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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鴻偏偏非要較勁:「北襄皇帝!那個賤奴......」
祁赫琛的眼神讓他渾身發冷:「你說誰是賤奴?!」
景鴻被嚇的差點一口氣都沒有緩過來:「奴才......就是他!他把我家主子推下池子!卻不承認!」
「你放屁!晨安什麼樣的人!朕難道還不清楚嗎?!你算哪根蔥?!不過是西臨的一個狗奴才!就敢這樣在北襄的皇宮裡面!在朕的面前!耀武揚威!你的眼裡還有朕嗎?!」
「我......」
「琛哥哥!景鴻他確實做的不對!他自小跟在我身邊,心性自由,不愛受約束,所以,行事多有衝動,還望琛哥哥,看在我的面子上面,饒了他這次吧!」
軒澤哭得臉都是白色的。
「罷了,看在你的份上,朕今日就暫且放過他,澤兒,你最好看好他,若是再有一次,他敢欺負朕的人,別說是你,誰都救不了他!還有,朕最後奉勸你一句,下人就得按照規矩行事,若是澤兒你管不了這個下人,朕不介意替你管教!」
「安喜!」
「奴才在!」
「去給軒澤公子請太醫,要是軒澤公子之後出現什麼問題,朕唯你是問!」
「喏!」
祁赫琛轉身拉著晨安就走,留下軒澤和景鴻被所有的人看笑話。
至此,宮裡面的人都算是看清楚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暗衛長大人。
軒澤自從那日被祁赫琛提點一番之後,就一直臥病在床,不出門,也不再主動去見祁赫琛。
身體也是一直都在將養著。
第119章 晨安的生辰到了
。
祁赫琛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
晨安已經很累了,可是,男人非要說一定要在他生辰的的凌晨和他說生辰快樂。
說話間,身上的動作依舊,晨安乾脆依舊縱容著他。
等了好長時間,終於朦朦朧朧聽到了祁赫琛趴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生辰快樂!」
手指緊緊抓著被子,晨安萬萬沒有想到,祁赫琛就算是凌晨了,也已經精神很好。
怎麼自己就像是被人吸了精氣一樣,每天累的就是睡覺。
祁赫琛卻像是擁有用不完的力氣,怎麼樣都神采奕奕。
晨安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就像是被人從水裡面撈出來一樣。
嘴唇被咬的泛著蒼白,就像是沒有絲毫的血色一樣。
時不時帶著哭腔地抱怨,祁赫琛的脖子上面全部都是晨安受不了的時候,抓的。
一道道的,都泛著血絲。
祁赫琛冷聲哼了一聲:「看看,朕被你撓的,晨兒,你也夠狠吶!」
晨安身子抖了抖,從被子裡面把頭探出來,看了看祁赫琛,撇了撇嘴巴,沒說話,繼續把腦袋蒙到被子裡面,裝烏龜。
祁赫琛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在被子外面摸了摸,不知道摸到了什麼,狠狠掐了一下,晨安掀開被子,滿臉通紅地瞪著祁赫琛:「無恥!」
祁赫琛笑了笑,伸進被子裡面,摸了摸晨安的耳根,果然燙手,看來,很是害羞呀!
也沒有哭,就是眼睛裡面還是亮晶晶的,一看就是馬上要哭了。
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晨安一哭起來,總是呼吸特別不均勻,祁赫琛單單從他呼吸上面,就可以判斷出來,晨安現在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要哭了。
簡直就是個小哭包,真能哭,什麼事情都要哭。
尤其是在床上,根本就碰不得,一碰就要哭。
平時在暗衛宮裡面,受了多大的傷,都是笑呵呵的,一在床上,就不行了。
奇了怪了!
晨安勉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緩了一會兒,就開始變得面無表情。
假裝面無表情,晨安的眼睫毛還在撲簌簌地顫抖。
紙老虎。
看起來凶凶的。
實際上,一推就倒。
祁赫琛在心裏面吐槽。
紙老虎。
奶凶奶凶。
小貓咪。
晨安不經意間就露出了自己的脖子。
蔥白色的。
嫩白嫩白的。
上面還隱隱約約有一些吻痕。
脖子纖細,小巧的喉結上面還有一個牙印。
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的時候。
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牙印在不斷地上下滾動。
聲音啞啞的。
晨安咬著牙捏了捏祁赫琛胳膊內側的軟肉。
「叫你捏我!登徒子!」
冷著一張肉嘟嘟的臉。
眼神也是兇巴巴的。
嘿呦。
嚇唬誰呢?
再凶的晨安在祁赫琛的面前,就是一隻哇哇叫的小奶貓。
嚇唬人的小奶貓。
晨安就往床上的角落那裡縮。
祁赫琛順勢而為。
偏偏就把晨安堵在角落裡面。
祁赫琛就像是一個惡漢一樣。
晨安縮在角落裡面。
鼓著臉:「這個登徒子!呸!」
第120章 朕為你雕刻小木人,小泥人會摔碎,但是,小木人不會
晨安坐在床上的角落那裡,看著祁赫車送給他的自己親手雕刻的小木人,嘴角抽了抽,笑容有些僵硬。
「這是......?」
「這是朕專門為你雕刻的木人!晨兒,上次的那個小泥人,朕向你道歉,是朕的錯,朕忘記了,那個是朕第一次送給你的禮物,也忘記了,那個小泥人,是朕自己專門為你捏的。晨兒,小泥人會被摔碎,但是,小木人不會,朕也絕對不會再忘記自己送給你的東西,你心裏面不要生朕的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