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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周凜月急忙否認,自己不過好奇問了一嘴,這人居然隨意曲解她的意思。
不過她的目光很快就被密碼鎖打開的聲音給吸引。
她有些難以置信,在這種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築里,居然還有這麼現代化的東西。
看出了她的心思,秦晝將門推開,淡笑道:「怎麼,裝修風格倒退了幾百年,科技文明也要一起倒退?晚上別開燈了,點蠟燭吧。」
被調侃的周凜月抿了抿嘴,不說話了。
秦晝發笑,將人摟過來:「說幾句就生氣了?」
周凜月在他懷裡掙扎幾下,反駁:「我沒有生氣。」
他點頭:「好好好,沒有生氣。」
周凜月越發感覺他現在的語氣就像是在安撫一個無理取鬧的小朋友。
正當她還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那些剛到嘴邊的話都被那個吻給堵了回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肯鬆開。
周凜月早已衣衫不整,靠著牆輕輕喘氣。
秦晝將燈打開,里面的裝修同樣雅致。
一側花木牆,一側錦鯉池。
白牆伸展一株全銅枯樹的燈。熒熒微光從枝頭白花中綻放。
香几上燃著線香,煙雲薄薄。
周凜月上一次泡溫泉還是在兩年前,和舞團一起演出時,聽說當地的溫泉文化很有名,又剛好趕上過節,所以就一起去感受了一下。
但那次是好幾個人一起。
還得脫光衣服進去,周凜月侷促地根本沒有心思泡溫泉。
這次的感覺完全不同。
她泡在私湯池裡,手臂壓在理石台邊,透過漏花窗去看遠山的景色。
如果尋一個詞來形容秋天,那就是凋零。
她看見的只有滿山的荒蕪。
秦晝推門進來,身上穿著白色浴袍。
周凜月還泡在湯池裡,熱氣氤氳,像早春天氣里的薄霧。
她看的朦朦朧朧,卻還是害羞地背過身去。
身後傳來脫解浴袍的聲音,再然後,男人下水。
他從身後抱住她,手臂圈放在她腰上,像是在丈量。
他啞下聲音,附耳低問:「怎麼又瘦了。」
她的手還搭放在台邊,冰冷的大理石,稍微緩解不斷上涌的熱意。
周凜月覺得秦晝此刻的聲音仿佛化做成無數細小的鉤子,將她的心臟輕輕往外拽。
那種酥麻感迫使她彎下了腰。
他咬含住她的耳朵,又問了一遍:「嗯,是不是瘦了?」
氣音靡靡,她的連呼吸都開始變得不穩:「沒......沒稱。」
這裡每個湯池都在獨立的庭院,外面是禪室。
秦晝一邊動一邊告訴她禪室的作用:「那裡是留給師父誦經講道用的,旁邊的茶室除了泡茶還可以休息,後面有一個農場,養了很多小動物,你要是喜歡的話,我明天帶你去看看。」
周凜月說不出話來,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
她分不清自己是被融化在這湯池裡,還是秦晝的懷裡。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秦晝用遙控打開了前面的伸縮大屏。
他問周凜月:「有沒有想看的電影?」
周凜月搖搖頭,在他懷裡昏昏欲睡。
秦晝笑著將人摟緊:「這就累了?」
她靠在他肩上,勉強抬了抬眼。
那點聲音像剛出生的貓,和微弱的鼻息一起。
「嗯,困了。」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房間內沒人,她被裹進被子裡,身上什麼都沒穿。
她從包里拿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裙子換上。
才剛出去,守在外面的私人管家就上前,詢問她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周凜月客氣的問她:「請問和我一個房間的那個人,您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管家臉上的笑容帶著提前訓練好的統一官方:「秦總去了隔壁,我可以帶您過去。」
周凜月點點頭,和她道謝。
她在前面帶路,周凜月跟在後面。
也不知道跨了幾處月洞門,繞過幾座假山。
她才看見那點亮光。
幾個人圍坐一張長條的桌案,旁邊坐了個茶藝師,穿著改良版旗袍,每個動作都優雅的賞心悅目。。
許裕寒打個牌都不認真,時不時抽空看兩眼。
坐在右側的秦晝翻出底牌,同花順。
許裕寒眉頭一皺,伸手在牌堆里扒拉:「你這該不會是出老千了吧,怎麼回回都是你贏?」
輪到秦晝坐莊,他叼著煙洗牌發牌,眼神往門口看了一眼,動作就停下了。
許裕寒催促他:「嘛呢,發牌啊。」
秦晝把牌一扔:「你們玩吧。」
說完起身要走。
許裕寒覺得自己手氣剛要起來了,這人說不來就不來,一百個不樂意:「玩的好好的,怎麼突然不來了?」
他拿起椅背上的外套,頭也不回:「陪老婆。」
許裕寒頓了頓,終於沒忍住,罵了聲操。
周凜月原本看到他在忙,沒打算過去,手機都拿出來了,準備給林昭打個電話,問她在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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