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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爵將他抓起來,摁在沙發上,俯身張嘴就要去咬脖子。

  沒有前戲,沒有安撫,公爵是個做事直截了當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標記了再說。

  伊安雖然不大清楚AO結合的具體流程,但是本能產生了劇烈的恐懼,令他頭皮轟一聲炸開,開始劇烈反抗。

  「放手!」他憤怒地大叫,推拒踢打。

  「閉嘴!」公爵也朝他咆哮,抓住了他的手腕。

  掌中輕微咔嚓一聲響,伊安慘叫,面白如紙。

  可他的抵抗反而更加激發了公爵的占有欲。他通紅的雙目呈失神狀,仿佛中了邪,動作越發粗暴。

  他扣著伊安的手,一手狂亂無章法地撕扯他的衣服。

  法袍的紐扣崩落,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

  「給我清醒點,公爵大人!」伊安拿出自己所剩無幾的力氣掙扎,「我被下藥了……這是個陷阱……」

  公爵試圖把法袍從他身上扯落,伊安如脫水的魚一樣瘋狂扭著身體。公爵煩躁低吼,將他死死摁進沙發里。肩膀關節喀喇一聲脆響,伊安再度慘叫。

  他的肩膀脫臼了。

  到這份上,伊安的大腦之中,恐懼已取代了情慾。

  自己在被強暴前,或許先會被這個狂獸般的男人折磨死吧。順應他或許能活下,可那也是他寧死也不會去做的事。侍奉聖主的身軀如果被玷污,聖光熄滅,那他的生命也將沒有意義……

  伊安爆發出了最後的力量,一口狠狠咬在了公爵手腕上。

  公爵吼著,反射性將伊安一把甩開。

  青年瘦弱的身軀飛出去,滾落在了地毯里,額頭在茶几角上磕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劇痛和暈眩之中,伊安看到了眼前一塊正在冒煙的火炭。

  下一秒,他的脖子被掐住,整個人又被拎起來,拖了回去。

  「別動,你這個賤貨!」公爵咆哮著,嗓音沙啞。

  伊安幾乎無法呼吸,喉嚨咯咯響著,雙腿徒勞地踹著公爵。他的視線逐漸被白光占據。

  公爵抓著伊安的頭髮把他的臉摁在沙發坐墊里,張開了嘴,早就酸脹難耐的犬齒朝著青年白皙汗濕的後頸咬去。

  「不——」伊安自疼痛的嗓子眼裡擠出一聲,反手拍向公爵的臉,將手掌中的火炭摁在了公爵的左眼上。

  公爵發出震耳欲聾的慘叫聲,終於鬆開了伊安。

  他連退數步,捂著眼睛。哪怕是因發情而失去理智的Alpha,也都忽略不了脆弱部位被烤灼的劇痛。

  「你這個%¥#*&*……」公爵暴跳如雷,罵著一長串不重樣的髒話。

  「噢,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X爛掉,然後掐斷你的脖子,再把你扒光了的屍體丟出去餵狗——」

  伊安倒在地毯里,氣喘吁吁,汗水順著浮著不正常紅暈的臉潺潺滑落。

  他一隻手不正常地伸著,細微顫抖。掌心焦黑猩紅,皮開肉綻,邊緣冒著一圈水泡——這是被火炭燙出來的傷。

  而一個交配受挫的Alpha的破壞力是驚人的,公爵又本就是一位Alpha中都極為強悍剛烈的男人。伊安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公爵就開始在屋裡打砸起來。

  他一腳踹翻了高腳凳,一掌掀飛了古董花瓶,然後抄起一隻三角幾,瘋狂地砸著屋內的一切,就像一頭暴走的大猩猩。

  古董擺設,名畫,水晶雕塑……

  伊安扶著脫臼的胳膊,艱難地爬到沙發後背躲了起來。

  他意識到,屋內動靜這麼大,這麼不正常,可從來沒有人進屋來。

  究竟是因為畏懼公爵,還是因為有人封鎖了這間屋子?

  策劃這一切的人的目的,是要公爵強暴自己,還是殺了自己。又或者,兩者都是他們的目的?

  公爵高高地將角幾甩了出去。角幾飛撞在天花板的水晶吊燈上。

  轟地一聲,燈光熄滅,屋內陷入黑暗。

  伊安屏住呼吸,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正朝自己而來……

  第19章

  樂聲悠揚的草坪舞池裡,萊昂漫不經心地邁著舞步,一臉老成寡言。

  女孩卻一直興致勃勃地注視著他,滿臉歡喜笑意,碧眸靈動如秋水。

  「我的名字叫桑夏。」女孩笑眯眯地說,「你長得真好看。」

  「呃,謝謝。」萊昂淡淡道,「我叫萊奧納多,是奧蘭公爵的野種。」

  女孩噗哧笑:「好巧,我也是!」

  「你也是我父親的女兒?」萊昂嚇了一跳,對這條信息毫無準備。

  「噢,當然不是!」桑夏咯咯笑,頭上一對假鹿耳靈巧地抖了抖,「我的父親是弗萊爾軍區總司令官修斯將軍。」

  「原來你是修斯的女兒。」萊昂皺眉,「我以前沒見過你。」

  桑夏說:「我之前一直跟著我媽媽住在三號星環上。最近我媽媽再婚了,我父親就把我接了回來。」

  星環是一種人造衛星,形狀就像一個巨大的指環,在太空中旋轉,內環是人類居住區。

  貧民、沒有身份的黑戶、出獄的犯人……所有社會底層的賤民,邊緣的流浪兒,付不起天然星球的房屋稅,都選擇住在生活條件簡陋的星環上。

  「我媽媽是個老鴇。」桑夏看出了萊昂眼中的疑問,直爽地回答,「當然,她過去可是弗萊爾北城著名的銷金窟『紅帆船』的頭牌。她的花名叫『卡佳夫人』,你聽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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