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1章 朋友還是敵人？
林木木和張菲菲都不是能放棄夥伴的人，她們倆骨子裡還都有那麼點「俠義」在。
方小藝這一步棋走得很高明，讓她們明知道是陷阱，還是要去。
是夜，林木木和張菲菲換了身便裝，就結伴去了紅教堂。
紅教堂外，燈火通明，來往行人熙熙攘攘，倒是顯得格外熱鬧。
這個紅教堂應該是上個世紀的建築，跟現代的建築風格已經有些格格不入，紅磚牆面帶著些歷史的厚重感，正門處高大的雕像，也很有宗教特色。
原本，這樣一處西方特色的建築，跟越國應該不那麼相融，居然就神奇地成了越國的一處景點。遊人們都會忍不住前來參觀。
方小藝的紙條上寫的很簡單，就寫了晚上十一點紅教堂，紅教堂那麼大，具體哪兒見面也沒寫。
林木木和張菲菲等在紅教堂門口雕像下面，這個位置夠顯眼，總不會看不到吧？
不過張菲菲的出現，倒是引來一些混亂。
她的直播在整個越國播放，雖然唱的是中文歌，言語有些不通，可是並不妨礙人們對音樂本身的欣賞。張菲菲這個名字，已經在越國一夜爆紅。
如今看到明星本人，素顏都這麼漂亮，自然有不少人圍上來讓她簽名。
語言不通不是問題啊，可以用動作比劃，簽名這種事，多簡單啊。
也虧得張菲菲夠專業的啊，估計習慣了被隨時讓簽名這種事，包里隨身都帶著簽名用的油漆筆，拿出來就簽了。
她們就這麼被圍了半個多小時，才有幾個越國穿警衛服的人，幫她們疏散了人群，請了林木木和張菲菲到紅教堂附近的一處酒店。
等到了酒店，上了十三樓，方小藝已經迫不及待地靠在電梯外面的牆上，伸展著她的大長腿等著她們了。
「我尊貴的朋友，好久不見。」看到張菲菲和林木木，方小藝臉上立刻露出殘酷的笑容。
「我以為我們會永不再見。」張菲菲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畢竟是兩個女生到了別人的地盤，方小藝又是那種做事沒底線，什麼都幹得出的人。就算知道林木木有些本事，她心裡還是很沒底氣。
反倒是林木木鎮定自若地回應：「那你現在是朋友還是敵人？」
按照官方版本，當初將方小藝和衛龍放了，讓他們去越國，是作為華夏的間諜。
也就是說，現在方小藝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華夏安插在越國的間諜，只是看她是否還願意承認自己這個身份。
但林木木相信，雲霆他們做事不會無的放矢，他們敢把方小藝和衛龍放走，自然有辦法約束他們。
方小藝聽到林木木的話，臉色是不怎麼好看，哼了一聲，也沒回答她，顯然她是有所忌憚，不敢否認。
「你們有個傻乎乎的姑娘迷路了，剛好到了我這裡，我就先把她帶回來了。」方小藝找了個藉口。
林木木不自覺地鬆了口氣，她還在找藉口圓場子，就代表不想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