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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辦,看起來金元偶吧好傷心啊,我們真的能不管他嗎?要是出事兒了怎麼辦?崔英道你說怎麼辦?」

  「跟著他,但是別靠近,我們走。」

  崔英道即使有時候被人稱呼是小學生,可是他畢竟是個男人,更明白在這樣的時候,讓金元一個人默默地舔犢傷口更合適,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喜歡自己狼狽的一面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的。只是他們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管,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跟著,默默地看著,直到確認他安全沒事兒為止,這才是最好的法子。

  這個時候的rachel特別的聽話,她也知道或許這崔英道的法子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所以很是配合,崔英道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就這麼一路跟著,直到看著金元走進了崔英道家的酒店,那裡頭有一間金元的房間,是金元平時和金會長吵架的時候,過來住宿的屋子,是金元的一個安身之所。

  「金元偶吧住在這裡?崔英道,偶吧他不回家嗎?」

  rachel這也是第一次知道,這金元偶吧居然還離家出走的習慣,倒是有些意外,而崔英道則是一臉的嘲諷,嘴角挑著說道:

  「以前不過是偶爾過來住,以後怕是一直要在這裡了,除非金元哥再為自己找一個家,不然這裡比那個家更好些。」

  說道這裡他都想要揍人了,那是個什麼家,沒有媽媽,只有一個小三,一個庶子,還有一個繼母,哈!原本還有個爸爸,所謂這家裡唯一能有溫暖的理由,如今看來,那個爸爸甚至比那些沒有血緣的人更加的殘忍,金元比他似乎更加的可憐,好歹他沒有了媽媽,還有個爸爸,而金元哥如今,是連爸爸都沒有了。

  「走吧,金元哥在這裡,好歹不用擔心安全了,接下來的事情需要他自己想通,就是再難過,想要安慰,怎麼也該讓他好好的想一想,然後才能進行。」

  也許是因為今天的事兒,讓崔英道和rachel難得有了一點的,默契,一個轉頭,崔英道帶著rachel去了他的房間。

  「你怎麼也抓在這裡,不回家?」

  「回家做什麼?有沒有人,還不如這裡熱鬧些呢。」

  rachel一愣,又是一個不想回家的人啊,這都是怎麼了?要是這麼說,自己好像是這幾個人里最幸福的一個了。她還有媽媽,還有自己的家,,即使媽媽也常常不在家,可是比他們卻好的多了。

  看看這房間裡好像什麼都齊全的樣子,rachel心下對崔英道多了幾分同情,忍不住想要驅散幾分在他們之間的陰冷氣氛。

  「那麼我第一次到你的領地做客,你不招待些什麼嗎?」

  看看這個微微仰著腦袋,露出幾分高傲,卻又帶著幾分傲嬌的女孩,不知道怎麼崔英道似乎能讀懂這個女孩子在這和個面具下的那幾份安慰的意思,嘴角翹了起來,很是配合的說道:

  「這樣啊,好像確實是我失禮來,這樣請你去看我洗盤子好了,這可是沒有人能有的待遇呢。」

  rachel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然後猛地又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身的名牌淑女服侍,就差沒有尖叫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穿著這樣的衣裳去後廚?天啊!崔英道,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樣的惡趣味?對了,這會兒不是該給我弄點吃的嗎?難道你不餓嗎?」

  既然人家這麼不客氣,她rachel也一樣是會回敬的,馬上提出了屬於她的要求,她不說還好,一說崔英道倒是想到了什麼,皺著眉頭,揉著自己的肚子,很是懊惱的說道:

  「我說呢,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少了什麼沒做一樣,原來是沒有吃飯啊,真是的,太可惜了,那家酒店的飯菜可是很不錯的,哎呀,這麼說,金元哥也一樣沒吃呢,他這樣的情況估計也不會想到要吃東西吧。」

  說道後來,崔英道是一邊打電話一邊嘀咕的,等到安排廚房給自己送兩份飯之後,又關照了他們給金元的屋子送吃的,這才放鬆了,對著rachel笑了笑,恬不知恥額說道:

  「看看,其實我比你更懂得疼人呢,你就知道顧著自己的肚子,把我們的偶吧都忘了,真是不夠體貼啊,你這樣,以後嫁的出去嗎?真的是讓人擔心呢。」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rachel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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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元這會兒在自己的屋子裡,躺在床上,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情緒才好了,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失去了生機的布娃娃一般,眼前有什麼東西一幕幕的出現,有的是以前和全賢珠的一幕幕,有的是爸爸的嘴臉,還有家裡那些人的臉,而最終在他的腦子裡停留的只有一個墓地,那是媽媽的安息之所。

  「果然,只有媽媽才是最愛我的嗎,我就不該奢求什麼愛情不是嗎?媽媽,我好傷心,我真的是爸爸的孩子嗎?我的愛情就那麼的可笑嗎?媽媽,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眼淚從他的眼角就這麼留了下來,他很想哭出聲音來,好好的發泄一下,可是這會兒他卻發現,似乎連大聲的哭泣,他也做不到,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一樣。

  「控制我就讓你這麼高興嘛?爸爸,你真的很殘忍,然這樣,爸爸,我想試試,試一試是不是能打敗你。」

  光亮開始一點一點的重新回到了金元的眼睛裡,他不是個容易認輸的人,即便他從來都溫和的對待每一個人,即使他把自己的責任看得很重,可是骨子裡依然還是遺傳了屬於金會長的冷酷,在這樣的一刻,這一份骨子裡的冷酷終於被激發了,也許從這一刻開始,原本的那種渴望家庭溫暖的心,就已經死了,或者說,渴望父愛,還有對於親情的心軟,就在這一個被他的爸爸親手填埋了起來,有的只是一個一心想要和金會長掰一掰手腕,想要為自己掙扎出那樣一個囚籠的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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