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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進了屋,慕淳輕把鞋一脫,側躺在床上,用手支著頭慵懶的問:「怎麼不可能是你的,你也不差,要對自己有信心」
樓奕:「這種信心我不要,我這就去問她,讓她把話說清楚,自證清白」
慕淳輕笑了:「好了,過來睡覺」
樓奕這才發現慕淳輕是逗他玩,他走過去在慕淳輕的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學壞了」
其實他心裡是很高興的,他發現慕淳輕越來越有人味了,比以前愛笑,臉上的表情也豐富多了,現在都會開玩笑了,這是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一夜好夢,第二天一大早錦娘就來敲門:「小姐,您醒了嗎,小少爺一直哭鬧想要找您」
慕淳輕睜開眼踢了踢樓奕,樓奕就起來穿上衣服去開門。
小昭陵看到門開了,開心的張手要抱,看到是樓奕,頓時嘴就往下暼了。
樓奕從錦娘懷裡接過孩子,點了點他的鼻子說:「你個小沒良心的,你爹我日夜不歇的照顧你,你看到我就這個表情?」
昭陵抗議的張嘴要咬樓奕的手指,被樓奕躲開了。
樓奕抱著孩子進屋,昭陵一看到床上躺著的慕淳輕頓時張著手臂咿咿呀呀的要抱。
樓奕把他放在床上,他撅起屁股熟練的拱到慕淳輕的懷裡,一撩衣服就咕咚咕咚吃了起來。
樓奕在一旁看著感慨:「真是有奶就是娘啊,看來他不是想你了,是想他的飯碗了」
第221章 雕像
一家三口吃完早飯以後,樓奕說要帶著慕淳輕和孩子在莊子裡轉轉,去荷塘里抓魚。
還沒去,就看見韓山拉著一輛平板馬車過來,車上立著一個高高的東西,用布蒙著。
韓山看到兩個人就停下了,他對樓奕行了一個禮:「姑爺,東西好了」
樓奕看到車上的東西心就砰砰砰的直跳,他愣在那裡,手顫抖半天抬不起來,他是激動的,好像他掀開了布就能看到他真正的祖先一樣。
最後還是慕淳輕拉著樓奕走到跟前,拉著他的手把車上面的布扯了下來。
隨著布緩緩的落下,露出來了一個高大偉岸的雕像。
雕像的頭還是原來的那個,只不過換成了戰姿,而且身上的王爺朝服換成了盔甲戰袍,這樣一下就顯得雕像更加威風凜凜了,仿佛他現在就站在戰場上面對著千軍萬馬,有一種一人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樓奕從看到雕像的那一刻就十分激動,他通過這座雕像好像已經看到了祖先當年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的英姿。
他緩緩的跪了下去,衝著雕像磕了三個頭。
正好樓啟明扶著鄒氏出來散步,看到以後也是十分激動,他熱淚盈眶的看著那個雕像,然後對韓山深深的作了一個揖:「謝謝」
韓山點了點頭,受了這個禮,然後站到了一旁。
樓啟明扶著鄒氏跪下磕頭,慕淳輕也跪到了樓奕的身邊,然後陸陸續續有過來的王府的人竇默默的過來跪下磕頭。
漸漸的院子裡呼跪了一片人,大家都沒有出聲,而是低頭默默的默哀,過了一會兒樓瀅毓她們這樣的小輩可能想到了這麼多年洛王府的不容易開始悄悄抽泣,有一個人哭,就引得身邊的人開始哭,漸漸的院子裡的人都小聲的抽泣了起來。
慕淳輕偏頭過去,看到樓奕低著頭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砸到了地上。
樓奕在上輩子樓啟鎮死的時候都沒有哭,仿佛那就是洛王府的宿命,老子馬革裹屍,兒子接著上,樓啟鎮不過是步了世代洛王爺的後塵。
樓奕現在已經很少想起上輩子的事來了,好像那真的就是一個遙遠的夢境。
他現在想起來了上輩子洛王府艱難的維持和悽慘的下場。
自從重生以後他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仿佛一個真正的十八歲的少年郎一樣,那是因為他上輩子過的太壓抑了,從樓啟鎮死的那天開始,他就沒有再笑過,一個人默默承受著樓家軍和洛王府的擔子,背負著國讎家恨。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把呂靜穎的來信當成了唯一溫暖的慰籍。
慕淳輕看著那掉落的淚珠,心裡微微有些觸動,但是卻沒有很大的感覺,她有的時候不是很理解人為什麼要哭,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疼了哭了還疼,累了哭了還累,委屈了哭了還是委屈,那哭他幹什麼,不如讓自己變得更加堅強一些,強大一些,讓那些弄疼自己的,讓自己受累的,給給自己委屈的去死。
這麼多年她也是這麼做的,再疼再恨也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上次在老王妃她們面前她落淚了,但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落淚,只不過眼睛不由自主的自己往下掉而已。
現在看到樓奕哭了,她好像明白了,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不過是一種情緒表達,傷心了就讓自己傷心,眼淚從眼睛裡流了出來,就不會往心裡流。
她伸出手,握住了樓奕的手,樓奕反手與她十指緊扣,今生一切的好事都是因為有她在才會發生。
樓奕真的是愛極了這個外表冷漠,內心柔軟善良的女子。
也沒有跪多久,樓啟明就扶著鄒氏站了起來。
他回頭紅著眼眶對大家說:「都起來吧」
所有人都起來以後,樓啟明問樓奕:「這座雕像你打算怎麼辦」
樓奕的眼神變的堅毅起來:「送去青峰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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