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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了東西堵著嘴,呻吟聲是再也遮不住。他驚慌地哀求:“別這樣!阿……你別這樣……”

  “叫起來呀。”劉琸無動於衷地跪在他身後,拉著他的雙手,挺動腰杆就是一番密集地頂送,撞得胯下的身子劇烈顫動。

  腦子裡轟地一聲,阮韶眼前迸she煙花般的白光,耳邊只聽到一個聲音在命令著:“叫我一聲好哥哥!叫我,就讓你解脫……快呀……”

  極度的恥rǔ和快感讓他神智迷亂,不經思考的,嘴裡已經放làng地喊了出來。

  “啊!哥……哥!快點!好舒服……哥哥……就是那裡!啊啊!哥,啊——”

  劉琸太陽xué突突猛跳,眼裡泛著赤紅,汗水順著下巴不停滾落。他聲聲嘶吼著,猛地鬆開阮韶的手,由著他軟軟趴在地上,只提著他的臀,猶如沙場衝鋒陷陣一般提槍直撞,奔騰馳騁,攻城掠地。jiāo合處已磨得快要融化一般,濕淋淋的yín液沾得一片,ròu體拍打聲清脆響亮。

  阮韶也已在這qiáng悍的攻勢下徹底淪陷,將矜持拋至九霄雲外,軟著腰一聲聲làng叫著,淚珠不住滾落。

  “哥,啊……我不行了!哥哥,你要gān死我了……哥,求你了……啊!啊——”

  他已到了極致,體內媚ròu痙攣著陣陣絞緊著陽物,饑渴地吞噬。劉琸幾個用力頂撞之下,他尖叫抽搐著,渾身緊繃片刻,然後像融化了的油脂似的癱軟下來。劉琸抱他在懷,慢慢抽送,感受著裡面餘韻的緊窒,也都she了進去。

  巷子那頭也已只剩粗重喘息和小聲的啜泣,顯然也已盡興。

  劉琸大汗淋漓,痛快得好像盛暑天灌下一碗酸梅湯,又好像沙漠裡跋涉數日之人終於飽餐痛飲一番,前所未有地滿足。壞里的阮韶則已經被他折騰得神志不清,昏昏沉沉,渾身軟綿綿的。

  qíngyù平息後,這才覺得天氣寒冷。劉琸脫了外跑將阮韶小心翼翼地裹住,抱著他悄悄離開了巷子。

  雖然劉琸萬般小心,阮韶還是受了寒,回來便發熱。太醫看了說沒有大礙,卻也慎重地叮囑了中山王一句:忌房事,切勿縱-yù。

  兩人這下才是真的老實了。等阮韶病好了後,堅持著隔三差五才做一次,平時寧肯分chuáng睡。只是這樣一來,小別勝新婚,做著又分外激動有感覺。劉琸還得了趣,在chuáng笫之間喜歡要阮韶叫他幾聲哥哥才給他痛快。阮韶偏偏對這個稱呼敏感,次次都要憋得滿面cháo紅,身體承受不住了,才崩潰哭泣地叫出來。兩人這樣翻雲覆雨,格外快活。

  日子就在這歡愉清平之中度過,如白駒過隙,轉眼chūn天來了,chūn天又去了,微醺的初夏翩然降臨。

  這其間也發生了一些事。比如建安帝眼看重病沉疴快要駕崩,卻又熬過了冬天,一日日好了起來。皇帝好起來了,自然有jīng神處理一些他重病時發生的教人不愉快的事。

  於是,太子的生母王淑妃,突然bào病而亡了。緊接著,查出來是皇后派人下的毒手。不容皇后辯解,皇帝就將她廢了,送到宗廟裡給祖宗念經,然後從后妃中選了一個沒有生育過,背景也平平的周貴嬪升為了賢妃,過了一個多月,又升貴妃。到了初夏五月,周貴妃就被立為了皇后。

  周皇后的父親只是禮部一個小侍郎,為人老實本分,勤奮踏實,家裡兩個兒子和他一般,都是老實人。周皇后當年本有婚約,只因為八字和建安帝極合,才由太后做主納入後宮。她模樣並不美艷,xing格文靜,建安帝臨幸了幾回後就沒了興趣。這次建安帝清理後宮,發覺這些女人要不就是自己不安分,要不就是父兄不安分,都安分的,卻又太笨,選來選去,只有周嬪本分又聰明,能成大事。

  周氏做了皇后以後,不負皇帝所望,將後宮治理得井井有條,對太子和公主們也關愛有加,十分有賢后風範。

  太子已經會走路,正牙牙學語,周皇后作為他名義上的母親,將他抱在東宮親自撫養。朝廷後宮經歷過這一次清洗,也規矩了許多,各部的人事也略有變動。

  遠在中山平城裡的兩人依舊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對京中諸事,也不過側耳聽聽,從不放在心上。

  阮韶閒得久了,又漸漸起了寫戲本的心思。劉琸自然樂見其成,還專門讓王府里養著的戲班來演他新寫的本子。

  阮韶興趣濃郁,寫了個戲本子,起名《玉簪qíng》,講的是一段玉簪幻化成女子,來報答書生洗玉之恩的故事。這戲裡的qíng愛寫得分外纏綿,還別有一絲香艷在其中,尤其是其中少女三度與書生輕解羅帶,共赴雲雨,更是妖冶曖昧,引人遐想。

  劉琸看了,一眼就看出那三段雲雨的出處。一處是客棧圓桌上,一處是荒郊枯樹下,還有一處就是荷塘小舟中。這不正是他和阮韶當年在越國時的幾段兩人都難忘的qíng事?

  劉琸立刻拿著書去追問阮韶。阮韶只抿著嘴笑,臉頰薄紅,什麼都不說。

  這樣的本子自然只是寫來自娛自樂的。劉琸便道,對白這麼好,不演可惜了,不如我們倆來試試?

  阮韶寫過那麼多本子,卻從沒登過台。不過圖個好玩,他也答應了。於是兩人弄來兩件衣衫在花廳里有模有樣地鬧了起來。劉琸非要演玉簪女,捏著蘭花指嬌滴滴地管阮韶叫公子。阮韶撲哧一聲笑,半晌都沒接上下一句詞。

  兩人嬉鬧著,倒也真的入了戲,眉來眼去間漸漸有了熱度,甩袖遞手的觸碰中,也仿佛帶動了蘇麻的觸感。

  阮韶尷尬了,堅持不住,演不下去。劉琸卻是笑嘻嘻地不肯放過他,像似調戲良家婦女般湊到他身前,念著唱詞:“小女願以身侍奉恩公,夏日為你打扇,冬日為你暖被。”

  阮韶啼笑皆非,“我哪裡寫過這麼一段詞?你又胡來了。”

  “意思差不多就行。”劉琸湊得更近,將阮韶bī退到翹頭案邊,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捏著嗓子作怪,“求恩公成全小女一番心意,賜小女一段露水姻緣。”

  阮韶臉頰漲紅,瞅著他道:“姑娘還請自重。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劉琸恢復了原有的聲音,jian笑道,“那好辦,小女本就是男兒身!”說罷,竟然開始寬衣解帶。

  “你……你……”阮韶瞪著眼睛。

  劉琸反倒搖頭嘆息,道:“想不到恩公竟然有如此嗜好,怎麼不早說?在下扮演女兒好生辛苦。恩公放心,在下一定讓您舒服得yù仙yù死,就此愛上我的寶貝。”

  阮韶又羞惱又好笑,簡直不知如何是好,可身後又沒了退路,就這樣眼睜睜被劉琸壓在翹頭案上,又眼睜睜看他從髮髻上拔下了那一支自己親手打造的白玉簪。腿被分開,捏著玉簪的手探了進去,把冰涼光滑的東西沿著肌膚滑動,最後伸進股-fèng,抵在了後-xué入口處。

  “劉琸,你敢!”阮韶驚得大叫。

  “我敢不敢,你馬上就知道了。”劉琸卻是極其無賴地一笑,“恩公,在下這就來報恩了。”

  之後的事,自然儘是一片yín-靡làng-dàng,簡直不堪回首。花廳本就在後院湖心,四面通透,垂掛著竹簾,兩人在裡面翻雲覆雨、顛鸞倒鳳,阮韶被弄到後面也根本控制不住聲音,那動靜估計傳得半個院子都能聽到。

  劉琸也是故意,可惡至極,不顧阮韶哀求,就用那支玉簪搗弄他後-xué。玉簪頭上雕著荷葉蓮花,劉琸就用這頭在他身體裡抽-cha攪弄,刮來撓去,直把他弄得連連呻吟,後-xué濕淋淋一片,最後竟生生被一根玉簪弄到she了。劉琸這才抽了玉簪,挺身cha入,抽-送頂-弄起來。

  自那次後,阮韶每次見劉琸戴著玉簪,都免不了心慌一下。

  盛夏來臨,滿塘荷花盛開,劉琸如約帶著阮韶去湖上泛舟。兩人如當年一樣,愛把船上停在荷花深處,在這清涼中打發午後的時光。只是阮韶身子已沒有去年好,偶爾才下一次水,劉琸也不肯讓他潛水捉魚,少了許多樂趣。

  阮韶到了船上,又恢復了漁家少年的本色,活潑靈動。他最愛光著光著膀子躺在甲板上納涼,嘴裡還叼著一根糙,平日裡的儒雅公子哪裡還有影子。劉琸喜愛他這懶散閒適的模樣,也學著他不修邊幅。

  阮韶便道:“也不能總是我在你這裡呆著。等你這邊事都了了,也該跟我回一趟大越,去給我娘磕個頭。畢竟醜媳婦也要見公婆的。”

  劉琸咬牙笑,“媳婦就罷了,還是醜媳婦?我哪裡丑了,你說?”

  阮韶嘻嘻笑:“你哪裡不醜?眼睛丑,鼻子丑,牙齒還不整齊,更別說你身下那個大東西,最是難看!”

  劉琸有一顆犬齒長得有些歪,親吻之間,有時會咬疼阮韶。這就罷了。一旦涉及到男xing下半身的尊嚴,劉琸可一觸即發,堅決扞衛。

  “你倒是嫌它丑了。它把你cao-得舒服的時候,是誰在喊好大好硬的?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餵不飽的láng崽子!”

  兩人嬉鬧著又滾做一堆,劉琸扒掉了阮韶的褲子,只見這纖瘦勻稱的身子已經被曬出一層薄薄的金色,唯有腰臀和大腿還白膩如玉。劉琸心血來cháo,埋在那雪堆似的股間,舔舐啃咬,舌如靈蛇似地對準那淺色的入口挑弄撩撥。阮韶吟-哦輕叫,伏在船艙里的毯子上,腰蘇軟得像融化了的油膏似的。身後那處突然被濕軟的舌頂了進來,他的叫聲猛地拔高,前方即時就泄了。

  劉琸愉悅地笑著,把他汗濕癱軟的身子翻了過來,深深吮吻著,拉開他的雙-腿壓在兩側,讓他自己抱住,而後沉下了身子,把自己早已堅硬粗-壯的陽-物一寸寸頂了進去,將心愛之人填滿占有。

  “怎麼樣?還嫌它丑不?覺得丑你還把它吞得那麼緊?”

  “不醜……唔……”阮韶迷亂地哼吟著,騰出一隻手在身下-jiāo-合處摸著,道:“快動呀……用力……”

  劉琸眼底發紅,粗喘著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咬著,挺身大力抽-送起來。他cao-gān得又狠又猛,一下下都頂到最深,又對準敏感的地方輾轉碾磨。阮韶沒多久就軟得抓不住腿,癱在他胯下高一聲低一聲地làng-叫著。

  小船在荷花深處不停地晃著,dàng起層層水波。一隻翠羽小鳥落在荷尖,驀地被船里的動靜驚嚇,撲騰著又飛走了。只有那粘稠的ròu-體拍打聲,和水波輕拍船身之聲混淆在一起,不分彼此。

  等到qíng-yù褪去,兩人相擁著躺在毯子裡。阮韶輕聲說:“等將來,你隨我去大越,我要帶你去把大越秀美的河山都走一遍,讓你好好領會一下南國奇山秀水。我要帶你看大瀑布,帶你看芭蕉林,帶你看那些奇珍異shòu,還讓你嘗遍大庸沒有的瓜果。我們一路走,一路看,覺得哪裡好,就在那裡小住一段時間,住夠了,再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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