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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刀可真鋒利吶~」又伸/出舌頭,作勢探了一下刀尖的溫度,燙到似的縮回去,「哎呀,好冷的刀!」

  她明明上半身都沒有衣料遮擋,卻在這時突然被刀冷到,要撲到師傅的懷裡。

  少年滿臉不知所措,動了一下身體要退後,卻仍然接到了那冰涼的軀殼。

  「我可真冷吶,不信你摸摸~」她引導著那手往自己背後去,順勢讓師傅鬆開了手裡的刀。

  「?!」師傅立刻警覺,就要站起來。

  一不小心就讓女孩撲到榻榻米上了,他反射性的又接住,於是委屈的女孩仰起頭來,「我在這裡從來沒有害過人,你怎麼能如此狠心。」

  見師傅面色動搖,她眼睛一轉,手已經探了下去,掀起少年的下擺,先是輕輕觸碰肌膚,抬頭看到眼神躲閃,就直接握在了他小腿肌肉上。

  「哎呀,師傅,你的小腿肌肉好讓人羨慕啊~」

  杏壽郎低頭,女孩正輕輕抱著他的腿,同時將自己的小腿撩起來,解釋前番的話,「你看,我的肌肉比不過你呢~」

  正當劇集演到關鍵環節。

  「噗通——」

  從二樓盡頭的房間突然一聲人體倒地的碰撞聲,接下來就是一男一女的笑聲像是趕場子似的,一個踩著前一個的腳後跟來了。

  「哈哈哈哈——師傅——」文景已經好幾年沒有正經這麼叫過杏壽郎了,她預感這個詞語很快就會被他們給污染,變成一個不能在白天出現的詞彙。

  「哈哈哈哈——咳咳——」杏壽郎也笑得很,一會兒就又引動了肺部的傷口,咳嗽起來。

  女孩趕緊幫他順著氣,她想起香奈惠說的那些耐人尋味的話,就又開始笑起來了。

  花柱說什麼來著。

  她說:「回去了之後,前兩個月也是恢復的關鍵時刻,不能做刺激的事情,讓肺部負擔太重。」

  沒想到幾天過去,他們立馬就破戒了。

  文景撫著少年胸膛的手,順著滑到下頜骨上,捧起對方的臉說,「香奈惠姐姐是這麼說的,所以就到這裡怎麼樣?」

  他們都知道這是個什麼意思。

  杏壽郎明顯有些不樂意,大決戰前,他有過一段上/癮時間,很是食髓知味。

  後來為了大決戰,將個人的『愛好』放在一邊,先解決大義的事情。

  誰知大義解決完了,接下來就是長達三個月的養傷時間,那個醫院是產屋敷家的,所以好幾層都住著鬼殺隊的人。

  柱們住的尤為近,作為同樣沉浸在最後一戰里的人,他們時不時就會相互串門,來說說那時的事兒。

  正著說反著說,就是一張餅都要烙透了,這種趨勢才稍微停下。

  接下來一波討論的高峰,變成了之後要幹什麼了。

  一般他們都會問文景,「文景,你和煉獄會回東京結婚嗎?」

  女孩說,「是的,先把房子蓋好,到時候你們都要過來!」

  他們又會問,「那決定之後要做什麼了嗎?」

  女孩說,「我想做翻譯,或者寫寫小說。」

  「啊,那挺好的!要不然把鬼殺隊的事情也寫進去!」

  有了這個新話題,他們就來得更勤了,很沒有眼色而且總有自己『理解』的水柱富岡長達兩天的時間裡,都泡在了炎柱的病房,講述他做水柱以來遇到的各種事情。

  儼然是以為文景邀請他過來,要給他寫傳記了。

  但女孩覺得不錯,還從中提取出了——

  「XX縣的饅頭很好吃」

  「從XX山到XX市其實有一條小路,只有走的多的人才知道,那裡有一棵桃樹,開在懸崖邊上。奇怪的是,它的花瓣不知什麼原因,從來不會落在地上,像是被風給順路摘走了似的。所以我每次經過也會摘上一枝,只是走不久,它們就都枯萎了,像是又被桃樹召喚回去。」

  這樣的探店記錄和旅行記錄。

  『也許除了正傳,還可以出一本遊記?』畢竟鬼殺隊的大家,腳步踏遍了日本各個犄角旮旯。

  從開始敷衍水柱,到後面認真記錄,她在兩天的時間裡,整理出一本子記錄。

  思考兩下,她當天晚上給主公傳信。

  【我想寫一本關於鬼殺隊歷史的傳記】

  之後沒了鬼,自然就不會有鬼殺隊,他們存在的時代里,人們尚且不知其存在,更別說之後了。

  主公應允了。

  於是趁著養傷的那段時間,杏壽郎開始偶爾看不見未婚妻的蹤影了。

  她穿梭在病房之間,在這個大家都在的好時間裡,採訪了許多普通隊員的故事,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臨到走的時候,煉獄一家帶了很多記錄的本子,還有不少人從窗口送別他們。

  喊著。

  「文景小姐,需要其他細節,可以再郵信問我!」

  底下的人也喊著回。

  「行,等出書了,每人送一本!」

  大家笑呵呵的離開,沒過兩分鐘,女孩的嘴角又撇下來,問她為何不開心,她說,「那時候他們早就忘了我!」

  不過好在留了地址,就當做是鬼殺隊發的禮物吧。

  文景耷拉著臉,在和鬼的鬥爭中,她狠狠感受到了體質能力的好,但在一切落幕後,原先的問題仍然待在那邊。

  她必須得更厲害一點,才能徹底控制自己的體質,徹底變成一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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