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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害?」四目和一休面露驚訝之色。

  「誰能打的過他啊?」四目有些不可思議。別說是他們,估計就連許家的很多老一輩都打不過他吧。

  九叔白了他一眼,「都說了是遭人暗算嘛。」

  說完他的臉色變得有些沉重,緊接著看著二人嚴肅的說道:「你們知道許公子在死前去了哪裡嗎?」

  一休一聽連忙問道:「哪裡?」

  九叔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關注他們於是低聲道:「紅溪村。」

  「紅溪……」四目一驚,隨後忙捂住嘴巴,「他怎麼會去紅溪村啊?」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休輕聲說道。

  在此之前,誰去過紅溪村?答案不言而喻。

  之前在宴會上他們還四處打聽紅溪村的位置,說是一位道友有事需要去那。這件事不說人盡皆知,但知道的人也不少。

  現在許公子在紅溪村那邊遇害……

  「這絕對不可能。」四目猜到了一休的意思,連忙搖頭。

  別說善淵道友為人正直,就說他本身的身份,怎麼可能去對付一個凡人呢?

  「我也不信啊。」九叔嘆了口氣,「但現在矛頭似乎有些指向善淵道友…」

  想到剛剛他去問候許莫陽時,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詢問善淵道友的下落,他的意思也不難猜。

  「師兄,我們該怎麼辦啊?」四目有些擔心的問道。

  一休倒是有個提議,「許公子死了,但他的靈魂應該還在吧?一問不是就能知道了?」

  九叔聽後無奈搖頭,「如果是這樣那就簡單多了。」

  「聽許家主說,許寒延死後靈魂被驅散,現在已經真的是死無對證了。」說完以後九叔的神色也是難得有些沉重。

  「那這下可就糟了…」一休也沒了辦法。如果當時他們和善淵道長一起去了紅溪村,恐怕也就沒有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待會如果他們來問,咱們就說不知道吧。」良久後九叔決定道,「更何況,我們也的確不清楚善淵道友的下落。畢竟自從那天在許家外面分別以後就沒再見過了。」

  一休和四目沉默了片刻最後無奈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其實他們倒是不擔心善淵的安危,只不過若是萬一被冤枉的話,對他的名聲也不是很好聽啊。

  外面眾說紛談,有惋惜也有幸災樂禍,但無人知曉那副棺材裡,面色蒼白已經沒了氣息的男子胸前那枚玉佩隱隱的散發起了熒螢光芒。

  而此時此刻,身處在三十三天的善淵根本就不知道下界發生了這樣重大的事情。

  因為這次太上老君看管的很嚴,所以善淵根本就找不到機會往下界去。

  安靜的在自己的殿內修煉了幾日的善淵因為閒來無事他便從離恨天溜到了大羅天去。

  大羅天為天之最高三十六天,與三十三天的離恨天同樣位於九重天之上。

  而三界共主玉皇大帝處理朝政的靈霄寶殿就坐落在大羅天之內。

  除此之外,天宮的三十三座天宮,七十二重寶殿,絕大部分也都是在這裡。

  金光奪目,仙霧飄飄,壯闊的宮殿樓台,異常的莊嚴肅穆。

  走在其中,時不時的會有容貌清麗的仙娥飛過,也有外貌各異的神仙路過。

  有的是去忙著自己司職的工作,而也有的或許是同他一樣因為無聊而四處瞎晃悠。

  就在善淵越過一座七彩拱橋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從身後輕輕一拍。

  善淵回身望去,只見是一位穿著一身金色鎧甲容貌俊秀的男人。

  「你是來找我的嗎?」男人看著善淵露齒一笑。

  善淵聽後翻了個白眼輕聲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無聊出來逛逛。」

  男人爽朗的笑了起來,「哦,從兜率宮逛到太和宮附近來了。」

  一個在三十三天,一個在三十六天。

  「不可以嗎?」善淵聽到他的調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可以可以。」男人見此無奈點頭。

  善淵斜了他一眼,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剛剛訓練下來嗎?」

  「對啊,今天的訓練好辛苦啊,你都有好多天沒過來看我了。」男人說出的話似有些抱怨又有些委屈。

  善淵聽後低垂下眼眸輕聲解釋道:「這些天師父管的有些嚴,我出不來,今天好不容易能夠出來散散心,所以就想著過來看看。」

  男人名叫顧澤,是太和宮真武大帝座下的靈官之一。

  他和顧澤其實在人間時就認識了,他們本都是生於戰國時期的秦朝,一同在一個小村莊裡長大,算是從小玩到大的。

  後來善淵去當了道士,而顧澤則是去當了兵。從那以後他們在人間便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再次相遇時就是在天庭,彼時他已是在兜率宮做事,而顧澤則已被分配到了太和宮當了靈官。

  當年的髮小還能再次遇見,又是在完全陌生的天庭里,自然沒事的時候就會出來碰個面。久而久之兩邊的神仙們基本上都知道了他們曾在下界是好朋友的關係。

  「我約了幾個靈官朋友去天河那邊洗澡,你去不去?」顧澤看著善淵問道。

  「也行,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善淵想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過他是不會下水的,頂多就是在岸邊的草地上坐著吹一會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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