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他叫葉驚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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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小姐是大家閨秀,你這樣做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聞言席悅立刻又抬起腦袋,注視著男人那張波瀾不驚的面容。

  「你怎麼知道我姓席?還是大家閨秀?」

  「……」他沒有回答。

  她好像忘記了一件事,她哥席越都認識他,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家的底細呢。

  既然他知道就行了,那麼她就以自己是大小姐的身份,嬌滴滴的賴著他了。不把他搞定,她就不是席悅。

  「你姓葉,到底叫什麼名字呀?」到現在她連人家的名字都還不知道,這是她跟男人相處以來,最丟臉也是窘迫的一次。

  「這跟你現在的作為,沒有一點關係。」他直接鬆開了,那摟著她身體的手,一幅她愛下去不下去的舉動。「哎。」沒有他的托舉,她的腿自然的站在了草地上。他已經晾好了衣服,轉身準備回到自己的宿舍。「喂,姓葉的,你就這樣走了嗎?好歹我也是一個女孩子,你深更半夜

  的把我一個人仍在這裡,真的安全嗎?餵……」

  席悅的小細腿,小跑著去追葉驚鶴的大長腿。沒跑幾步,便不小心踩在一塊石頭上,硬生生的把腳給扭了。

  「啊呀……」她不是裝的,是真的生疼,腳踝被扭的聲音,清晰的迴蕩在她的耳邊。「你別走啊,我的腳扭了。餵……」

  她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比這夜色還要涼。向來都是男人圍繞著她這位席大小姐轉悠,這還是第一次,她為一個男人轉。看來平時她對那些臭男人,太過絕情了,總是玩弄他們,到最後又不給他們機會。如今連同

  上天都看不下去了,親自來懲罰她。

  席悅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查看自己的腳踝。整個左腳都痛得無法再動彈了。

  這腳是要廢在這裡了嗎?

  僅僅一天的時間,她見了這個男人三次,三次都被他打敗,還囧得要死。

  「能走嗎?」

  星光下的陰影,落在席悅的身上,溫柔的磁性聲音,帶著關心她的意味。

  「不能。」她抬頭望向返回來的男人,委屈的搖了搖頭。

  葉驚鶴半跪在地上,握起席悅穿著軍用拖鞋的小腳,脫下拖鞋,把她的腳放在自己左手的手心裡,右手握著她的腳踝,試探性的活動了一下。

  「啊,痛,很痛……你別碰了。」她痛得連聲叫喚。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腳踝上。幽幽的開口:「你剛才不是說想知道我的名字嗎?」他分散著她的注意力。

  「你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席悅聽到這話,興奮得俯身靠近他一點,好奇的說著。

  這麼酷的男人,他的名字一定特別好聽。

  「那你聽好了。」他的聲音很溫柔,不在像之前那麼的冷淡。

  「嗯,說吧。」她一好奇,完全忽略掉了,自己腳上的傷。

  「我的名字是……葉驚鶴。」他用手摸准她腳的骨骼,語音前一秒落下,後一秒立刻幫她扭傷的腳糾正了回來。

  「啊……」席悅吃痛得大叫,那痛楚仿佛背脊都被人給擰斷了。額頭兩邊香汗淋漓,神經都像在顫束。

  「試一試,還痛嗎?」

  「怎麼可能不痛,我的腳要是廢了,你得負責我一輩子。」痛楚令席悅眸子裡的淚水,剎那間奪眶而出。

  她收回自己的腳,不讓他再去觸碰。但很明顯,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痛了。

  「為了你一個名字,我還不知道讓自己給廢了。太可惡了,沒品的男人……」她嚷嚷著從地上緩慢的蹭起身來,葉驚鶴下意識的伸手,扶了她一把。「不用你管,走開。」

  她憤怒的呵斥著他,手推著他的身體,可剛離開他的支撐,身體立刻就往草地上倒去。

  葉驚鶴一把抓過她的手,搭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霸道的將她從地上橫抱起來,親自送她回宿舍。

  「你別碰我,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席悅反駁著大聲嚷嚷。

  「再叫,我真把你仍下去了。」他停頓了一下腳步,聲音恢復了之前那種冷淡。

  「仍就仍。」她嘟嚷一句,然而她的言辭,卻跟手上的舉動,整個相反。搭放在他脖子上的雙手,下意識緊緊的摟著。還把自己的腦袋,別向另一邊 ,不去看他的面容。

  從晾衣處到她和喬小熙所住的宿舍,有一段距離。需要經過學校的草地操場,以及繞過所有的男士宿舍。

  因為這裡從來都沒有收留過女人,為了她們倆的安全著想,她們今天晚上的宿舍,特意安排在最獨立,又有警員值班的地方。不知為何,席悅居然很喜歡,這種被他抱著的感覺。她交過的男朋友不少,抱過她的男人,也不止一兩個,但像這種具有微妙,又足以讓自己心跳加速,甚至還會面紅耳

  赤的,他還是第一個。

  「你剛剛說你叫什麼名字啊,我沒有聽清楚。」她正視著他的臉頰,他抱著她走了那麼長一段距離,居然沒有一絲急切的喘息息,這可能就是軍人,最具備的身體素質吧。

  「葉驚鶴。」

  她以為他不會回答,出乎自己的意料,他居然再次告訴她了。

  「葉驚鶴……是嗎?」她喃喃著他的名字。

  還好是叫葉驚鶴,如果他再不告訴她的話,她肯定會誤會,他是不是叫葉老大。

  張三李四王小二,再加上個葉老大,剛好是一家子。

  人家是一鳴驚人,他這是一鳴驚鶴呀。不過,不管他叫什麼名字,她感覺都很好聽呢。

  「嗯。」他從喉嚨中回答了一個字。

  「你……你那個了嗎?」席悅詢問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的意思是問,他結婚了沒有。

  「……」這一次,他沒有回答。

  不知道是他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還是誤解了她的意思,覺得他是一個輕浮的男人。

  席悅已經找不出話題,再跟他交談了。一臉窘迫,下意識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撲通撲通』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充斥著席悅的耳朵。那感覺猶如怦然心動一般,足以將席悅的心臟,頃刻間收緊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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