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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澤吸了吸鼻子,鬆手退開了。

  季梁舒見狀,瞅準時機,從兜里掏出了只寶藍色錦盒,打開后里面躺著只鑲滿細鑽的白金男士戒指,是C家還未上市的情人節新款,被財大氣粗的季梁舒買斷了。

  「剛到不久,本來是打算送你的生日禮物。」

  盛澤過得農曆生日,很巧的,同今年的白色情人節撞上了,季梁舒兩個月前就在謀劃這事。

  只可惜,在盛澤面前,他的計劃總是處於被迫打亂的地位。

  包括為跨年提前準備的酒店,花束,煙花,禮物都得取消了,因為他要陪他回家。

  季梁舒拿出戒指,拉過盛澤右手中指帶上,尺寸剛剛好,抬眸笑笑道:「你準備的那款先放我那兒,等到合適的機會,我再送給你。」

  沒錯,盛澤送的可不止情侶戒那麼簡單,是他左手無名指的尺寸,奔著結婚去的那種。

  「好。」

  盛澤心裡咕嚕嚕地冒著泡泡,甜大於酸,反而更想哭了。

  他抬手吻了吻戒指,從沙發上下來,半跪到地上,將即使說著情話,神色也淡然的季梁舒緊緊擁入懷中,閉眸濕潤落在他頸心時,盛澤略帶哽咽聲隨之響起。

  「季梁舒,我會好好珍惜的。」

  和諧友好

  誰也不清楚,到底是誰先動作的。

  回過神時,兩人已經糾纏到床上了,從客廳到臥室凌亂落了一路的衣物。

  季梁舒被死死釘在床頭,半睜著黑眸,雙頰緋紅,濕潤的唇上滿是齒印,脖頸上也落下一串串深深的吻痕。

  而始作俑者盛澤此刻正伏在他鎖骨附近,唇舌動作幾下,梁舒悶哼一聲,插進盛澤發間的手指無力往後扯了扯。

  沒多久,盛澤理智才像是回歸了,強忍住欲望,半跪起身,熟門熟路地拿過床頭紙巾替兩人清理了。

  「我去處理一下。」

  在季梁舒額角留下一吻後,盛澤就如同往常一樣,打算去洗手間解決了。

  畢竟季梁舒的技術,實在算不上好,手勁軟綿綿的像在調情,試過幾次,捨不得讓他做其它的盛澤只覺煎熬。

  「做吧。」

  季梁舒嗓音沒有了平日的冰涼,帶了情|欲的溫度,指尖虛虛搭著盛澤的手,盛澤想掙開很簡單。

  但盛澤沒有,起身動作只做了一半,便坐了回去,垂著眸子,略帶點扭捏地,捏了捏季梁舒圓潤透著粉色的指尖。

  幾秒後,他深吸口氣,抬頭是士兵準備赴死戰場的表情,為季梁舒的鬆口做了妥協,語氣沉重得不行。

  「你一次,我一次。」

  瞧,他做了好大的讓步。

  打算讓季梁舒先呢。

  季梁舒笑了笑,沒回他這句話,只抬首親了親盛澤眼瞼,手指捏捏他臉,輕聲命令:「去拿東西。」

  於是盛澤裸著去了,不一會兒拿來了上次拿出來又沒用上的那些玩意兒。

  季梁舒已經踢掉了方才還松松垮垮掛了半隻腿的灰色運動褲,背過身子,半隻臉埋在鬆軟的枕頭裡,腰窩塌下的弧度性感到爆。

  盛澤吞了吞口水,欲潮暴漲間,他還記得向愛人確認道:「我先來?」

  季梁舒悶悶「嗯」了聲。

  「要什麼味兒的?」

  床上多了另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不堪負重似的,陷下去了一些。

  「隨便。」

  極其短促的兩個音節,季梁舒明顯不想多做交流。

  但盛澤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麼,打開包裝擠出一點液體後,又說:「會不會有點涼?」

  季梁舒懶得理了。

  結果盛澤停了兩秒,俯下身子,用乾淨的那隻手抵住季梁舒嘴邊,啄了他耳垂一下,用低低的氣音說:「你含一含?」

  季梁舒:「?」

  他沒來得及拒絕,盛澤已經頗為強勢的用手指撬開了他嘴唇,攪弄他舌兩下,在人發作前果斷退了出去。

  季梁舒抬手抹了唇邊被弄出的口水,語氣有點煩:「不行我來?」

  於是盛澤沒敢再造次,半跪在床中間,表情比當年高考做題時還認真,生怕給人弄疼了。

  但不疼是不可能,畢竟是第一次。

  不算短的一段時間,只有黏稠的水聲,和季梁舒時不時壓抑半吞回喉間的痛呼聲。

  盛澤本來說疼的話就不繼續了,結果被季梁舒不爽的一句:「盛澤,能別廢話嗎?」給打回去了。

  這場前戲,由於盛澤的各種小心思,占了快一個小時。

  到後面,季梁舒身後那股不適感更深,推開還在他背後落下熱吻的盛澤,眼尾飛紅,語氣有種故作兇狠的嫌疑:「你到底開不開始了?」

  盛澤忍得快要崩潰,額上還冒著汗珠,握住他指尖吻一下,哄他:「好了好了。」

  那啥太大了,不得好好做準備麼?

  但這話盛澤沒說出口,怕季梁舒惱羞成怒,真不肯做了。

  季梁舒從剛剛開始,就很害羞,不然也不會將臉一直埋在枕間,不肯正眼看他,明明平日最喜歡盯著他的臉了。

  從後面,對首次作為承受方的來說難度有點高,最重要的是,弄不好的話,會受傷。

  盛澤輕撫著季梁舒後頸,那裡紅了一片,印下一吻後誘哄道:「要看著我嗎?」

  果然,只幾秒,季梁舒側過臉和身子了,輕輕點了下頭,便又警告他,別太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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