巧長得像?」
「這是在塞外,又不是什麼中原人扎堆的地方,能有這麼巧?」裴朔擰眉回憶著,年前深秋的時候,大鄞皇帝曾試圖與夏聯姻,當時送來的畫像就是這位鄞京第一美人昭華郡主。
「那個時候我正好因為絞殺逆黨述職受賞,當時三殿下桌上就鋪著她的畫像,讓我瞧過一眼,我記憶很深,輪廓還有幾個特徵點都很像,眼睛下和耳朵上還都有顆痣。」裴朔慢慢搖頭道:「況且能長成她那個模樣的人,很難找到像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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