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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個幹什麼吃的,一個小兔崽子都攔不住。」

  宋夜在看到來人的第一時間就飛奔到了他的身邊,傅景寒用目光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宋夜,直到跟宋夜眼神對上,得到無礙的肯定回答後。

  眼裡的不安跟瘋狂才緩緩褪去,恢復了一些理智。

  只是看向對面時,眼裡又開始醞釀著風暴。

  「一把年紀都活狗肚子去了,什麼噁心事你都幹得出來。」傅景寒把宋夜往身後摟,他實在不想宋夜面對那人的目光:「傅磊,你可真是不把自己當人看。」

  不知道是身為長輩被叫全名後的冒犯,還是被自己親兒子指著鼻子罵的不甘,傅磊氣極,指著傅景寒哆嗦著手:「傅磊也是你叫的?」

  傅景寒搖頭:「以後不會了,我嫌噁心。」

  說完拉著宋夜就要走人。

  保鏢們虎視眈眈地圍著,卻沒一個敢攔人。

  傅磊怎麼會讓他們這麼輕易離開。

  他揮手,樓上又下來幾人:「來了正好,今天都別走了。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單槍匹馬的把人從我這裡帶走。」

  傅景寒陡然轉向他:「誰告訴你我一個人來的,」說著沖他邁出一步,「教訓沒吃夠是嗎?」

  對方忙嚇得躲到保鏢身後。

  色厲內茬地尖聲嚷道:「這裡我說了算,我不認他,他就永遠不是傅家的種,一個外人,野種。你們怕什麼。」

  「給我上。」

  最近傅江兩家生意屢屢受挫,合作的項目不是被人撬了,就是黃了。聽老爺子跟那個女人的意思,就是這個野種搞的鬼,害的他也被訓了一頓。

  傅磊看向傅景寒的目光里,全是怨恨。

  看著保鏢在他的鼓動下,開始動手還不算,把他身前護著他的人也推過去,看著傅景寒腹背受敵,露出瘋狂的笑意。

  保鏢們很快開始動手,傅景寒再強,他也是一個人,更何況他們拿誰的錢財,就替誰消災。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傅景寒一腳踹飛一個,抬手擋住右側的攻擊。

  還分神把宋夜好好的護在身後。

  宋夜後退了一步,現在他加入戰場也沒什麼作用,在人家的地盤,全是人家的人。

  傅景寒說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宋夜看了一眼黑漆漆地毫無動靜的大門。

  他把手裡的花瓶在茶几上一磕,兩步跨過去,缺口直接懟上了傅磊的脖子。

  正興奮地指揮著戰場的傅磊,感受到脖子上的涼意後,瞬間停止了動作。

  宋夜加大了力度:「讓他們在住手。」

  傅磊相當惜命,馬上大喊:「住手!」

  傅景寒得空,也才看到此時情形,宋夜感覺他好像無奈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宋夜拉著傅磊:「走吧,送一程。」

  傅景寒環視一圈,看他們自動讓開了道路,等宋夜過去後他才立刻跟上。

  「走。」

  其實外面很亮,路看的很清。只不過別墅里的燈光太亮了,從裡面往外看才覺得漆黑一片。

  宋夜一刻也不敢懈怠,他緊緊拽著懷裡的人,另一隻手緊握著花瓶,看似冷靜,其實緊張的有些手抖。

  傅景寒在他身邊看著,他知道宋夜身手不錯,可他不想讓宋夜犯險,不忍心,也不捨得。

  沒想到宋夜竟然還能想到這一招,宋夜完美的側顏,跟傅磊恐懼到抖動的面部肌肉一起入眼。傅景寒突然笑了一聲。

  宋夜想不明白,這個時候傅景寒怎麼還能笑出聲,他問:「你怎麼來的,」

  傅景寒說:「開車,出門就能看到。」

  其實從別墅到門口並沒有多遠,傅磊卻覺得走了好久都沒到,他哆嗦著扶了下宋夜的手,「你手上小心點。」

  被傅景寒一把抓住,「再亂動,拿著花瓶的人就是我了。」

  「怎麼著,你還能殺了我不成。」傅磊強撐,對上傅景寒陰冷的眼神後,更加害怕,只能壯著膽子吼:「傅景寒,我可是你親爸,你這是要謀殺親父。」

  傅景寒冷冷道:「當不起,你不想認我,我也不想認你。」

  「你媽要是知道你為了一個戲子,這麼對我……」

  「她要知道你被人用碎花瓶指著脖子,那她得樂死。」傅景寒一個眼神把他下面的話瞪了回去:「你還是多操心你自己吧,別把你爸氣死了,到時候你可就沒任何為非作歹的資本了。」

  這話似乎觸到了傅磊的逆鱗:「怪不得都說你狠毒,沒有人的感情。詛咒自己爺爺,想殺自己親爸。」

  傅磊越說似乎越有底氣,他哽著脖子道:「我就不信,你們還真敢把我怎麼樣。」

  宋夜手上用力,瓷片劃破傅磊的皮膚,鮮血瞬間順著脖子往下流,像一條毒蛇,從領口緩緩爬入,宋夜毫無波瀾的聲音也適時響起:「你可以試試,」

  傅磊瞬間噤聲,老老實實把他們送上了車。

  宋夜推開傅磊,傅景寒一腳油門把車開了出去。

  坐在副駕駛的宋夜依然緊握著花瓶,用力到有些微微顫抖。

  傅景寒沒一會兒就把車停到路邊,從宋夜手裡拿出碎花瓶扔到車窗外,又抽了張紙巾仔細擦拭著宋夜不小心沾到血跡的手指。

  宋夜開口,聲音干啞:「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傅景寒低著頭,又換了張紙巾擦:「問張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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