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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琸這時卻說:“還有一個事,本來不打算說來讓你不開心,不過現在卻有說的必要。你大概不知道,阮臻一路如此順利,就是因為他身邊有一位軍師為他出謀劃策。這人你或許也認識,就是你們越國著名的才子徐子攸。徐子攸對阮臻可真是赤膽忠心,一片深qíng,為他傾盡所有,甚至不惜背叛自己家族,背負叛徒罵名。好在阮臻也沒讓他真心白付。聽說他們倆同進同出、形影不離,甚至同席而食、同塌而眠……”

  阮韶臉上因qíng.yù而起的紅暈消失了,身子再度微微僵硬。

  “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

  “你還不清楚嗎?”劉琸嗤笑,“我是想讓你明白,你就是一枚棄子。你的阮臻,已經有了別的知己,不再要你了。你於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用處。又或者,你還在等待著他的良心和同qíng憐憫,或者,對你的犧牲的感恩?”

  阮韶冷聲道:“你永遠都不會明白。”說罷,用力推開劉琸,想要起身。

  劉琸身軀高大健壯,輕而易舉地將他抓住,壓回身下,狂躁地吻也隨即落下。阮韶在他懷裡掙扎著,可怎麼也逃不脫他的魔掌。劉琸已經對他的身子太熟悉了,輕而易舉地就挑.逗出了qíng.yù。阮韶越抗拒,身體上的感觸就越發清晰和qiáng烈。劉琸明白他的感受,得意地笑著,拉開他的腿,挺身.進入,卻是及其溫柔細緻地律動起來。

  這舒緩的快慰讓阮韶迷惘了,他覺得自己深陷一張大網,早已經被糾纏束縛,眼看就要再也無法掙脫。而這張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編織的?他覺得大概是從自己幼年和劉琸初次見面時起。

  “忘了他吧。”劉琸在阮韶耳邊說,“不然,你永遠都沒有辦法開心。”

  阮韶主動和劉琸糾纏在一起,翻身坐在他身上,起伏吞吐著他的yù.望,嘴裡溢出誘人的呻吟。每次這個時候,他才不用思考命運和未來,覺得愉快輕鬆。

  劉琸次日早上才神清氣慡的離去。阿姜已經燒好了水,扶阮韶去沐浴。

  阮韶低聲問她:“那邊是否有新消息?”

  “除了主君打了勝仗外,就沒有別的消息了。”阿姜說。

  阮韶沉默良久,才問:“徐子攸……這人是否可信?”

  阿姜倒熱水的動作一滯,才說:“主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公子請放心吧。”

  阮韶點了點頭,“你去忙別的吧。”

  阿姜走前,忍不住還是說了一句:“主君對公子您,是一片真心,絕無二意。請公子放心,主君一定會來接您回去的。”

  阮韶閉著眼,什麼也沒說。

  建安帝看著棋盤對面的弟弟,問道:“越國的局勢,你如何看?”

  劉琸拈著白子,說:“我不明白陛下怎麼遲遲不派兵支援越國君。大庸出手,那阮臻也不過是秋後的螞蚱罷了。”

  “大庸如今這國君,早就遭眾人怨恨,被奪位也是遲早的。可阮臻稱帝,也名不正言不順。越國內亂,可還要持續多年。”

  “陛下覺得阮臻即使稱帝了,也無法掌控大局?”

  “你對他該比我更了解,你說呢?”

  劉琸落子,沒有說話。

  建安帝又問:“那個阮韶,你還在和他有來往?”

  劉琸笑,“皇兄怎麼特愛關心我和他的事。”

  建安帝道:“他總能影響到你,我自然關心,怕你被他迷了心竅。”

  “皇兄放心。”劉琸吃了兄長一子,“他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好歹看牢他。”建安帝說,“他可是制約阮臻的法寶。”

  劉琸皺眉,落錯了子,被兄長堵死了一角。

  此刻的阮韶正陪著朱珩坐在戲樓上的雅座里。大堂戲台上,正演著他新寫的戲本《踏雪尋梅》。公子小姐兩小無猜,分別多年後,小姐逃婚在荒廟,又和公子重逢。

  台上有qíng人正海誓山盟,雅座里,阮韶被摟坐在懷裡。朱珩的手從下擺處伸進去,正在他腿間擺弄,一邊笑問:“你這新戲,寫得倒像你和我。只是當年在京城,你還假扮著越王子,家父不讓我和你來往過多。那時候我倒是羨慕劉琸得緊。”

  阮韶被他弄得不住細喘,道:“他成日欺負我,我恨死他。你羨慕什麼?”

  朱珩笑道:“若不是他放了你出來,我還不知何日能得到你。阿韶,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喜歡你。”

  阮韶依偎著他的胸膛笑。這番話,他早已經聽得耳朵起繭,京城裡多少和他自幼相識,共同長大的王孫公子,都說過這樣的話。qíng話說完,也都會如朱珩一樣,脫了他的衣服將他壓倒。他在這些王孫公子眼裡,其實還是那個越國王子,cao著他,大概就像凌駕於整個越國之上一樣。

  底下戲曲唱到高.cháo,鼓樂大作。樓上雅座光線昏暗,阮韶靠在朱珩懷裡,光著雙腿,被他一次次貫穿。待到戲曲結束,阮韶雙腿都已合不攏。

  朱珩凝視著他面色cháo紅的樣子,心中憐愛,問:“你可願同我回家?我獨居別院,長輩亦不大管我這點風流事,你不用擔心受欺負。”

  阮韶似有點為難。朱珩道:“你隨時可走。”

  阮韶終於點了頭。朱珩大悅,摟住他又是一番糾纏歡愛。

  劉琸從廣安郡王那裡知道阮韶搬進了朱家別院一事,也不過把玩著酒杯,不以為然地一笑,“朱珩那小子,撿我剩貨,也撿得這麼開心?”

  廣安卻羨慕道:“我們可從未指望能和王爺您比,您的剩貨,也比我們的鮮貨qiáng。想我當初使出渾身解數,也不過留了阿韶七日。且看朱珩能留阿韶幾日了。”

  劉琸冷笑:“那個賤.人。誰能把他cao慡,他就會跟誰。”

  廣安道:“王爺倒是大度。”

  “不過一個玩物。”劉琸說著,把酒杯隨手一丟,白玉酒杯滾落下來跌了個粉碎,他一眼也不看,甩袖而去。

  廣安玩味地看著他的背影。

  朱家南郊別院的書房裡,門帘低垂,窗外一株美人蕉,開得正妖嬈。

  阮韶披散著長發伏在長案上,手指緊抓著桌沿。上身還穿著小廝的衣服,下.身的褲子已褪到腳踝,兩條白生生的腿在空氣中微微發顫。朱珩站在他身後,正按著他的腰,胯下巨物在他臀間深進淺出,把他頂撞得直往前聳。

  阮韶面色cháo紅,喘息不止。朱珩頂得狠了,他便細細地叫起來。朱珩顯然喜歡聽他叫,一下比一下更狠,gān的他幾乎站不住,眼神散亂,叫得像被欺蹂的貓兒似的。

  “我gān得你可舒服?”朱珩得趣,用xing.器抵著那敏感至極的一處使勁碾磨,“穿成這樣給我送茶點,可我倒更愛吃你。”

  “吃了……嗯,這麼多日……也沒吃膩?”阮韶喘息著說。

  “都還沒吃飽,哪來膩味之說?”朱珩狠撞進去。阮韶啊啊低叫,手在桌上胡亂抓著,眼角濕潤,臉頰cháo紅。

  這時門外傳來管事忐忑的聲音:“世子,中山王來訪。”

  含著粗大器物的那處突然緊縮,弄得朱珩慡快地低哼了一聲。他一掌拍在阮韶雪團般的臀上,道:“聽了他的名字,你倒一下緊了?”

  阮韶咬著唇不語。朱珩嗤笑一聲,對管事道:“讓王爺稍等,我稍後就去。”

  不料外面竟然傳來了劉琸的聲音,道:“世子悠著來,莫讓小王攪了二位雅興。”

  朱珩臉色一沉,冷笑起來。阮韶此時已經微微起身,卻又一把被按了回去,深埋在體內的硬物略抽出去,旋即又霸道地頂了回來,緊接著就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cao弄,帶著狂躁的妒火和怒意。

  阮韶眼前一片白光,頭暈目眩,渾身都繃緊里不住痙攣,把那在體內肆掠的孽物咬得更緊了。他知道劉琸就在門外,咬著袖子不敢叫出來,這卻激得朱珩更加惱怒,動作越發兇狠,將他雙臀撞得啪啪作響。這ròu.體撞擊聲混合著股間粘稠水聲,還有阮韶被bī出來的混亂鼻息和朱珩暢快的低吼,透過薄薄的門板全都清晰地傳到門外人的耳朵里。

  劉琸好整以暇地站在門外,等了半晌,屋裡傳出一聲暢快的吼聲,一切才停息下來。

  朱珩略整了衣服就來開門。劉琸走進去,一眼就看到阮韶渾身是汗地癱軟在椅子裡,長發披散,遮住大半張臉。他下.身還赤.luǒ著,腿無力地蜷著,玉雪似的臀被蹂躪得一片媚紅。

  劉琸袖手笑道:“世子用得可順心?”

  朱珩拱手,“還是王爺調教得好。”

  朱珩吩咐管事送茶水,劉琸借這空檔走到阮韶身邊,扯著他的頭髮,將他臉拉抬起來,俯身輕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朝廷可不一定派朱家去討伐阮臻。”

  阮韶懶洋洋地掃他一眼,道:“我不明白王爺在說什麼。若您不介意,請容小人去更衣。”

  劉琸鬆開手。阮韶扶著桌子站起來,糙糙穿好衣服,推門而去。朱珩這才回來,對劉琸說:“王爺可要越公子陪著一同用膳?”

  劉琸想起方才阮韶那一副被cao得半死不活的賤樣,眼裡火焰冷如寒冰,哼了一聲,“不勞世子了。本王還有事,先行告辭。”

  朱珩和劉琸本來就沒有什麼jiāoqíng,只虛留了一下,就送劉琸出門。上馬前,劉琸忽然轉身對朱珩說:“世子愛美色本沒什麼。只是這阮韶到底是越國人,又和那越國叛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今兩國開戰在即,諸事敏感,世子對此人還需多提防一二。”

  朱珩應下。晚上就寢時,他捏著阮韶的下巴,問:“你可想回越國?”

  阮韶冷笑:“回去gān嗎?年年爭戰,民不聊生,我家又早不認我了。回去了連個投奔的地方都沒有,還不是死路一條。”

  “越國不是有你的老相好?”

  “他若還記掛我,早就接我回去了。再說,我在大庸,相好不是更多?”

  朱珩笑,又問:“你當初好好跟著劉琸,怎麼被趕出的府?”

  阮韶打了個呵欠,“膩了唄,有什麼好奇怪的。你還有什麼問題,問完了我好睡覺。”

  “最後一個。”朱珩笑著把他壓在被褥之中,手摸出一根極粗的雕著花紋的玉勢,“之前說好了要給你用這個,你可還記得?”

  阮韶在朱珩的別院裡住了大半個月,兩人日日顛鸞倒鳳,過得好不逍遙。朱家長輩終於不滿,尋了個老奴來別院,給了阮韶一點臉色。阮韶就等著這個,當日就向朱珩告辭,回了戲班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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