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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韶冷冷瞥他一眼,奪了他膝上的零食盤子。劉琸拍拍手,起身回自己的房間。走到門口時,身後傳來微弱的聲音。

  “我必須這麼相信。不然,我根本支撐不過這些年。”

  兩人次日買了些吃穿之物,又添了些銀子,將兩匹驢換成了兩匹拉柴的馬。劉琸挑的馬雖然看著不起眼,卻都是好腳力好脾氣的良駒。兩人一路策馬朝下一個城鎮而去,路上快了許多。

  出了山,沿途就偶爾可見戰後復興起來的村落,皆粉牆烏瓦,jī犬相鳴,田間碧làng滾滾,稻穀已開始灌漿,離豐收之日已不太遠。

  兩人在田邊略微停留,望著這一片安居樂業的景致,各人心裡都有一番思量。

  劉琸忽然說:“阮臻的確有所作為。”

  阮韶看了他一眼,說:“想想,若是兩國戰爭再持續下去,這樣的好光景又能維持多久?大庸連著兩年大旱,京都米珠薪桂,尋常小民都生活見窘,更何況受災百姓。庸越兩國自古為鄰,時代jiāo好,你父皇卻偏偏野心勃勃,乘越國內亂之時南下侵占。你在邊關從軍三年,也該知道兩國邊境數縣的百姓幾百年來一直通婚,血脈早已融為一體。而今為了上位者的自私,卻要那麼多親人分開……”

  劉琸失笑,“我說一句,你說那麼多。我打過仗,見過無數人死在眼前,其中又有許多和我熟識jiāo好的同伴。相信我,我最是痛恨戰爭。”

  阮韶催馬加速,譏笑道:“兩國若能談和,也不枉您中山王屈尊降貴騎了一回驢。”

  劉琸暗罵一聲,策馬追去。

  兩人顧著趕路,沒有在縣城投宿,入夜便歇在野外河邊。

  篝火邊,劉琸看著阮韶把洗過的衣服攤在石頭上。他還濡濕的頭髮披在背上,浸濕了衣服。那薄薄的布衣貼在他削瘦的背脊上,勾勒出身體的輪廓。

  時隔三年多,劉琸還記得這把烏絲有多柔軟順滑,也記得這粗陋布衣下是身軀是多白.皙柔膩。明明是個làngdàng無恥的人,明明不知道躺在過多少男人身下,可這人總有法子保持著一股出水白蓮一般的清高孤傲。真是讓人鄙夷不齒,卻又不可自拔地為之痴狂。

  阮韶對劉琸灼人的目光沒有知覺,只是說:“你可想好見了阮臻後,如何和他談了?若談不好,你可兩邊都討不到好。”

  劉琸滿不在乎道:“若目的一致,三言兩語就能談妥。若不一致,那也不過是一言不合就翻臉。”

  阮韶扭頭朝他笑,“你這人做事,一貫這麼慡快。”

  火光將他面色映得紅潤皎潔,宛如暖玉,雙眸璀璨明亮,有火苗在裡面跳動。劉琸看著一痴,慢慢說:“你呢?找到阮臻後,你打算做什麼?”

  阮韶低下了頭,說:“我所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更多的本事也沒有了。屆時他怎麼安排,我都服從。”

  劉琸問:“那你自己想要什麼?”

  阮韶覺得好笑,“你竟然也會問我想要什麼。我還以為你只知道我不想要什麼。”

  劉琸笑容苦澀,“別總對我有那麼多敵意。說起來也奇怪,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也只有這幾天,你我才敞開心扉jiāo談。我總想,或許真是造化弄人。我若不是劉琸,你也若不是阮韶,我們應該會和現在不同。”

  阮韶無言地凝視他片刻,起身走到他身前,面色如水,道:“你要知道,到時候我們分別,最好就再也不要見面了。”

  “我知道。”劉琸道。

  “你也該知道,你擅自見阮臻,必然要被建安猜忌,給你們兄弟關係雪上加霜。”

  “我知道。”

  “而你放我走這事總是瞞不住的,你回去必然要受責問。”

  “那是自然。”

  阮韶嘴唇抖了抖,“那你也該知道,我哄你送我去見阮臻,不過是騙你。建安要抓我為質,我也想抓你為質,送給阮臻。”

  劉琸一笑,“我連這都不知道,我就白帶那麼多年的兵了。”

  阮韶怔了怔,問:“那你為何……”

  “我說了,若沒有我,你絕對沒法活著出那座山。”劉琸聳肩,“八歲起相識至今,我總不能見你去死。”

  阮韶苦笑,“你這是什麼懷柔計?”

  “我只說我的想法,沒要你相信。”

  阮韶冷哼道:“現在贖罪,未免太晚了。”

  劉琸垂眼淺笑,沒有分辨。

  阮韶靜靜注視他片刻,忽然說:“想做嗎?”

  劉琸驚愕地抬頭看他,以為自己理解錯了。

  可阮韶在他身前站了起來,抬起手解開腰帶,將衣襟拉開。劉琸愣住,看著他慢慢地寬衣解帶。衣褲從身上滑落,阮韶輕輕把腳從中抽了出來,赤.luǒ著站在劉琸面前,只見骨ròu勻停,修長纖細,柔韌圓滑。他光luǒ白淨的身軀一半沐浴著灼熱的火光,一般沉浸在幽冷夜色里,烏髮披散在肩上,更將肌膚襯托得如玉雪一般。他是如此坦然、輕鬆,如初生嬰兒般站立在這天幕之下,俊秀的面孔十分平靜,也沒有羞澀拘束,更沒有魅惑yín意。

  劉琸像是被蠱惑住了,朝他伸出了手。阮韶握著他的手,過來跨坐在了他腿上。劉琸的手在他光滑的腰身上輕撫著,注視著他的雙眼。

  “我不明白……我以為,你不喜歡……”

  阮韶抬起手,描繪著劉琸的眉眼輪廓,吐氣如蘭,“如今的我,都是你塑造出來的。你看看我,這都是你的傑作。好好記住我,因為至此一別,真的不要再見了。”

  劉琸苦澀一笑,點頭道:“好。”

  臨別總是要打一pào的~

  阮韶抓著他的手,將之放在自己胸前rǔ首上。帶著薄繭的手指捏著rǔ粒揉搓拉扯,很快就將它弄得紅腫飽漲,猶如一顆熟透的小櫻桃。劉琸俯身將rǔ珠含住,一邊舔弄吮吸,手又去玩弄另外一邊rǔ珠。

  阮韶抱著他的頭,仰頭舒服地嘆息,挺胸把rǔ珠朝他嘴裡送,微涼的身子漸漸發熱。劉琸輪流吮吸玩弄著兩顆rǔ珠,用牙齒咬住拉扯。蘇麻火熱的感覺瀰漫開來,阮韶喘息愈發粗重,忍不住從鼻子裡輕哼了幾聲。

  這聲音落在劉琸耳朵里,好似火星落在gān柴堆中,頓時燒起了一把旺火。他鬆開rǔ珠,舌順著鎖骨頸脖一直向上,然後狠狠吻住了阮韶的唇。阮韶急切地回應他,兩人纏綿地吻在一起,舌在口中追逐,津液留下唇角。像窒息的人一樣,在對方唇中索取空氣,喘息著短暫分開,隨即又迫切地膠合在一起。

  劉琸雙手在阮韶周身遊走,摸到他已然腫脹的分身。阮韶忍不住了,忽然站了起來,拉著劉琸的頭髮,將分身湊在他唇邊。劉琸跪著,張口就將那秀挺筆直的器物含入口中,舌纏上去舔舐,口腔套弄,用力吮吸,使出了所有的招數侍弄。

  阮韶被這溫暖的刺激弄得大口喘息,憋不住細細哼了起來,一聲聲都透著慡快。他手指cha進劉琸發間,按著他的頭,催促他含得更深點。劉琸順著將口中器物往喉嚨里吞去,隨即就感覺阮韶渾身一顫,啊地叫了一聲,滿是qíngyù。劉琸揉捏著阮韶柔膩滑嫩的臀瓣,兩指探入臀間。那裡已經被汗水浸得濕潤,他還不費力地就將手指cha進了後xué。

  前方被溫熱細緻地緊裹著,後方又被異物入侵,搗弄著裡面的軟ròu和敏感點。快感讓阮韶腰酸腿麻,手在劉琸腦後肩背上胡亂摸著,終於開口低聲喚他:“阿琸……阿琸……”

  劉琸太陽xué突突激跳,渾身猶如火燒。他吐出阮韶的分身,一把將他放躺在地上,然後動手脫去自己的衣服。

  阮韶躺在糙地里,痴痴望著他,張開雙腿,一手套弄著紅腫的分身,一手cha了兩根手指進後xué,自己抽cha起來。劉琸看著他褻玩自己的yíndàng模樣,解衣的動作一頓。阮韶抽出手指,把雙腿朝兩邊掰開,眼神迷離地催促道:“快來呀……”

  劉琸甩去衣物,渾身赤luǒ地站著,居高臨下俯視著地上的阮韶。他本就身材高大,從軍三年,歷經磨練,肌膚被曬成古銅色,肩膀寬闊,胸膛厚實,猿臂蜂腰,雙腿筆直矯健,渾身肌ròu緊實飽滿,充盈著鮮活力量。尤其是胯下陽物已蓬勃昂然,粗長碩大,略向上挑,色澤烏紫,guī頭飽滿圓潤,柱身上青筋凸起,盡顯猙獰之態。

  阮韶看著他健碩的身軀,又盯住他胯下傲人的陽物,知道那東西會讓自己有多快樂,內心如焚,不覺抬高了下身,雙手將臀掰開,袒露著xué口,呻吟道:“快來……來gān我……”

  “急什麼,夜還那麼長?”劉琸卻是深深一笑,然後一把撈起阮韶,把他倒了一個個兒,按著他的後腦,把自己硬得發疼的xing器頂進了他口中。

  阮韶吃力地含著那磨人的巨物,努力吞咽著,忽然身下又被吞入溫暖濕軟的一處,快感順著尾椎一路向上,頭皮發麻。他身子一陣陣發軟,福至心靈,握著劉琸的陽物,如舔糖人似的舔舐著柱身,又含著前端用力吮吸。劉琸覺得血液都要沸騰,三根手指cha進阮韶後xué里不斷抽送,更將他分身吞得更深。阮韶緊閉著眼,張口把陽物進嘴裡,然後深吸一口氣,讓它直cha入喉嚨,吞至根部。

  劉琸大哼一聲,雙腿繃緊了,手指沒根cha入,對著那最要命的一點使勁按壓。阮韶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似的彈跳,而後繃緊,一下就瀉了出來。

  劉琸抽出手站起來,抓著阮韶的頭髮將他拎起,捧住他的頭,在他殷紅的口中抽cha起來。阮韶微微張著眼,目光潰散,髮絲凌亂,臉頰酡紅,渾身柔若無骨,任由劉琸動作。劉琸舒服得發出粗重低喘,低頭看身下人柔媚溫順的模樣,qíngyù如狂,重重在他口中cao弄了一陣,噴she而出。

  阮韶跪坐在地上咳嗽,劉琸摟他入懷,挑起他的下巴。只見他唇角和臉頰上都是點點白濁,喉結忽而一動,嘴裡的東西就吞咽了下去。

  啪的一聲,篝火里爆出一蓬火花,劉琸雙目也熊熊燃燒起來。

  夏夜郊外寂靜中透露著熱鬧,糙叢里夜蟲歡快的鳴叫,河水嘩嘩輕響地流淌著,偶爾也夜鳥撲扇著翅膀掠過樹梢。

  微薄的月色灑落在河灘上,將一切都籠罩在朦朧曖昧的幽明之中。火堆熊熊燃燒,不遠處糙地上,兩具ròu體狂亂地jiāo媾糾纏,是這整個祥和寧靜夜色中激烈的一抹色彩。

  阮韶的身子如蛇一樣緊緊纏著劉琸,被他壓在身下,承受著激烈狂熱的撞擊,嘴裡流瀉出聲聲yínlàng的叫喊。快感如火花在身體裡飛竄,點燃每一個角落,他的身體扭動著、迎合著,收縮痙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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