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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來的疼痛使得賀熹咬住了厲行的肩膀,眼淚滴落的瞬間,聽到他溫柔而堅定地說:“小七,我愛你!”然後吻住她的唇,安撫她為他所承受的疼痛。

  賀熹身體輕顫著承接他溫柔的吻,任由他的掌心撫過她每一寸肌膚,繃緊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qíng不自禁地以雙臂攀住他□的肩背,抱緊。

  這樣的暗示具有絕對的誘惑力,是個男人就抵抗不了。

  厲行的呼吸徹底亂了。急促的低喘聲中他一下重過一下地衝撞起來,而賀熹濕潤溫暖的包容則令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當節奏變得更加狂野,相愛的兩人終於體驗到了那種深入骨髓的肌膚之親……

  寂靜的夜,月光朗朗,視線昏暗的房間,一室旖旎。

  一場渾然天成的魚水之歡,一夜抵死纏綿的動qíng糾纏,或許只為印證一個字——愛!

  半生熟56

  bào風雨過後,一切靜止下來,賀熹輕喘著躺在厲行赤/luǒ/而溫暖的懷抱里。

  俯在她耳畔,他溫柔地詢問:“還好嗎?”一時忘qíng糾纏得太厲害,厲行擔心她承受不住他的熱qíng。

  賀熹的呼吸還沒有完全平復,她渾身癱軟地輕哼一聲表示回應,更緊地往他懷裡縮了縮。

  厲行湊過去親親她的發頂,大手似有若無地輕撫著她柔luǒ的背,逗她:“還引誘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體力……”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賀熹打斷了,仰臉咬了口他的下巴,她似嬌似嗔:“體力好了不起啊,哪天把你榨gān。”

  厲行失笑:“隨時恭候!”

  賀熹抬頭賞了他一巴掌,嘟噥:“流氓。”

  手臂略微用力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厲行切入主題:“等休完假我就打結婚報告,先把證領了。婚禮的事隨後我和賀叔商量。”

  賀熹閉著眼睛,不吭聲。

  看穿她的小想法,厲行故意說:“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賀熹抗議:“你都沒求婚呢。”

  厲行的痞勁上來了,大手移到胸前撫摸著,他低聲說:“那我現在求行嗎?你看我都袒誠以對了,夠不夠真誠?”

  賀熹弓起身子躲著他作惡的手,慢條斯理地說:“臉皮怎麼那麼厚啊,一點làng漫細胞都沒有。你都沒送過我花呢,就這麼嫁給你了,我多虧啊。再說了,軍婚呢,萬一哪天我不喜歡你了想……”話說了一半小屁股上就被厲行掐了一下,賀熹拿小腳抵著他不讓他靠近,底氣不足地威脅道:“你還掐人,想我給你全軍通報啊。”

  “再胡說八道,”在她臉蛋上咬一口,厲行警告:“看我怎麼收拾你。”然後在不牽動她傷口的qíng況下,將她固定在懷裡。

  賀熹卻不安份,小手在他赤/luǒ/的身體上摸索著。

  厲行嘖一聲,“我說什麼來著,見到帥哥就控制不住。”

  摸到一處和周圍肌膚不太一樣的地方,賀熹心疼地問:“這是怎麼傷的啊?還疼嗎?”

  厲行俯身,將臉埋在她頸窩,“別傻了,現在距離我最後一次受傷已經一年多了,怎麼還會疼呢。”

  在他上身細細地摸了摸,賀熹要求:“以後都不要做危險的事了,就算為了我,行嗎?”

  厲行沒有正面回答,他說:“現在的部隊也沒什麼危險的事兒可做,放心吧。”`

  賀熹不依不饒:“可你總上訓練場,對體力消耗很大的。雅言姐jiāo代過你除了不能沾酒外,要儘量少做劇烈運動,否則很容易引發舊傷。”

  身體狀況怎麼樣厲行何嘗不清楚。之所以離開特種部隊,*****受傷導致視力不達標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就是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那種高qiáng度的訓練。儘管和一般人相比他的身體素質是很好的,但相比職業的特種兵卻差了一些。而為了彌補這個創傷,厲行已經在漸漸提高訓練的qiáng度,希望能有所克服,畢竟在普通部隊也需要qiáng健的體魄。

  為免她擔心,厲行故意扭曲她的意思轉移注意力,壞壞地說:“那怎麼辦,剛剛才做了某項劇烈運動。”

  賀熹踢他一腳,“你以後再敢嚇唬我,我就紅杏出牆把你甩了。”說話的時候,勻稱的腿在他腿上無意識地輕輕蹭著。

  “挑起火就得負責給熄!”厲行的手開始不安份,煽風點火似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遊走:“看著瘦,發育倒挺好。”話音消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賀熹以手擎著他的胸膛:“你gān嘛,不要了,我困了要睡覺……”可依她的力量哪裡是厲行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化解了招式,當厲行的唇吻從她頸窩向下,她負隅頑抗:“你不是說,等軍演結束,結束了要談,話嘛,現在談吧……嗯……阿行……”

  呼吸漸急,厲行低啞著嗓子說:“這不正在談嘛,單獨、而有深度……”話音消彌,他滾燙的手滑向她大腿內側。_

  厲行確實說過等軍演結束後要和賀熹進行一次單獨而有深度的談話,中心思想就是要她離開警隊。但現在厲行改變主意了。他知道依賀熹的脾氣要心平氣和地說服她是件非常有難度的事,沒準她一激動還冷落他幾天,甚至再嚴重點會取消他的福利不准他碰她了。

  所以為了他倆的“友誼”,厲行決定改變策略。反正現在違規cao作了,那不如就違個徹底。他不禁想如果他“槍”法准一些,再勤奮一點,沒準很快身份地位就能上去,比如升級為準爸爸什麼的,那賀熹不是就能名正言順地退出一線?於是,他更投入更賣力了。"

  而賀熹哪裡知道厲參謀長有如此yīn險的想法啊,在他的引領下,她攀緊了他的肩背,指腹在他身體上輕輕撫過。而這麼撩人的撫摸讓厲行qíng動,灼熱的唇化為纏綿碎吻印落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微帶薄繭的大手則更深地探入她腿間,親密地觸及她的芳澤……

  隨著他火熱的愛撫,賀熹下意識弓起腰,目光如霧般迷離,抑制不住地發出無力細碎的呻吟。借著窗外的月光,厲行覆身而上時以溢滿醉色的眼眸著迷地流連她jīng致的五官,深怕錯過她迷亂的表qíng,然後抱緊她柔若無骨的身體,他深深地、霸道地占據了她。

  感受著一下快過一下的頻率,賀熹有種踩在棉花糖上的不真實感,身體無意識地扭動著綣向他懷裡,她一聲聲地喚:“阿行,阿行……”似求饒,更似邀請。

  這磨人的碰觸,這嬌媚的聲音,更加刺激得厲行無法自制,他難耐地呻吟一聲,愈發激烈地律動起來,直到將彼此帶上雲端……

  一個令人動qíng而瘋狂的夜晚,適合相愛的人一起沉淪,沉淪。

  深,更深……

  愛,更濃……

  到底是受過特殊訓練的,那麼激烈的纏綿之後,次日清晨厲行依然遵照生物鐘準時醒了,而賀熹則像個孩子一樣縮在他懷裡憨睡,小胳膊小腿本能地纏著他。

  那種睜開眼睛,心愛的女人睡在懷裡的感覺非常奇妙,溫暖窩心得厲行捨不得起身。

  賀熹睡醒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因為yīn天的緣故,房間裡不是很亮,摸摸身側,空的。豎起耳朵聽了聽,客廳里有走動的聲音。確定厲行在家,她莫名地安心了,迅速起chuáng躲進了浴室。

  聽到臥室傳來聲響,厲行探身,目光觸及空了的大chuáng,他彎唇笑,對跟在腳邊的黑猴子說:“小懶貓起chuáng了。”

  黑猴子轉著小眼睛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隨後哼哼唧唧地進了屋,從地板上叼起昨晚被厲行扒掉的賀熹的睡衣,從容不迫地晃回了狗房子。

  怎麼個qíng況?撓撓jīng短的頭髮,厲行噗嗤一聲樂了。心想,這可真是無師自通,不是他教的啊。``

  在賀熹出來前從黑猴子嘴裡搶回了睡衣,厲行去廚房裡熱早餐,然後很快的,身後傳來腳步身。在賀熹走到近前的時候,厲行回身,攬臂接住投到他懷裡的嬌軀,抱緊。

  據說早晨與愛人進行一次這樣緊密的擁抱,可以加深兩個人的感qíng,並令愛qíng持久保鮮。而抱著身穿自己襯衫的心愛女人,想必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

  身體緊貼著他,賀熹表達對他的關心:“gān嘛不多睡一會啊,你不累嗎?”

  厲行卻理解成了另一層意思,他說:“我的體力你不清楚嗎?要不再檢驗一下?”

  賀熹抬手在他背上捶了一拳,自己也忍不住樂了,“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鬆開手臂,厲行拍拍自己的胸膛:“活色生香,吃吧。”

  在他頸間咬了一下,賀熹不示弱:“生吞活削!”說著把他的襯衫領口拉低了,湊過去胡亂親了兩下。

  又被非禮了。見怪不怪的厲行彎唇一笑,寵愛地拍拍她的臉蛋:“去擺碗筷,否則我shòuxing大發先吃了你。”

  賀熹怪叫一聲,撲上去咬他。

  厲行的廚藝一般,但鑑於是愛心餐,賀熹吃得津津有味,還不忘適時口頭嘉獎參謀同志一下:“不錯不錯,繼續努力。”

  厲行挑眉,笑納了。

  下午兩人沒有出去,賴在公寓裡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

  客廳沙發上,賀熹枕著厲行的大腿,先給賀珩打電話,“爸爸,你別忘了獎勵我,不能有了媽媽就不管女兒了。”

  賀珩失笑:“鬼丫頭。”

  然後是奚衍婷:“媽媽,昨晚你和爸爸,那什麼,我是說你們分房睡的啊?”

  瞧瞧這什么女兒,居然問長輩如此私密的問題,惹得向來文靜溫柔的奚衍婷都不知如何反應了,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說了句:“你這孩子,瞎想什麼呢。”

  賀熹笑嘻嘻的:“媽媽你太壞了,爸爸都過了那麼多年的和尚生活了,你也不體諒一下……”話音未落,腦門就被厲行輕敲了一下。

  怕電話那端的岳母聽見尷尬,厲行沒有說話,只是以眼神譴責了她,提醒她不許亂說。

  賀熹吐舌,結束通話前說:“媽媽我明天過去看你。”

  結束通話,賀熹邊探身胡擼趴在沙發旁的黑猴子的腦門邊笑,把鎖定軍事頻道的厲行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他擰眉:“樂什麼呢?”

  賀熹聞言笑出聲,爬起來騎坐在厲行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回答:“我高興啊。”

  明白她在為父母破鏡重圓而高興,厲行微微嗔道:“傻呼呼的。”

  偏頭將臉貼在他頸窩,賀熹輕聲細語地感慨道:“爸爸媽媽都單著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沒有享受幸福的權利。他們賦予我生命,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我,我卻什麼都回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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