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封霆御到底有多少個身份
「對,我封霆御的女人。」他摟著喬小熙肩頭的手,不由得抱緊了一些,別著腦袋,嘴唇剛好足以深深的落在她的額頭上。
他一隻腿筆直伸長著,另一隻腿弓起來,手搭放在膝蓋上,顯得很是愜意。
「你是軍人嗎?」她直接詢問。
之前在霆御山莊的時候,她還笑話他,他又不是軍人,怎麼知道封雨豪去軍校,沒有什麼東西好學。
今天他突然這樣出現,從直升飛機上索降那麼熟練,連同開坦克,都沒有一點問題。即便他不告訴她,她也能夠猜測得出來,過去的封霆御,肯定是軍人。
只是,她搞不明白,他家是商界家族的後人,他又怎麼會跟軍人聯繫在一起。
「你說是就是。」他沒有直接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你是魔獄軍團的軍團正主席?」 「你的問題,怎麼那麼多呀?」他輕笑著對她說話,夜色中他的聲音,顯得有幾分沙啞。「不知道身為男人,都應該有點秘密嗎?我的秘密要是全部都被你知道了,你以後對
我,就沒有新鮮感了。」
「可我在你那裡,沒有秘密啊,仿如一張白紙,我的事你全部都知道。」她感覺這樣特不公平。
「你不需要有秘密,就算真的有……」他低眸打量著她。「我也會很快,挖掘得一絲不剩的。」
「這樣的話,你對我就沒有新鮮感了。」
「只要你對我有新鮮感就行了。」他的言辭顯得有些霸道。他希望自己的女人,時時刻刻都對他想著,念著。至於他嘛,他心裡明白就行了。
「兩個人的感情,就像調味劑,時常換換味道,感覺就會不同。我是一杯白開水,你能永遠都喝得下去?不想嘗嘗那些多彩多滋味的飲品嗎?」
「你不是白開水,你是我的苦咖啡,只要你不加糖,不加牛奶,我就永遠都喝。」
「哦。」她還是第一次,聽有人把自己的老婆,形容成苦咖啡的。
「小熙……」
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他突然嘻嘻著她的名字。
「嗯?」她靜靜的依偎在他的身上,他的體溫包圍著她,充滿了無盡的安全感。望著天空閃爍的星星,她很享受這一刻的美好。
「打電話說想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假的。」她聽他問得那麼淡然,她也就隨意敷衍他了。
「你再說一遍?」簡短的兩個字,讓他很不開心,他猛然翻身俯視於她。
「啊……」她的腦袋,離開他胸膛的支撐,整個都撞在堅硬的坦克上。「你幹嘛?」她用手輕撫著自己被撞疼的腦袋。
「你想我了沒?」他再一次霸道的質問,深邃如墨的眸子,緊緊的鎖住她的臉頰。
「想了。」她要再不回答,他肯定活吞了她不可。
「想我什麼了?有多想?」他生氣得很快,樂也很快。
「想你會不會準時吃飯,想你到點會不會睡覺,想得恨不得打電話,親自催促你。」她確實是想他這些。
「僅此而已?」她的回答,他並不是很滿意。「那你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反而是我一直在給你打。」 「我……」她想著剛到B市酒店那會兒,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看,一心一意在等待著他的電話,可是他一通都沒有給自己打。要是被他知道,她有那麼粘他,他肯定會取笑她
的。「正因為你給我打了,所以我就沒有必要再給你打了。兩個人都在通話之中,那還要怎麼打電話嘛。」
「我給你打電話,同你給我打電話,意義能一樣麼?」他蹙緊眉頭,見她回答得那麼較真兒,俊臉立刻有些慍怒。
為了一個電話,他現在是要跟她質問到底嗎?
「……」她用無語來對待他。
她以為他很忙,沒有時間給她打電話,索性就把手機仍在酒店了。誰會知道他會那麼霸道,且又偏執得堅持給她打了九十九通電話啊。
「你拿著席悅的手機,深更半夜跑到男人的大澡堂幹嘛?偷看男人洗澡?」
她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他居然還記得那麼清楚。最小心眼兒的人,莫過於封霆御是也。
「沒有。」她弱弱的回答。
「你不要告訴我說,深更半夜你去洗澡?跑男人的大澡堂洗澡?」
「封先生今天特意專程坐直升飛機,到達魔獄軍團學校,就是為了,在這夜露更深的大晚上,居高臨下的審視小女子的嗎?」
他好像在吃醋喲,他吃醋的樣子,原來也是這麼的帥。
「回答我的問題。」他冷漠的呵斥她。 「第一,我真的沒有偷看男人洗澡,我老公身材那麼好,我也沒有必要去偷看別人。第二,學校沒有女生澡堂,就算我真的在男人的大澡堂洗澡,那也是非常正常的。第三
,當時我和席悅都在格間的澡堂里,並不是在露天澡堂。」
避免他對她動粗,她還是老實交待比較好。
「你和席悅?」
「對啊,我想席悅是看上葉教官了。」她微笑著說道。
「席悅看上葉驚鶴了,你呢?」他蹙著的眉頭,此時更緊,整個劍眉,都形成了一個川字。連同深邃的眼窩,都加深了幾分。
「葉教官長得那麼帥,在魔獄軍團的職位還那麼高,被人崇拜和欣賞,是很自然的吧。」
「喬小熙你……」 「我只崇拜封教官你,也只愛慕你。」她的笑容更加燦爛,伸出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主動用嘴輕輕的封在他的嘴唇上。蜻蜓點水然後便離開他的嘴唇,衝著他一直微笑著
。
惹人的小妖精,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微笑,到底有多麼的迷人。
他豈能就這麼放過她的。
「是你自己惹我的,我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打算要你。」他俯身輕聲的在她耳邊,帶著挑釁的口吻說道。「你想跟我來野的嗎?」 他的話語迴蕩在她的耳邊,夾搭著夜色的微風,從脖間拂過。那話羞得她白皙的臉頰,頓時泛著紅暈。好在夜色之下,他也看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