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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一起幾個月了?」
氣息打在耳畔,虞荔縮了縮脖子,艱難回答:「六個月。」
回答完這句虞荔才忽然想起來,一個月可以接吻,那半年……
可靳辭宴就只是問了這麼一句,沒有接下來的動作,虞荔想,他是不是在顧及著什麼呢?可是那東西都丁頁到腿上了。
虞荔整個人都僵住,不敢動,連呼吸都變得緩慢。
靳辭宴早察覺到,不僅僅是自己的反應,還有虞荔的,感覺她嚇得不輕,是不是就該逃走了?她膽那么小,應該會罵人說欺負她了,還可能打人,說不定就不要再談戀愛了。
靳辭宴的確有挺多顧慮,哪怕這時候,已經很難受了,他依舊在為虞荔考慮,各個方面。
見靳辭宴不再親自己,人也已經起身繞到了另一側沙發上坐著,虞荔心口突然空了一塊兒。
唇角還有被靳辭宴吻過的餘溫,腰間處,他的手剛剛還扶著,癢意都還在,可他突然就不親了,也不碰了,走得遠遠坐著去了。
虞荔莫名委屈起來,叫他的名字:「靳辭宴。」
他抬眼看過來。
「要試試嗎?」
靳辭宴下意識蹙眉,聲很沉:「什麼?」
「做。」要試試嗎?
虞荔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靳辭宴扛到的浴室,也不記得他是怎麼促,抱的將這條只穿過一次的漂亮裙子扯得稀巴爛。
虞荔坐在洗手台上,看著地上已經壞掉了的裙子,語氣不好:「我等會兒穿什麼啊?都爛成這樣了。」
靳辭宴的手落在虞荔後背,輕輕一下,排扣被解開。
虞荔捂著不讓他看,就聽到他說:「光著。」
虞荔臉都紅透了,想打人,但不能打,等會兒都被看光了,就只能罵他混蛋。
混蛋聽著,親在她脖頸。
溫熱步步移,直至園,潤。她擋住的手也早被靳辭宴拿開,扣住,不要她亂動。
靳辭宴本不是個溫柔的人,卻因為虞荔微抖的身體,而儘可能的溫柔下來。會告訴她,要是不喜歡就說,要是反感就推開,可等到了虞荔眼眶擠滿了淚,邊推他邊說不喜歡時,他又不管不顧了。
虞荔的月退,曲著,月卻踩在洗手台上,奮力推靳辭宴的頭,說那裡不行。可等柔軟,溫柔附上花朵,虞荔只是一僅,眉越蹙越厲害,都要用腳揣他了,兩月,退猝不及防的被架起。
更往理,再往理,要瘋了吧。
也不給任何的緩衝機會,靳辭宴將浴巾裹在虞荔身上,抱著她到臥室。
被放到床上,虞荔還沒從剛剛的頂峰中墜落,依舊大口的呼吸,收縮。就看到靳辭宴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手裡拿著兩個方盒。
虞荔臉更紅了,渾身都燙,特別是剛剛在浴室,看到那柱。那會兒虞荔在想,會不會長針眼啊,因為它實在是太……太……挺,嗯——
虞荔不該想的,可雙手都魔,紅了,手臂感覺都使上勁了,現在是連抬都抬不起。
虞荔正後悔著,就不該主動提出可以幫忙,幫什麼啊,現在好了吧,累死人了。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啊,上了靳辭宴的賊船,下不去啦。
靳辭宴也已經走到床邊,將盒子丟到床頭柜上,掀開被子,要虞荔待被子裡,要不然著涼了。
哪能啊,虞荔熱死了,都感覺要中暑。
見虞荔磨磨蹭蹭,靳辭宴也不等了,壓過來親她嘴唇。虞荔被靳辭宴親得腦袋暈乎得不行,雙眼緊閉,直到盛開的紅花被玻,凱花瓣,虞荔才猛的睜眼,下意識推開。
像是考駕駛證初期,汽車方向總是擺不正,東扭西扭,卻又不太相似,大概就是邊緣打轉吧,鬧得教練心煩,教了好幾遍方向該怎麼打卻始終學不會。
又好像是蜻蜓點水,湖水很喜歡蜻蜓的到來,可蜻蜓像是故意遊戲,總是輕輕點一下,不探入湖水中,湖水波浪越發大了,蜻蜓也還是只在湖面,直到湖水說:「盡,一點。」
蜻蜓說好,可等蜻蜓淹沒在湖水中又覺得它快死了,這湖水怎麼這麼點大,這湖水怎麼還有引力。
虞荔像是虛脫般,可這僅僅只是開始。
混亂中,她被靳辭宴攔腰,題,起,貴在床上,但虞荔的手臂真的使不上力了,靳辭宴就拿來了抱枕,放到虞荔伸,前,要她怕,著,抱著。
她撐,不住,靳辭宴就兩手扶著月要,再次將人提起,桂好。
虞荔覺得自己大概要死了,要穿了,要窒息了。可不能死啊,靳辭宴還抱著自己呢,他明明是溫柔的,會附在耳邊輕聲問:還能不能堅持?會不會難受?
但又擋不住他天生就是混蛋,問的同時又不斷的,不停的簽,進。
虞荔臉上都是淚,她死死抱著抱枕,眼淚就啪嗒啪嗒的落在抱枕上,濕了一大片。哭得哽咽,哭得喘不上來氣,但也不忘罵人,罵靳辭宴是混蛋,罵靳辭宴一點都不溫柔,還說再也不要跟靳辭宴玩了,又說要不行了。
然後靳辭宴就真的特別混蛋的說:「別說話了寶寶,聲都啞了。」
第29章
靳辭宴輕咬了下虞荔的耳骨, 手臂攔著她小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那不受控的顫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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