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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長有事一定要記得叫我。」秦牧則道,「不能泡太久了。」

  晏秋借著隋讓的腰力,整個人攀著隋讓,他聲音略啞,藏不住地啞,「你平日不讓我出來,如今……」

  隋讓聽得不高興,又弄出了更大的水聲。

  晏秋聲音一卡,差點沒尖叫出來,他的手在隋讓肩上抓出痕跡來,又咬了咬唇才繼續道,「如今我只是想、想安靜地泡一會兒。」

  秦牧則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知道了兄長。」

  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對,晏秋只希望在沐浴的時候一個人待著,所以他也不敢進去打擾,不敢惹晏秋不高興,他怕晏秋真的不再理他了。

  兄長這個聲音,是不是因為泡太久著涼感冒了?

  秦牧則心中不安,想著再給晏秋一點時間。

  隋讓才酸酸地問,「王爺,皇帝有如同我這般嗎?」

  晏秋有些脫力,他滿腦子都是隋讓餵給他吃的東西,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隋讓,他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王爺要跟我走嗎?」隋讓舔了舔那玉白色的耳垂問。

  「不走。」晏秋沒什麼力氣,他踹了隋讓一腳,「你趕緊走。」

  「兄長。」秦牧則敲了敲門,「我進來了。」

  晏秋心頭一跳,他推了推隋讓,「快點走。」

  隋讓絲毫不著急,他不死心問,「王爺真不跟臣走?」

  「不。」晏秋道。

  推門聲響起,晏秋連忙一把把隋讓按到水裡去。

  水聲吸引了秦牧則的注意力,他看了一眼那水花,又收回目光聲音在晏秋身後響起,「兄長你好了嗎?」

  晏秋臉色泛紅,聲音沙啞,「快了,你進來做什麼?」

  「我聽兄長聲音不對,擔心兄長生病。」秦牧則在晏秋身後蹲下來,手指落在晏秋被水汽暈染的肩上,然後握住了晏秋濕潤的發。

  「只是因為泡久了有些睏乏。」晏秋答道,「每日我只有這點時間能安靜一會兒。」

  「對不住兄長。」秦牧則低聲道,「你乖一點,過段時間我就放你出來。」

  水下的男人被晏秋的雙腿擋住,被密密麻麻的玫瑰花瓣擋住。

  隋讓聽著秦牧則的話,勾起一個冷笑,然後伸出手握住軟塌塌的地方。

  晏秋一僵,木著臉想,隋讓這狗東西在做什麼啊?

  狗東西又摸又舔,手也不閒著。

  晏秋繃直了腳背,勉強平復了一下呼吸,生怕身後的秦牧則發現什麼。

  他低啞道,「羨之,你先出去,我再休息一會兒,休息一會兒便叫你。」

  「兄長真的沒事嗎?」秦牧則微微皺眉,心中擔憂,「我替你叫御醫。」

  晏秋在心底把隋讓狠狠罵了一頓,語氣也有幾分躁鬱,「我說了沒事了!秦牧則,你讓我安靜一會兒可以嗎?」

  晏秋凶完就有幾分後悔了,他心知是自己是在遷怒。

  秦牧則一頓,低聲說,「我知道了,我這就出去,兄長你不要生氣。」

  秦牧則站起身,他看了一眼水波蕩漾的浴池,心底有兩分疑慮,也許……應該讓人開看看,莫不是浴池水涼了,兄長生病了?

  秦牧則一出門晏秋的手便揪著是不是想死啊。」

  「王爺想讓我怎麼死?」隋讓浮起來,去親晏秋的唇,「死在王爺身上,我求之不得。」

  晏秋避開男人的親吻,「不要親我,髒。」

  「髒什麼?王爺自己的東西也嫌棄?」

  隋讓低笑著固定了晏秋的腦袋然後含住了晏秋的唇。

  晏秋呼吸急促,他環著隋讓的腰,腿慢慢地纏了上去。

  「王爺。」隋讓咬著晏秋的唇,聲音沙啞,「我想與王爺白頭偕老。」

  晏秋有些失神和脫力,他腦子裡閃過男人俊美的面容,他沒有說話。

  ……

  秦牧則替晏秋穿上衣裳,目光停留在晏秋的肩上一瞬又飛快移開。

  「羨之。」晏秋道,「差人把浴池的水換了。」

  秦牧則唇畔勾起溫柔的笑容,「好,兄長。」

  在晏秋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眸色冷冽,換水……還有肩上那不屬於他留下的痕跡。

  這是故意在挑釁他。

  是誰?

  隋讓嗎?

  他藏在哪裡?

  他就在浴池裡嗎?

  所以……所以方才兄長對他凶也是擔心他發現隋讓嗎?

  方才兄長在這裡面這麼久,是與隋讓在一起嗎?

  他的兄長怎麼能這麼不乖?隋讓怎麼能這麼大膽?

  他一定要殺了隋讓。

  他面色無波,心卻冷得如同臘月的寒風一般,不自覺地手下用了力。

  「兄長。」秦牧則的聲音溫柔得如同含了蜜糖一般,「我馬上讓人來換水,順便灑掃一般,下次兄長來,這裡一定——乾乾淨淨。」

  晏秋下顎一緊,他抬頭去看秦牧則。

  年輕的帝王心思越來越難猜了,臉上帶著溫柔到足以將人溺斃的笑容,那雙眼睛卻深沉似海。

  「兄長。」秦牧則摟了摟晏秋的腰,「我們在這裡來一次吧,我現在……想要兄長。」

  「瘋狂的……只想要兄長。」

  「兄長一定不會拒絕我的對嗎?」

  「我真想與兄長一起——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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