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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自己好友列表當中屬於五條悟的名字自動消失,太宰治面上滿是遺憾之色。

  好吧,意料之中的事情。

  第二天的五條悟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玩了半宿遊戲的五條悟將被子蓋過頭頂, 仿佛這樣就可以自欺欺人聽不到電話鈴聲一樣。

  但電話那頭的主人似乎很有耐心的樣子,一個電話掛斷了立馬就接著打來了下一個電話。

  蓄滿了一肚子起床氣的五條悟滿臉不情願地從被子裡冒出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伸出手在邊上扒拉著不斷發出噪音的手機。

  是一通陌生電話。

  他接通電話,用陰嗖嗖地語氣說道:「你最好有事才和我打電話,不然我馬上就讓你知道死亡是多麼讓人感到求之不得。」

  電話那端疑似沉默了一下。

  「五條君起床了嗎?」幸村精市的聲音聽上去十分溫柔, 完全沒有被方才的恐嚇給嚇到, 「再過不久就要晨訓了, 我現在正在網球部門口等著你呢。」

  五條悟清醒地很快。

  他閉了閉眼,很快又睜開。

  「你在網球部門口等我?等我做什麼?」他頗為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記得普通部員的部活任務相當少,而且不需要晨訓的吧?」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他昨天晚上熬夜了,這會正準備睡回籠覺呢,哪有什麼時間去學校網球部做什麼晨訓?

  是覺不好睡了還是腦子進水了?怎麼會有人大早上不睡懶覺爬起來訓練的啊?(震聲)

  然而,還真就有著這麼一群人放棄早上睡懶覺的機會,趕在第一節 課之前,在網球部晨訓一個半小時後匆匆忙忙趕回教室上課。

  幸村精市溫聲道:「是這樣的,經過我和柳的探討,最後覺得以五條君的實力,單純按照初學者的訓練單來看,還是太過暴殄天物了一點。」

  「哈?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從被窩裡面爬出來去網球部訓練嗎?」五條悟信誓旦旦地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亂步先生說,既然贊助了網球部,那你就要按照網球部的規章制度來哦。」

  五條悟不以為意地說道:「亂步怎麼可能會坑——」話音戈然而止。

  等會,要說亂步坑他,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他唰得一下站了起來。

  「你說的對,既然花了錢怎麼能夠不親眼看看網球部到底會發展成什麼樣子呢?我現在就起床去晨訓。」

  等他從那群人身上將那些超能力網球偷師回來,就第一時間去找亂步炫耀!

  當五條悟卡著點到了網球部,看到等著他的幸村精市,很是鬆了一口氣。

  昨天帶著亂步來網球部看了一場超能力網球賽,就忘記了福澤諭吉讓他安安分分在學校上學一事。

  偶爾曠課或者因故曠課可以,但長時間曠課不行。

  這是開學前和福澤諭吉的約法三章裡面的條款。

  很顯然,他今天即便不來晨訓,也必須要上學。

  意識到這一點後再去看江戶川亂步的話,對方的意思就已經很清楚明了。

  等他放學後就回去找那傢伙算帳。

  雖然熬了半宿,但訓練的時候,五條悟看上去卻是相當精神。尤其是在幸村精市給他找了個伴陪著一起的時候。

  「嗨,我是柳生比呂士,你的臨時培訓搭檔。」臨時搭檔是一個紫發少年,帶著一副平光眼鏡,看上去的確和昨天做自我介紹的時候的柳生比呂士一模一樣,「今天先做一些簡單的基礎練習,你跟著我一起做就可以。」

  五條悟勾了勾唇。

  「好啊,仁王君。」

  紫發少年推了推眼鏡,表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另外一邊正在和丸井文太打趣的白髮少年,相當平靜地解釋著。

  「五條君,那邊的才是仁王哦,我姓柳生。」像是故意一般,他著重讀著柳生二字,仿佛在和五條悟強調著什麼。

  五條悟突然伸出手來,柳生比呂士猛地一僵,克制住想要逃竄的欲望,就見五條悟的手指從他腦袋後面扒拉出來一條又白又長的小辮子。

  五條悟好整以暇地說道:「狐狸尾巴漏出來了哦,仁王君。」

  仁王雅治瞳孔地震。

  這傢伙,怎麼可能!

  雖然他腦後的那一小撮頭髮的確很顯眼沒有錯,但是在變裝的時候,他可是重點將這一小撮頭髮給藏起來了。

  結果好傢夥,他這還是被人一眼就看出了真實面目。

  出了這一遭,仁王雅治也不急著帶著五條悟一起做著基礎練習了。

  他很快就湊到了五條悟的身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五條悟:「五條君,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如何看穿我的呢?」

  他自認為毫無破綻,甚至連另外一個「仁王雅治」都整出來了,換做其他人肯定是不知道他們中途變裝過的。

  若是換做丸井文太,恐怕被忽悠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眼就看出來了哦。」五條悟懶懶地說道。

  事情的真相當然不是什麼他忽悠仁王雅治的所謂狐狸尾巴漏出來的事情。

  事實上,即便外貌利用化妝品做出改變,在他的六眼下並沒有什麼區別,僅此而已。

  仁王雅治想要靠化妝品來偽裝成另外一個人,在他這裡可並不奏效。

  在五條悟說話的時候,仁王雅治一直在注意著五條悟的神情。正是如此,仁王雅治發現,對方居然真的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忽悠自己,反而是相當耿直地說了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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