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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著檢查組的面,許研珊哭著講述了入院以來,傅渤遠如何利用工作之便對她進行xing騷亂,更借值夜班的機會幾次要侵犯她。作為一個沒有靠山和背景的小小實習醫生,她敢怒不敢言,除了與賀雅言和米佧相處一如平常外,她一直都被和傅渤遠關係好的醫生以及護士排擠。

  萬事開頭難,有了許研珊的大膽直言,開始有人響應。任職院長不到半年的邵宇寒這才知道:傅渤遠,醫學院的高材生,著名骨外科主任,竟然把陸軍醫院當成他的風月之地,長年騷擾院內年輕漂亮的醫生和護士。

  調查結果一出,傅渤遠先被吊銷了醫師資格證,至於後續的處理結果,在傅家的多方活動下,一時還沒有公布。不過在邵宇寒堅持的態度看來,他誓必要讓傅渤遠在醫學界無法立足。而他的軟硬不吃徹底惹惱了傅家,在院方明顯沒有責任的qíng況下,接二連三發生醫療糾紛,讓人應接不暇。可即便如此,傅家也沒能扳倒邵宇寒。

  當邢克壘把一份資料甩到傅夫人面前,問她:“你說如果這些東西見報的話,傅老先生的臉面何在?你們母子又將去何從?”時,傅夫人終於偃旗息鼓。

  事後米佧問他怎麼知道傅渤遠不是傅老先生親生兒子時,邢克壘漫不經心地解釋:“傅家大家大業就傅渤遠一個兒子,出了這種事,他媽的反應合qíng合理,畢竟再不爭氣都是她兒子。可作為老子,傅老頭就顯得太冷漠了。”寵愛地輕刮她鼻樑,他眉一挑:“所以我就找人查了查傅渤遠的底,結果就發現這個驚天秘密了唄。”

  米佧打賞他一個吻,並給予口頭表揚:“你怎麼那麼聰明啊。”

  俊臉上寫滿得意洋洋,邢克壘回答:“好歹我也是半個商人,沒點兒腦力怎麼賺聘禮娶你啊。”

  米佧撇嘴:“jian商。”隨後又笑眯眯地摟住他脖子:“我爸爸好像沒那麼討厭你了呢。”

  邢克壘摟著媳婦兒活動下基本痊癒的腿,感慨道:“不枉我二次骨折了。”

  所以說,邢克壘從來都不是個按理出牌的主兒。而他這個特xing也在後來的戰鬥中發揮了個淋漓盡致。

  既然傅渤遠的事qíng暫時告一段落,就有必要jiāo代一下邢克壘痛揍完傅渤遠後,邢、米兩家首次會親家的場面了。

  原本邢克壘的腿傷好得七七八八了,結果bào怒之下對傅渤遠施以武力時傷口就裂開了。這回他沒充小qiáng忍著,而是在打完那兩耳光後鎖眉向米佧報告:“小媳婦兒,我腿上疼得厲害。”

  米佧迅速找來輪椅,把邢克壘推進了治療室,親自為他重新包紮了傷口。看著女兒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為邢克壘止血,上夾板固定;看著她處理好一切,含著眼淚為邢克壘擦額頭的汗;看著邢克壘一面用指腹為她抹淚一面哄她:“我可不是故意不聽你話和人打架啊,那混蛋太不是東西,居然敢欺負你,不一次給他治怕了,他還不老實……”米屹東轉身離開。

  見他出來了,等在治療室外的夏宇鴻語有不善地問:“怎麼樣米屹東,我兒子今天表現還行嗎?”

  米屹東抿唇不語。

  “沈家的問題或許是他沒處理好,如果因為佧佧無辜受累你打他,我什麼都不說,就當你替我們夫妻教訓兒子了,誰讓他連女朋友都沒護住,挨揍也活該。可如果因為當年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瞧不上他,米屹東,你是不是就犯糊塗了?”

  夏宇鴻的話一針見血,不給米屹東辯駁的機會,她繼續:“我記得那年我和你說過,你一天沒和艾琳在一起,我一天不嫁給邢校豐,我夏宇鴻說到做到,直到你離了婚娶了艾琳,我才挺著大肚子和老邢領了證。直到今天,他還在愧疚沒能給我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米屹東,在你沒有獲得幸福之前,老邢也不好過。而他之所以承擔了這些,是因為覺得對不住艾琳。”

  回想當年因為自己執著於艾琳讓妻子受的委屈,邢校豐的眼睛開始泛酸。握住夏宇鴻的手,他低聲阻止:“別說了。”

  與艾琳對視一眼,夏宇鴻緩和了語氣:“艾琳,我不是來質問和責怪誰,我只是想提醒東哥,千萬別犯叔叔和阿姨當年的錯。”

  明白她所指的叔叔阿姨是自己的公公婆婆,艾琳挽住米屹東的手臂。

  本意也不是來吵架的,夏宇鴻最後說:“我兒子是什麼xing子我清楚,他能心甘qíng願被你打,說明他認準了米佧,非她不行。東哥你要是能挑出他有什麼不良嗜好而否決他,我為今天說的這些話向你道歉!”

  夏宇鴻做事向來雷厲風行,話至此,她此行的目的達到了,多說無益。

  到底是她親生的,邢克壘特別上道,發現外面的陣仗立馬就出來了。斂去慣有的玩世不恭的神qíng,他說:“伯父我知道您因為佧佧受了委屈生我的氣,沈家的事qíng錯確實在我,我無可辯駁。可您能否看在我是真心想和米佧在一起,給我一個機會?”見米屹東沉默,他把握著的米佧的手遞過去:“即便您一時接受不了我,也別影響了你們父女之間的關係。不瞞您說,您生病住院,她吃不下睡不好,我心裡難受。”

  邢克壘的話不多,但字字句句都透出真誠。米屹東怎會聽不出來?而邢克壘把米佧的手放在他掌心中的動作,感動了米屹東。所以當米佧哽咽著喚他:“爸爸!”時,他深深嘆了口氣。

  等米佧和艾琳扶米屹東回病房,夏宇鴻照著邢克壘的腦門,抬手就是一巴掌:“和你爸一個德xing,打起架就不要命是吧?”恨鐵不成鋼的。

  對於當年邢校豐一怒為紅顏才勉qiáng過了老夏那關,隨後更是邢老夫人代兒子上門提親,邢校豐才能娶了夏宇鴻,邢克壘是早有耳聞的。挽住老媽的手臂,他提出請求:“媽,過幾天你領我去提親啊。”耍賴的。

  將兒子拎開,邢校豐斥責道:“瞧你那點兒出息,站好了!”

  扶邢克壘站穩,夏宇鴻沒好氣:“還不都是你的功勞!”

  別看邢校豐在戰場上是條硬漢,在兒子面前又是八面威風,背地裡和別人一樣,怕老婆。聞言只能小心翼翼地問:“我又怎麼了嘛。”

  作者有話要說:有木有嗅到完結的味道?

  ☆、城池營壘50

  米屹東先邢克壘一步出院。當時,邢克壘的腿已經基本可以自由活動了。面對泰山大人的冷bào力,他悶聲不語地主動包攬了一切體力活,比如跑前跑後辦出院手續,比如將米佧收拾好的米屹東的日常用品拎到車上。

  老神在在地看著邢克壘把米屹東扶上車,名義上來接岳父出院,實則什麼都沒gān的譚子越笑言:“有個連橋的感覺就是好。”心想以後岳父大人再不會對他一個人發飆了。

  耙耙jīng短的發,邢克壘笑得有幾分矜持:“還望姐夫給美言幾句。”

  接到小姨子遞過來的眼神,譚子越慡快地應下:“那是肯定的!”隨即上車,很有姐夫樣子地表示感謝:“辛苦了啊壘子,腿傷還沒痊癒,多注意休息,等出院了來家裡坐。”

  邢克壘微一拱手,然後傾身對米屹東道:“伯父慢走,改天我過去看您。”順手帶上車門。

  根本沒指望米屹東會搭理他,結果車門關上後車窗搖了下來,米屹東也不看他,眼睛望著前方,淡聲提示了四個字:“注意分寸!”

  等米屹東走了,米佧歪著腦袋問:“什麼分寸啊?”

  邢克壘但笑不語。

  米佧追問了一路,直到回到病房,門頭上的瞬間,邢克壘把她控在牆壁與身體中間,吻住她前回答:“敲山震虎,怕我吃了你。”

  儘管米屹東的態度很冷,但卻沒再說不允許邢克壘和米佧jiāo往的話,加之他的身體恢復得很好,連邵宇寒都肯定的說不必做手術,米佧總算卸下了包袱。她輕鬆了,邢克壘自然就開心了。所以接下來留院觀察的日子,邢克壘過得很有質量。

  對軍人越來越多的了解,讓米佧意識到他們的身體的確是倍受摧殘的,以致對邢克壘的腿傷十分謹慎,深怕他逞qiáng隱瞞病qíng留下病根。而她的緊張,把邢克壘美得,恨不得住一輩子院得了。

  米佧聽到這話揪他耳朵,用力擰:“下次再受傷住院,看我還侍不侍候你?”

  邢克壘見惹惱了米醫生,忙求饒:“哎喲,輕點,小媳婦兒我錯了,再也不敢受傷了。”

  米佧鬆手,想想覺得自己手勁用大了,又心疼地給他揉揉:“從赫參謀長到厲參謀長,再到你,個個都是一身傷,現在年輕還不是很明顯,等到老了全找上來就有罪遭了。你聽點話吧,多注意點行不行啊?我不願意在醫院看到你。”

  對米佧的關心毫無抵抗力,邢克壘攬臂將她帶進懷裡摟著,厚著臉皮承諾:“都聽你的,以後啊,訓練我逃,有危險我跑,絕對以身體健康為第一考量,好不好?”

  “你出息了啊?”米佧掐他胳膊:“逃避訓練,有危險還跑,你是不是軍人啊,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呀?”

  照著米佧的臉蛋親一口,邢克壘滿意地說:“我小媳婦兒進步了,都能給我訓話了呢。”

  “又貧!”米佧噘嘴:“我不是來和你談戀愛的,我有正經事說。”

  見她一本正經的小樣子,邢克壘特別想耍流氓,沒辦法,對著他家寶貝媳婦兒,他身為軍人的qiáng大自控力統統被瓦解。尤其親熱的時候,他更是招架不住她軟軟的小身子的誘惑,只想速戰速決把人娶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地過日子。於是,大腦支配身體,邢克壘先討來一記深吻,之後才懶洋洋地問:“什么正經事要這么正經啊?”

  米佧摟著他脖子,“雅言姐問……”開口才發現聲音不對,見邢克壘彎唇笑,她抬手捶了他兩下,把臉埋在他頸間,為自己沒從親密中回過神來不好意思。

  邢克壘像哄孩子一樣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貼著她小巧的耳垂說:“接個吻有什麼害羞的,等以後咱還得gān比這更不好意思的事呢。你掐我也得gān啊,誰讓你是我媳婦兒呢,現在我行使的只是預備役老公的權力,到時候可就是現役老公了……”邊說邊把手探進她衣服里,輕輕撫摸著米佧腰間的細ròu,低喃:“現役老公有什麼特權你知道的吧,嗯?”

  米佧已經阻止不了邢克壘耍流氓了,她伏在他懷裡,任由他亂了一陣滿足了才說:“雅言姐問我想不想去jiāo流會。”原本是該由賀雅言去,可現在她□乏術顧不過來,所以就推薦了米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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