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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尼羅河畔,隨處可見黃沙漫天和刻滿壁畫和埃及象形文字的斷壁殘垣,莊嚴肅穆的金字塔與獅身人面像靜靜地矗立在黃沙中,就像一位神明守護著尼羅河的子民。

  尼羅河是埃及人民的生命之河,孕育了世界四大文明之一的古埃及,林惟憐來到一處刻滿了象形文字的壁畫前,用手輕輕撫摸著上面凹凸不平的由人類撰寫的,由時間留下的痕跡。

  尼羅河穿城而過,河的東岸是貴族的陵墓——金字塔,河的西岸是神廟和居民區,一條河流分隔了生者與死者之城

  古埃及法老在他們的神廟和陵墓上寫滿了他們對永生的渴望,對權力的執著,就連修建金字塔,將自己製作成木乃伊也無非就是為了死後復活,只不過他們恐怕也想不到自己的木乃伊會被後來的歐洲貴族當做治病的良藥,被研磨成粉放進酒里。如今來看,無論是那些貴族大都是笑話罷了,

  林惟憐一路經過了盧克索神廟,看見了世界最偉大的神廟群,還有屹立在神廟前的法老王的石像,巨大的石柱見證了古埃及曾經的輝煌。

  林惟憐在路邊搭了一個古老的馬車,她將要乘坐這一輛馬車去往尼羅河,從太陽神廟上車,坐在馬車上,看著遠方的落日,林惟憐感覺自己似乎就是神話中的阿波羅,坐著戰車追逐落日。

  來到尼羅河邊,坐上了一個古老的帆船,船上是尼羅河附近的居民在打著手鼓唱著歌,她閉上眼睛,靜靜享受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

  ......畢竟很快,她就要去霓虹了。

  休息完,林惟憐從包中拿出一個約有一根大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順著河流裝了一小瓶尼羅河的河水在裡面。

  塞緊塞子,林惟憐把這個小玻璃瓶用一根細繩綁起來,戴在脖子上,河水在夕陽的照耀下反射出粼粼的波光。

  埃及有句諺語:「喝過尼羅河水的人,不管離埃及多遠,都會再次回到埃及。」

  喝尼羅河水這種事不太衛生,但是如果我把這個河水帶回去,它會保他平安嗎?

  旅行結束,林惟憐回到酒店,她這次出來帶的東西其實不是很多,一個小的行李箱就裝完了,辦好了託運的手續,林惟憐把她在普羅旺斯摘的薰衣草送回了霓虹她的莊園裡。

  而她自己則是隨便買了一張不早不晚的機票回到了霓虹。

  霓虹現在局勢有些動盪,烏丸蓮耶的黑衣組織牽扯到的勢力實在是太多了,不少政客也在暗中阻攔公安和警視廳對黑衣組織的清剿。

  在黑衣組織的總部

  烏丸蓮耶正看著手下給他送來的關於最近組織的情況匯報表。

  「組織里還有老鼠,去!把他們給我找出來!」

  組織最近的行動處處受阻,在明面上的很多製藥公司,研究所和酒吧也被查了,在境外的許多勢力也被各個國家的安全部門給拔除,不過只要他們的人還潛伏在那些國家的管理機構中,他們組織就不會倒,他們就還有重來的機會,而且,那些政客的醜聞可還在自己的手中,他們是不敢徹底解決掉組織的。

  但是,這種勢力一點一點被削弱的感覺對烏丸蓮耶而言十分不爽,他知道自己的組織里絕對還有老鼠,還有霓虹或者其他地方派過來的臥底,在源源不斷地把組織的最新情報送到那群條子手中。

  琴酒還在處理最近潛伏在組織總部附近的不知道是哪來的FBI的人。

  「琴酒,總部已經被FBI他們發現了,你覺得組織可以撐多久呢?」

  貝爾摩德的話語中,沒有一個身為組織高層的自覺,在面對大廈將傾的黑衣組織,她的反應冷淡到異常。

  「貝爾摩德,你的反應很奇怪,似乎在你看來組織一定會滅亡。」

  琴酒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組織現在的情況,最近他都不知解決了多少想要趁機脫離組織的人了,貝爾摩德不會也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吧。

  「我可沒有這麼說,琴酒,只是你自己這樣覺得罷了,你說會是誰把組織的情報泄漏給公安和FBI的人呢?能知道這些信息的人,恐怕得是組織的高層吧。」

  貝爾摩德話語中是在暗示琴酒什麼,能夠把組織情報泄漏給外界的人除了林惟憐就只有現在還在組織的高層了,但是就目前而言,林惟憐的嫌疑最大。

  「閉上你的嘴巴,我不想從你的嘴巴里聽見任何一個有關對她的懷疑。」

  琴酒把伯/萊/塔對準貝爾摩德的太陽穴,他的聲音很冷,就好像是那終年不化的積雪一樣。

  「I’m just kding.」

  貝爾摩德舉起雙手示意琴酒把槍放下,然後一甩她漂亮的金髮,一腳跨上了她的機車。

  「組織最近要對內進行清洗,你注意點,還有那些人對組織的行動中有蘇格蘭出現,我想你不會不知道當初蘇格蘭是被誰帶走的,berry背叛組織,救臥底的事已經證據確鑿了,你自己看著辦。」

  貝爾摩德說完就疾馳而去,給琴酒留下了一個逐漸化為一個點的背影。

  琴酒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外國男人,有些不屑地笑了一下,他離開了這裡,來到自己的車上,伏特加正在車上等琴酒。

  琴酒走到後排,看著放在后座上的那頂帽子,琴酒把帽子捏在手上,緊緊地攥著。

  「伏特加,去米花町二町目。」

  本來琴酒不應該在這種特殊時期去他和林惟憐曾經的家,因為這樣只會加大組織BOSS對他的懷疑和自己被條子抓的概率,但是琴酒他此時已經不想管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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