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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此刻,在哨向信息素和結合熱的加持下,她的腦子瞬間就被往日的huángbào片段堵塞滿滿,甚至還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既然都送上門了,用他來瀉個火似乎也不錯……

  不!不!不!楚環急忙搖頭,把這個可怕的念頭甩出腦袋。

  李承欽哧聲輕笑,手臂收緊,將楚環圈住,滾燙的鼻息拂在她柔嫩微涼的脖子上。

  “學校沒有教導過你,結合熱的時候不要亂跑麼?”男人嗓音沙啞且飽含yù望,“還是你算準了我看到了你的臉,就不會再讓你離開?”

  別說推開李承欽,楚環就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像個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喘氣。引以為傲的jīng神網也鬆散雜亂,各種訊息失控地在識海里飛竄。

  這就是哨向之間qiáng烈而又直接的相互吸引,又在結合熱的烘托下,猶如兩塊超qiáng吸引力的磁鐵,啪地貼在一起。

  多可笑。這是她上輩子和李承欽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吸引力,如今卻是得來的如此輕鬆。

  楚環閉著眼,心底泛起一陣涼薄的無奈。

  “怎麼不回答?”男人展現出他引以為豪的克制力,笑問之間,溫熱的嘴唇若有若無地蹭過楚環汗濕的臉頰。

  楚環láng狽而無力地別開臉,感受到那細微的觸感順著下巴滑到脖子上。

  李承欽將少女柔若無骨的身軀整個兒抱在了懷中,將她穩穩托住。他嘴角含笑,眼神卻是蒙著一層清冽的冰霜,一邊呼吸著少女濃郁甜美的氣息,感受著她在臂彎中的顫抖,一邊目光如刀般切割著她的面孔,仿佛想要看清這張麵皮下藏著的秘密。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貼著少女的耳朵問。

  楚環咬著唇,濡濕的睫毛如鴉翅輕顫。

  李承欽也不bī她,低頭溫柔的地親吻她耳後覆蓋著腺體的肌膚。

  楚環渾身顫慄,死死咬牙才不至於泄出羞恥的呻吟。

  尖銳的犬齒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磨著,仿佛在掂量著刺穿所需的力度。

  楚環驚恐,背脊竄起一陣寒意。

  就在皮膚上傳來輕微刺痛之際,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父親,請您放開她!”

  李承欽抬起頭,將目光投向正緩步走來的小兒子。高大健壯的青年帶著他魂shòu俊美的面孔籠罩著冰霜,前所未有地嚴肅。

  李承欽一鬆手,楚環失去支撐往地上滑。李鳳笙一個箭步衝過來,將楚環奪了過去,以保護的姿態摟在懷裡。劍齒豹躁動地呲牙,啪啪地甩著尾巴。

  “她真的是你的朋友?”李承欽面色yīn鷙,“你從來沒有和我提過她。”

  “我已經十九歲了,爸。”李鳳笙冷聲說,“我不用再向你報備每個朋友了。她的背景我徹查過,非常清白。我做事,是有分寸的。”

  李承欽沉聲道:“建陽公主的相片一直擺在我書房的桌子上,你從小看到大。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看出她們兩人長著一張臉!”

  “她們並不是同一個人。”李鳳笙冷靜道,“人又不能起死回生。小環是我的朋友,僅此而已。”

  “她叫什麼名字?”李承欽喝問。

  “楚環……玉環的環。”李鳳笙到底還是有些畏懼父親的威嚴,嗓音微微降低了些。

  李承欽盯著兒子懷中滿面cháo紅卻神色淡漠的黑髮少女,怒極反笑,“我提防了二十年,打發了多少個相似的,卻是沒料到最後中招的會是你。”

  “我覺得您過慮了。”李鳳笙受楚環的信息素影響,此刻也已渾身發熱。他面上還能自持,可魂shòu卻已在不停地用毛茸茸的腦袋蹭著楚環,全然一副討好求歡的姿態。

  “是我一直在追求她,如果您了解了她,就會知道她不是您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李承欽怒喝,“你要為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和父親做對?”

  “抱歉。”司徒子彥的聲音自走廊盡頭傳過來。他正被李承欽的護衛攔著,有些著急地喚道,“唐王陛下,此事是個誤會。楚小姐是我的女友。鳳笙只是她的追求者而已。”

  李承欽眉頭緊鎖,擺手讓護衛放行。司徒子彥快步走來,伸手去接楚環,“鳳笙,把她給我吧。”

  李鳳笙牙關緊咬,滿臉不甘和不舍,下意識將楚環癱軟的身軀抱得更緊了。

  “把楚小姐還給她的男朋友吧。”李承欽冷聲道,“你和子彥不是朋友嗎?朋友妻,豈能戲?”

  李鳳笙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手。

  司徒子彥脫下外套罩在楚環的頭上,隨即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半個小時後戰隊集合,我在更衣室等你。”司徒子彥朝李鳳笙說,又向李承欽恭敬地欠了欠身,抱著楚環大步而去。

  楚環自衣服底下朝李承欽看了一眼。

  哨兵五感極其敏銳,李承欽薄刀般的目光立刻掃了過來。先前的曖昧dàng然無存,眼神十分不友善。顯然兒子還是比女人重要的。

  楚環昏昏沉沉地縮在年輕人的懷裡,像漂浮在汪洋大海之中,沉浮顛簸。她的jīng神網此刻極度敏感,周遭一切的能量波動都被搜羅在網底。

  學生們開始入場,機甲shòu在糙坪上開始了助興表演,校慶慶典即將開幕的歡樂氣氛充斥著整個校園。

  他們到了嚮導更衣室,楚環聽到了陳香之的低呼。司徒子彥和陳香之jiāo談著,楚環卻已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陳香之似乎很激烈地反對,但是被司徒子彥用嚴厲的話語喝止了。而後,陳香之帶著不甘的qíng緒忿忿離去。

  “別怕。”司徒子彥揭開了外套,扶著楚環虛軟的身子,撫著她汗濕的臉頰,“我讓香之拿藥去了……你再堅持一下。”

  處於結合熱的嚮導的信息素太過濃郁醇美,一路走來,司徒子彥也被撩撥得渾身燥熱,大汗淋淋。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楚環昏沉的面孔,克制不住將她緊擁住。遲疑片刻,滾燙的嘴唇還是貼在了女孩汗淋淋的額頭上。

  “沒事……我會保護你的。誰都不會傷害你……”

  楚環閉著眼,筋疲力盡,什麼話都沒有說。

  陳香之回來得很快。司徒子彥先給楚環注she了抑制劑,才給自己也打了一針。

  高級的抑制劑效果不是哨向辦發的普通藥可比的。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像是被人掐住了開關旋鈕,逐漸縮小,降到了最低。雖然沒有完全熄滅,卻已退到了楚環能夠掌控的地步。

  楚環長長舒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曾失控過,她還不知道身軀和意識重新回歸自己掌管的感覺是如此美好。

  “別高興得太早。”陳香之板著臉道,“如果是結合熱期用藥,藥效只能維持三個小時。到時候還會有qiáng烈的副作用,有得你受的。”

  “三個小時也夠我打完比賽了。”楚環說。

  “你這樣沒法參賽。”司徒子彥說,“你的jīng神閾值不穩定,會影響輸出。抱歉,小環,我也希望你能參賽,但是我不能為一個不確定的因素拿全隊去冒險。這場總決賽太關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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