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2章線索淺藍色鑽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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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拉瓦泰幾月,若連自己天天居住的地方,都還不清楚的話,她也不配與熙宮有緣一場了。

  管事的人,見其中一名宮人,鬼鬼祟祟的,趕緊上前叫住:「你手裡揣著什麼?」

  「奴……奴才……什麼都沒有啊。」那宮人嚇得直哆嗦,恭敬的垂下腦袋。

  「把手拿出來。」

  「真……真的沒有什麼。」

  「還不老實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管事的人也是個急脾氣,見那宮人不聽話,直接一腳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宮人痛得在地上打滾。

  「什麼事?」小熙拉著封雨豪走過去。

  「參見女汗。」

  處理殘渣的管事,以及宮人們全部都跪了下去。

  「這宮人不老實,手裡揣著東西,還非不承認。」管事的人直接向小熙稟告。

  小熙只是盯著那嚇得六神無主的宮人,但也沒有說話。

  「女……女汗,奴才知錯了,請女汗放過奴才吧。奴才只是……只是撿到了一個特別的東西,奴才也不知道是什麼,就只覺得挺好看,所以才……才想占有己有。請女汗恕罪。」

  「還不老實,把東西交出來。」管事的人再一次,用腳踹在那人身上。緊接著將他手中的東西,給強行奪了過來,恭敬的走到小熙跟前,雙手遞上去。

  小熙接過那東西,用手中的手帕,將上面的污漬給擦拭掉。

  那是一枚特別漂亮的鑽戒,呈淡藍色。色澤非常好。這樣的鑽戒,在拉瓦泰根本就不可能有。除非有人離開過拉瓦泰,去其他國家購買。

  小熙呆在皇宮裡,也不是一天兩天,對於這裡的首飾,珠寶,自然很清楚。

  這麼大的淡藍色鑽戒,擁有特別的現代美,完全沒有一絲復古的樣式。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媽咪你在看什麼呀?給我看看。」封雨豪從小熙的手裡,把那枚淺藍色鑽戒給奪了過去,仔細打量起來。「好漂亮的戒指。」

  「這戒指給本女汗,呆會兒你們去找姆麗娜女官獲賞吧。」小熙仍給那些人一句話,然後拉著封雨豪離開。

  她雖然貴為女汗,整個皇宮裡的東西,都是屬於她的,可她總不能做一個巧取豪奪之人,既然東西是他們撿的,她現在拿走了,即便是充公,想必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她還是需要,人情化的給一點賞賜。

  「謝謝女汗。」

  回去的路上,封雨豪一直把玩著,那枚由宮人撿來的鑽戒。小熙時不時的將目光,落在那鑽戒之上。

  她總感覺自己曾經在哪裡見過,這樣的戒指,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了。

  或許,曾經封霆御對她,實在是太好,總會給她買一些珍貴的首飾,與這枚淺藍色鑽戒,有相似之處的,也是說不定的。

  「女汗,你們去哪裡了,怎麼去了那麼久?」姆麗娜一直都在原地等著,哪裡也不敢去。

  莫努哈泰吩咐,這些天小熙的精神不太好,必需時時刻刻的跟著,若發生什麼意外,就拿她治罪。

  「回去吧。」

  「哦……是。」

  回到大汗側殿後,封雨豪就吩咐姆麗娜,拿來一些酒精,他要好好的清洗一下,拿回來的那枚戒指。

  「酒精來了,小殿下拿這個做什麼?」姆麗娜把端有酒精的碗,放在桌子上。

  「給我就行了。」

  小傢伙坐在凳子上,將手裡的鑽戒,放在那裝有酒精的碗裡,讓它先浸泡著。

  「女汗,你身上的衣服髒了,我幫你換一件吧。」

  貴為女汗,小熙現在的衣物,都是由內宮製衣房繡女,一針一線純手工訂做的。高貴典雅是不錯,但行走卻也很不方便。

  「嗯。」

  裙擺之上,全部都沾滿了,焦炭的污漬,實在是不太舒服。換一件也挺好。

  「哇,這上面居然有字耶。源*然!這是什麼意思啊?」

  外殿裡的小傢伙,拿著手帕擦拭著鑽戒上面的酒精,已經全部都清洗乾淨。因為上面有字,小傢伙顯得很興奮,大聲的念了起來。

  「你,過來給我瞧瞧,這上面是不是有字?」小傢伙指著身邊的一個侍女。

  「奴……奴婢不識字。」

  「我是讓你瞧瞧,這上面是不是有字,又不是讓你看,這上面的字認什麼。」

  侍女聞言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幫著封雨豪一起瞧那鑽戒,指環裡面所刻著的字。

  「應該是吧。」一個不識得字的侍女,哪裡敢真的確定啊。

  「這上面就是刻著源*然,這會不會是一個人的名字啊。」

  內殿與外殿僅僅只是一個圓門,薄紗帘子所隔,小熙換著衣服時,聽著封雨豪的話,剎那間想起了,曾經的一些事。

  她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直接推開姆麗娜拿著外套的手,急切的跑出去。

  「女汗,女汗你外套還沒有穿呢……」姆麗娜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緊跟著跑出去。

  「豪豪你說什麼?」小熙邊跑出來邊問。

  「媽咪,這戒指上面有字,有一個『源』字,同一個『然』字。」

  「給我看看。」小熙抓過鑽戒,瞧著指環之內的字跡。

  沒錯,那就是源*然。

  「是她……」小熙恨得咬牙切齒,手使勁的抓著那枚戒指。

  「媽咪,你在說誰呀?是誰?難道你知道,這枚戒指的主人嗎?」

  「來人。」小熙大聲的叫喊著,殿外的侍衛。

  「不可啊女汗。」姆麗娜提醒著,並示意門口的宮女:「把門關上。女汗還沒有整理好衣物,怎麼好出去見人。」

  小熙知道他們這裡的規矩多,只好聽話的把外套穿上,才到門口去吩咐。

  「女汗。」門口的兩名侍衛,恭敬的行禮。

  「傳我的旨意,立刻封住拉瓦泰各個城門的出口,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出。」

  「是。」

  「拿筆墨紙硯來。」小熙回到殿內,又立刻吩咐姆麗娜。

  「女汗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突然封鎖所有的城門,還不讓人出入啊?難道又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要問個所以然?若是這樣的話,你現在就回可敦身邊去吧。」小熙正視著姆麗娜,氣憤的說道。

  「奴婢不敢。」姆麗娜沒想到,小熙會突然之間,發這麼大的脾氣。「奴婢現在就去準備。」

  姆麗娜終究是希瑪月的人,雖然她對自己很好,可是有些事,還是很向著希瑪月。不僅如此,不管她有什麼事,姆麗娜都會向希瑪月,以及莫努哈泰報告。

  對於小熙來說,她現在生活在這裡,就像是一個透明的人物,不管自己做什麼,身後都會立刻有人去報告。

  若不是這枚戒指,她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沈蘇然那個賤人,也會來到拉瓦泰。

  為何那些人,都如此陰魂不散,她步步退讓,那些人卻步步緊逼,非要致她於死地不可呢?

  『源』是沈動源,沈蘇然的親生父親,而那個『然』字,自然也就是沈蘇然自己了。

  小熙和沈蘇然在學生時期,就是很好的閨蜜,怪不得她會覺得,這枚戒指她會如此的熟悉,卻又在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這鑽戒是沈動源與沈蘇然的母親,結婚時的鑽戒。當初沈蘇然告訴她,她的媽媽在還沒有懷孕的時候,就已經與沈動源,想好了經後第一個孩子的名字。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會叫『沈蘇然』。所以,早早的就在那鑽戒指環之內,刻上了源*然。

  沈蘇然的母親去世得很早,死後能夠給她,留下一個珍貴回憶念想的,也只有這枚刻有她與父親名字的鑽戒。還說希望沈蘇然成親之後,這枚鑽戒能夠成為她的嫁妝。

  當然了,沈蘇然也十分愛惜這枚戒指,即便還在學生時期,她也一直戴在手指的中指上。

  記得當初同班的女學生,還笑話沈蘇然,是不是已經訂婚了呢。

  西門口的那些殘渣堆,都是從熙宮那邊運過去的,想必這枚鑽戒,也是從熙宮那邊,混亂弄過去的。

  是沈蘇然害了她的女兒,一定是那個賤人。

  她已經退避三舍,從A國來到拉瓦泰,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跟前了,為何她還要那麼狠毒,一路追到這裡。連同她的女兒都不肯放過?

  那個女人能夠隻手遮天嗎?拉瓦泰的皇宮,豈能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甚至還有能力,燒了熙宮,殘害她的孩子?

  不!絕對不可能,只是她一個人的勢力。可除了她自己,拉瓦泰皇宮之內,還有誰會幫助她呢?

  是薩爾多嗎?她早已與薩爾多勾結了?

  這樣的一個迷局,如千絲萬縷一般,深深的糾纏著她。讓她連一絲頭緒都沒有。

  「媽咪為何要畫一個女人?」封雨豪一直呆在小熙的身邊,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媽咪,具體想做什麼,可不管她做什麼,她都會守候在她的身旁。「這個女人,我好像見過。」

  「你可知她是誰?」小熙畫畫的功底,還是很厲害的。之所以這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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