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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寧秀到底是推不開他,被捉著嘬了好幾下,三分酒氣順著唇瓣渡進她嘴裡,她兩頰嫣紅,眼睛心虛地到處轉,但又不敢真的去觀察周圍的人是不是在看他們。
穆雷知道她臉皮薄,只淺淺親了幾下沒再深入,他捏著她的臉頰,湊近耳畔低語:「時間到了,今晚,我要你的時候,你得配合我。」
他說的是草原話,但商寧秀全聽懂了。
那聲音比漢語發音更低沉,帶著異域獨有的腔調與節奏,神秘又危險。
她渾身發麻,從心口一直麻到了頭頂和指尖,然後有些艱難地看了他一眼,男人眼裡意味濃郁,帶著期待已久的興奮,勾著唇角又再親了親她的臉頰,似在安撫。
接下來的飯,商寧秀一口都吃不進去。
她不是不記得日子,只是若非他這麼直杵杵地說出口,她總還是心存著僥倖,現在這句話就好像有千斤重似的壓在胸口上,叫人食難下咽。
夜宴結束,趙小刀喝多了,商寧秀跟著看了一眼,眼看著他醉醺醺的被人架回了帳子裡。
下巴被一隻粗糲大掌捏住轉了回來,穆雷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軟肉,「看什麼呢,回家了。」
商寧秀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被穆雷帶在懷裡,推進了帳子。
炭盆沒有熄滅,屋子裡暖洋洋的,微弱的火光朦朧,她聽見了穆雷關門的聲音。
一旦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了心理預期,她就渾身僵硬,好似路都走不動了。
穆雷依舊沒有點燈,從後面一把將人抱起,成功引來商寧秀的驚呼聲,他抱著她踩上帳口抬高的兩級木梯,走向那張寬大的床,一邊走一邊親她,把臉埋在她的頸側,根本就不看路。
商寧秀心裡壓抑著一股要被獻祭給惡鬼的沉重感,她一聲不吭,男人單手托住她,另一手脫了她的靴子丟在地上,將人放在了床上站好。
穆雷盯著她的臉,帶著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就這麼當著她的面開始解衣服,一件一件,從容有序。
商寧秀根本就站不住,腳發軟地跌坐在床上,用沒剩多少的力氣把自己轉了過去,背對著他,努力想要平復自己發狂的心跳,它跳得太快,過度的緊張讓商寧秀攥緊手掌,指甲嵌進掌心,想要抵擋那陣陣發涼的寒意。
穆雷很快就把自己脫乾淨了,他將衣服都扔在了地毯上,跪上床榻,也沒將一直迴避的女人強行扳回來,他從後面環住她,從耳廓開始親吻吮弄,背對的姿勢反而更方便他幫她解開衣服的束縛。
「還記得你承諾過什麼嗎?」穆雷放開了被含得通紅一片的耳珠,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上面,商寧秀不自覺地就想扭著脖子躲開,他伸手過去掌控扣住她,明顯感覺到身前的人抖了個激靈。
他強調說:「所以今晚我不會強摁頭。」
她若掙扎,那麼這個約定也就不再作數。
商寧秀喉間艱難地哽咽了一下,發不出聲音,耳邊也就只剩下了綿長急促的氣息。
商寧秀緊緊攥著絨毯,此刻心裡竟是更加希望他能粗暴些,能壓制她,那樣她就不用如此這般的只能咬牙忍耐,只能一次次強壓自己想要將他推開的衝動。
穆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他在等待時機,等一個獵物鬆懈不再緊繃的時機。
只是這行為於商寧秀而言太難熬,她此前一直懼怕這事帶來的難受,但現在卻是覺得既然總歸是要遭這一趟罪,那就早死早超生,好過現在這樣四面楚歌,好似陷在軟棉花里出不來。
於是商寧秀用手去找那顆埋在身前的頭顱,她抓住他栗色的頭髮,咬牙道:「你在等什麼啊。」
這是誘敵,穆雷沒去制止自己腦後的那隻手,卻也並未被她擾亂步調。
商寧秀苦不堪言,嫣紅著眼角哭堵了鼻子,他太欺負人了,她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來抵抗對方加諸在她身上的這一切,心一橫,在氣息最紊亂的時刻,抬起手背給了自己極其兇狠的一口。
尖銳劇烈的痛楚瞬間覆蓋過了所有的身體感官,她叼著手背,把自己給咬得淚眼婆娑,喘著粗氣胸膛起伏好幾下,但卻非常之有用,那種陌生卻難耐的感覺潮水般退去了。
「你什麼毛病?」穆雷氣不打一處來,趕緊將她的手搶了出來,那上面印著一整個清晰的壓印,光看都能知道下了多重的口,「自殘有意思?平時不是最能嚷嚷怕疼的,撞邪了?」
他擰眉將她的兩手都反扣在頭上,不給她第二次重蹈覆轍的機會,「傻婆娘,不把你扣著你就給老子玩這一套。」
商寧秀整個手都疼木了,哭得直抽抽,還要盯著他強調申明:「我沒、沒掙扎啊,你、你自己要抓我不干我的事。」
第49章 子嗣
這場蓄謀已久的歡愉最後也沒能得到穆雷預想之中的圓滿。
完事以後男人出了一身汗, 雖然得到了饜足,但仍然黑沉著一張臉氣壓低得駭人,他一看見她手上那整整齊齊的牙印就冒邪火, 也不說話, 伏在她身上逕自平復氣息。
商寧秀躺在那呆呆望著帳頂, 手背先前疼得麻木, 現在除了腫燙,只要不動不碰,也沒有很明顯的痛感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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