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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夫郎聞言,卻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用,我只是方才見夫君想拿銀兩賄賂他們,才故意阻止夫君的。」

  唐牧略有些不解問:「為什麼?」

  小夫郎道:「那地上的車轍印我們之前已經故意破壞了,他根本看不清全貌,夫君若是剛才真的給了他銀兩行賄,那他肯定會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更覺得夫君有問題。」

  唐牧轉念一想,小夫郎說的對,方才是自己一時心急太馬虎太大意了。

  二人回了屋子,唐牧蹙著眉坐在炕上,一動不動。

  小夫郎見狀,問道:「夫君是在擔心蘇弦?」

  唐牧搖了搖頭:「有熟悉山路的人引路,還有小七照顧,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我只是在想,那官兵說的告密的人是誰。」

  唐牧說著說著,轉過頭看著小夫郎問:「你說,是誰非要置蘇弦於死地,還知道我同他關係好,他可能藏在我這兒呢?」

  蘇淮易笑了笑,唐牧這人有個習慣,自己在外面發生的所有的事都習慣回來跟他說,包括蘇弦的事,所以唐牧問起這件事,他心裡還是有些猜測的。

  「我心裡倒是猜到一個人,不一定對,夫君只當隨便聽聽。」

  唐牧:「你說。」

  蘇淮易道:「夫君還記得之前同我說的,有人在蘇弦店裡鬧事兒的事情麼?」

  唐牧點點頭,那事兒他自然記得,可那些人不過是些小混混而已。

  蘇淮易道:「之前小混混去蘇弦店裡鬧事,店小二報官之後,官府把人帶走了,但之後並沒有處置就把人放了出來,說明官府跟那幾個小混混有勾結。」

  唐牧點點頭,這個不難想到,他們畢竟是有勾結的。

  蘇淮易道:「那夫君記不記得,當時那幾個小混混去蘇弦店裡鬧事兒的時候說了什麼?是不是說讓他賣別的東西,這樣想問題是不是就很簡單、很明朗了。」

  蘇淮易提示到這個份兒上,唐牧再聽不懂就是傻了,他忙道:「我明白了,告密的和在別後找人欺負蘇弦的是同一個人,是蘇弦那商鋪對面的老闆。」

  「那店老闆是蘇弦的競爭對手,眼見自家東西質量不行干不過蘇弦,便找人威脅他,結果威脅不成,便又……」

  唐牧說了一半兒,停了下來,可如果這樣想的話,又有些不合理,一個賣浴桶的,如何能讓縣令聽他的話?

  蘇淮易笑了笑,瞬間猜到了唐牧在想什麼:「夫君猜的沒錯,之前出這事兒之後,我讓人去查過,蘇弦對面那老闆,正是縣令的老丈人。」

  唐牧恍然大悟,這樣看起來,整件事就很合理了。

  當初買浴桶見那人時便覺得那人心術不正,人品不行,如今一看,果真是壞到骨子裡了。

  這也就是蘇弦認識的人多,若是哪個一點兒還手之力都沒有的人被他盯上了,那豈不是得在私牢里關到死麼?

  這地方,當真是沒有王法了,一個小小的縣令竟敢這般胡作非為。

  蘇淮易起身,看了看唐牧道:「夫君若想為蘇弦討個公道,我倒有個辦法。」

  唐牧立馬轉頭看過來,蘇淮易道:「夫君之前不是同我說,那文人燕南尋說過會徹底整頓這個地方的吏治麼?夫君何不趁著他們整頓吏治的間隙,派人找到那幾個混混,再把他之前做的所有的事查一遍。」

  「這樣等將來新官上任的時候,便可以在公堂之上,堂堂正正還蘇弦一個公道。」

  唐牧聽完,贊道:「還是我家夫郎聰明。」

  -

  過了半月有餘,鎮子上那邊有了動靜,原來的縣官被打入了牢房候審,而唐牧不知的是,京城那邊也釣到了幾條大魚。

  唐牧這邊兒沒閒著,用這半個月的時間把那縣令老丈人幹過的喪盡天良的事兒都查了個遍,只等新官上任對簿公堂。

  又過了一段時日,新官總算上任了,燕南尋還差人給唐牧送了封信,告訴他有苦有冤儘管找新上任的縣令。

  唐牧一聽,心裡有了底氣,那邊蘇弦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於是唐牧便帶著證據帶著蘇弦擊響了縣衙前面的鼓。

  誰知縣令差人去找那前縣令老丈人時,才發現那人早已畏罪潛逃了。

  唐牧把證據一一呈上,縣令看了之後,讓官兵找了幾個相關百姓取證,反覆取證後,直接讓人下了通緝令,通緝前縣令老丈人。

  自此,這一段事情才總算過去。

  蘇弦為了感謝諸位好友的幫助,當天中午便在當地有名的酒樓定了位子請大家喝酒。

  在輪番給諸位好友敬酒之後,蘇弦的視線在人群里轉了一圈兒,卻沒找到想找的人。

  他略有些失落地自己喝了一杯。

  唐牧見他面色不太好,便關切道:「臉色怎麼這般難看,是不是還沒養好,哪裡不舒服?」

  蘇弦搖了搖頭,笑了笑道:「沒有,小七把我照顧地很好。」

  唐牧笑了笑,他當初派小七去,就是因為小七是工人裡面最好相處的,面色最和善的,武功也厲害,可是說小七會照顧人,唐牧還是有些不信的。

  小七跟孩子一樣,自己都照顧不好,更何況是照顧別人。

  但唐牧也能理解蘇弦為什麼這樣說,畢竟像蘇弦這樣的人,哪怕只是志同道合,未曾幫過他一分一毫的人他也會視為知己,更何況是幫助過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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