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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得以前顧倩問我:如果你是一個充滿夢幻的小女孩,當你在危機四伏的茫茫大森林裡迷了路,當你看到你的面前有隻野shòu正在對你流淌著垂涎的口水,而這時,一位卓爾不凡的王子從天而降,抱住不斷顫抖的你,為你英勇的趕跑野shòu,帶你走出藤蔓繚繞的森林,你會不會對這位王子傾心相許呢?

  我義無反顧的說:會!不只傾心,還會傾身!

  ……

  我帶著滿心的委屈、驚喜、依賴和絕望中得到重生的感恩,顫顫的叫了一聲:“杜昇!”

  杜昇在我這一聲叫完之後,眼圈竟然有些紅了起來,他低頭貼在我耳邊對我呢喃說:“對不起寶貝!讓你受苦!沒有保護好你是老公的錯!”

  我再也忍不住,不管身後那些記者嘈雜的尖銳噪音,不管他們手裡頻閃不停的刺眼白光,我只是一邊哭一邊緊緊的抱著杜昇往他懷裡使勁的鑽!

  這一刻的淚,不是傷心,而是知足!

  杜昇把我緊緊的護在懷裡,然後抬起頭對那些記者說:“你們最好適可而止!你們怎麼寫我不要緊,不要來打擾她!我明確的告訴你們,她將是我杜昇這輩子唯一的老婆!如果你們再來傷害她,我不保證我會採用一些非法的手段來搞垮你們!我今天敢說這樣的話,就不怕你們寫出來,但是先想想清楚寫出來會有什麼後果!你們能不能承擔得了!都給我滾!”

  那群記者在杜昇的威嚇下以及他助手的轟遣下,心不甘qíng不願的退了出去。當這些人走光之後,屋子裡一片láng藉。

  杜昇對他的助手厲聲的說:“去問問前台,誰讓這些人進來的!把放行的人給我找出來!”

  他的助手領命退下,房間裡終於只剩我和杜昇兩個人。

  我把臉埋在杜昇的懷裡小聲的抽泣著,杜昇心疼的一直自責。

  我哭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杜昇的眼睛委屈的說:“老公,我剛才就要暈倒了!”

  杜昇因為我的一句話,臉上的心疼表qíng,泛濫得幾乎到了面容扭曲的程度。杜昇用喑啞的聲音對我說:“丫頭,對不起!我來晚了!以後老公再也不會讓你面對這種場面了!”

  我對杜昇甜甜的笑了,掛著滿臉的淚水。杜昇動qíng的低下頭,一一啄gān我臉上的淚珠,然後,纏綿至極的吻上了我的唇……

  ……

  等我漸漸平靜下來之後,我問杜昇:“你怎麼沒帶手機啊,我給你打電話,是你‘未婚妻’接的,她氣我,說你不要我了,說你倆要結婚!”

  我說著說這就委屈的嘟起了嘴。

  杜昇用他的鼻尖親昵憐寵的頂著我的鼻尖說:“傻丫頭!jīng神不好的人,說的話你也信!我聽說有大批記者得到消息知道你住在這裡,我心裡急,怕你被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láng給欺負了,匆匆忙忙的就趕來了,根本沒空理會出門時是不是帶了手機。”

  我腮幫子鼓著氣的說:“我才不信她jīng神不好!”

  杜昇親了我一下,然後心疼的問我:“品品,嚇壞了吧?”

  我撒著嬌的點頭說:“恩!嚇壞了!”

  杜昇自責的對我說:“品品對不起!這樣吧,罰你老公為你做點什麼當補償吧,好不好?”

  我眨著眼睛說:“那,你說的。要不,你把欠我的鴨子先還了我唄!”

  杜昇的臉上,這回真的現出了很猙獰很扭曲的表qíng來。

  杜昇痛心疾首的說:“不就一個鴨子,這輩子算長你心裡了!”

  ……

  杜昇問我,跟什麼人聯繫了沒有;我搖頭。

  杜昇納悶的說:“那會是誰泄露了你住在這裡的消息呢?”

  我怪腔怪調的說:“會不會是這裡的服務生?她們很瞧不起銀家滴呀,哼!”

  杜昇說:“她們是不是亂嚼舌根了?好,老公等下幫你出這口氣!但是,應該不是她們,這些人在背後小聲講究別人差不多是一定做的,但是還不至於大膽到聯繫媒體的程度,這對她們只有壞處沒好處,想想你老公也是有頭有臉的社會人物,收拾她們太輕鬆了!”

  我無語。這套分析最後的重點全體現在末尾一句上了。

  我想了想,然後試探的問杜昇:“杜大,你給服務生打電話囑咐她們別給我看電視上網看報紙的時候,有沒有誰在身邊聽著?許靈在嗎?”

  杜昇看著我,臉上的表qíng由“不可能”到“不會吧”到“難不成”到“應該是”一路的震驚下來!然後用一種無法相信的語氣對我說:“難道,許靈沒瘋!”

  我表qíng凝重的點點頭,對杜昇說:“老公,你聽我說,我剛才給你打電話,我喊你的名字,然後,許靈在電話里對我說:任品,杜昇他又不要你了!你死心吧,我們會結婚的!她說‘又’,那會不會,之前我們分開,根本就是她故意預謀使壞的!”

  杜昇沉思了下,然後開口說:“品品!你儘快回美國去!我會把這件事弄清楚!在這裡,我怕你會受到無謂的傷害!”

  我死命的搖頭不答應。我不想留杜昇一個人去面對層層迷霧下的危機。

  杜昇無奈的說:“你不是學生嗎?不要你的學位了?不打算畢業了?不怕人家笑話你年紀一把都是孩媽了還沒畢業證啊?”

  我不樂意的說:“你還知道我是學生啊,那你還見沒幾次就把人家給吃了!你知道你的行為叫什麼嗎!叫迷間**!好在我心胸博大,不告你,要不你肯定得蹲大鐵欄杆後邊吃十年窩頭,你這輩子就全完了!”

  杜昇一邊把láng爪子探進我的衣服里一邊認真的說:“心胸博大?我檢查檢查,看有多博大!”

  我無奈的拉出他的爪子拍打著說:“別鬧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不走,大不了辦休學,你要是讓我走,我就包二爺,現成的就有李适風!”

  杜昇嘆了口氣對我說:“丫頭,現在是什麼qíng況我也搞不懂了,你留在這,我擔心你會受到傷害!我捨不得!”

  我被杜昇的“捨不得”三個字感動得一塌糊塗!我軟軟的對杜昇說:“那,我也捨不得看不見你!”

  結果,這麼煽qíng的兩句捨不得之後,種男和種女,很不合適宜很不長心的,又去滾大chuáng了。

  第60章男男對抗(相應倆讀者意見,小修個詞)

  我正洗澡的時候,杜昇突然闖進浴室,我被他嚇了一跳,尖叫連連的往他身上揚著水。杜昇一把把我揪到懷裡,二話不說張嘴就把我啊啊大叫的小嘴給死死堵住了。一吻結束之後,我喘著氣的教育杜昇說:“杜色色,我覺得就算饑渴也不帶你這樣的,上吊還得給喘口氣的時間呢,你不能剛在chuáng上那什麼完,轉身換個地方又想那什麼。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不能一直把時間làng費在那什麼上!”

  杜昇的手爪子在我身上捏來揉去的說:“丫頭,你洗澡不鎖門,這就是一種無言的勾引。你這小妖jīng前一秒把純qíng男子勾引得yù火焚身,下一秒卻告訴人家你不吃葷,你說不帶我這樣的,可是也不帶你這樣的吧!”

  杜昇一邊說一邊把大手爪子向我腿間滑去。我又笑又扭的拍打閃躲,杜昇卻不依不饒的一路行進。

  就在我們嬉鬧得一點大人樣都沒有的時候,我和杜昇聽到外邊有人在敲門。

  我有點小緊張的問杜昇:“會是誰?會不會還是那些欠踹的狗仔?”

  杜昇親了我一下說:“別擔心,我出去看看,你待在這裡。”

  杜昇拿毛巾簡單的擦了一下,然後穿上睡袍走了出去。我也關掉了淋浴用毛巾擦gān身體。

  敲門聲一直在持續,直到杜昇去把門打開時,噹噹噹噹的聲音才嘎然而止。

  我一邊拿睡袍包住身體一邊聽到杜昇問:“你找哪位?”

  對方似乎沒有回答。我系好睡袍的帶子,推開浴室的門走出來,然後看到了門口的人,是夏修。

  ……

  從我和杜昇的睡袍qíng侶扮相看,用頭髮絲想都能想明白,前一刻我們這對jian夫yín婦不是在妖jīng打架就是在一起鴛鴦戲水,總之,所從事的肯定都是色qíng事業範疇內的。

  夏修在看到我穿著睡袍頭髮還滴著水的從房間裡走出的那一刻,臉上浮現出無法掩飾卻又要拼命隱忍的痛苦表qíng。而我,也莫名的有種被捉jian在chuáng了一樣的心虛感覺。

  杜昇走到我旁邊,他可能見我和夏修打從照面開始,雖然沒有說話卻一直眉來眼去的,一個傷心怒視一個心虛閃躲,於是心裡有點不痛快,就伸出手臂一橫把我占有xing的攬在懷側,然後看著夏修問我說:“品品,他是誰?”

  我聽得出來杜昇很不高興。我沒有回答杜昇,而是對著門口的夏修訥訥的叫一聲:“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夏修隨著我的一聲“哥”叫出來之後,雙眉緊緊鎖在一起,臉上浮現出極其失望的神色,眼神里含著嗔怒的痛和怨對我說:“任品,你太讓人失望了!”

  我紅了眼睛,有點忍不住要哭。杜昇被我們倆之間曖昧不明的氣息攪得醋火沖天,聲音薄涼的對夏修說:“你是品品的哥哥?你反對我們在一起?因此責備品品讓你失望?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人會比我更在意品品!”杜昇一邊說一邊把我緊緊的攬向他懷裡。我發覺,杜昇心裡,對我,似乎也有著和我一樣,越深愛越不安的感覺。

  夏修眼神深沉的看著我,然後冷冷開口說:“我會。”

  這倆字說完,我感覺到身邊的杜昇開始狂燃他的小宇宙,帶著怒火滔天的殺氣如同挑釁一樣的說:“你能,你也是她哥,我是她老公!”

  我暈!社會名人杜妖孽身穿睡袍頭髮滴水懷裡抱著造型和他一樣齷齪猥瑣的我然後像小孩子掐架一樣的跟夏修較勁說“你能你也是她哥我是她老公”,這場景真是讓我有種哭笑不得的無力感。而讓我更加哭笑不得和無力的是,夏修居然有來有回的還著嘴說:“我不說她親哥,你也沒跟她登記。”

  我們三個人的年紀加在一起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竟然能碰撞出這樣幼稚的火花出來。我聲音虛虛的小聲說:“別……別吵架……老師說……吵架要扣平時成績的……”

  神啊,原諒任品同學在上一秒被豬頭附體吧。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無厘頭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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