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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臣睜開那雙漆黑的眼眸,被裹屍布遮擋住的面容看不清他的情緒,只聽他淡淡的說道:「在女媧回來之前,我不希望出現任何變故。」
「……真祖,主人什麼時候會回來啊?」藍衣男子問的小心翼翼。
這個世界他還沒玩夠呢,如果主人回來,也就代表著她要毀滅眾生。他可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五人分別是女媧抽取了人類的五種劣根性創造而成的五色使者,他們分別是代表權利的藍大力、代表怨恨的黑雨、代表迷茫的紅潮、代表痴戀的白狐以及代表嫉妒的黃子。
五色使者皆懼怕著他們的主人,但也因為其劣根性的原因而心懷鬼胎,兩面三刀。其中就以藍大力和黃子最為嚴重。
……
……
山溪間,善淵與許寒延順著河流往上走。越走,周圍的霧氣似乎也越來越大,濃的有些看不清視線。
許寒延拉住接著往前走的善淵眯起雙眸淡淡的說道:「這裡不對勁。」
「嗯,應該是結界…」善淵打量著四周,「能夠悄無聲息的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將我們隔絕起來,她的力量應該不簡單。」
「哼,說不定是術業專攻,只對這方面精通吧。」許寒延冷哼一聲,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面鏡子。
隨後咬破手指,將血滴在鏡面上,霎時間那面鏡子綻放出強烈的金光。
許寒延將發出金光的鏡子往霧中照去,頓時前方一片清明,許寒延見此輕蔑一笑,「不過如此。」
善淵有些訝異的看了一眼許寒延手中的寶鏡,他居然有仙家法寶……
恰在這時,他們二人突然察覺到一陣心神波動,許寒延眼眸一眯鏡面一轉,一位白色長髮穿著一襲白衣的女人就被他照在了鏡中。
白狐一驚,正欲逃走時突然一根繩索飛來把她牢牢的綁起來並拽了過去。
落地以後鏡光將她鎖住,一個若隱若現的九尾白狐虛影與她的身影重合起來。
「…原來是個九尾狐。」許寒延稍微有些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九尾狐這種「傳說中」的妖怪。
不過那又怎樣呢,想要對付他們兩個,他照殺不誤。
白狐現如今是滿心的震撼,想她身為女媧的五色使者,一身實力不弱於將臣之下的二代殭屍,想不到如今居然會被兩個人類用法寶給鎮住。
……而這法寶,似乎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了那位高大男人對準她的殺氣,白狐趕忙驚呼道:「兩位道長饒命啊!!我也是奉命行事的。」
為了自保,她只能這麼說了。
善淵聽後蹲下身若有所思的問道:「奉誰的命令?」
白狐猶豫了片刻,就在那兩個男人略微有些不耐的時候才遲疑的說道:「我奉了真祖的命令,也就是將臣。」
善淵一聽與許寒延對視一眼,隨後只見許寒延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們正要找他呢,你說如果我把你殺了你覺得他會不會出來?」
「你們不能殺我,因為我的主人是女媧。」白狐抬頭望著二人,此時她也稍微冷靜了一些。差點忘了她是有後台的了。
女媧這個名字一說出來許寒延以及善淵皆是神情一愣。
善淵不動聲色的問道:「你不是將臣的手下?」
白狐見他們停了下來於是笑著說道:「我可不是將臣的手下,只不過我的主人在離開之前讓我們五色使者聽從將臣的話而已。」
善淵聽後沉默了下來,心中則是有些驚疑不定。
到底是怎麼回事……女媧是他的師父太上老君的化身,怎麼會和將臣有關聯?而現如今師父又讓他來對付將臣,這又是為何呢?
「怎麼樣?我勸你們還是放了我吧,要不然不說我的主人,就是真祖他也不會饒了你們的。」
許寒延還是第一次被人威脅,一聽到這些話脾氣也有點上來了,挑起眉毛冷笑道:「那我倒要試上一試。」
說著一把匕首握在他的手心,手起刀落,而白狐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真的會下手,雙眸瞳孔驟然一縮。
「別!」還在想著各中原因的善淵來不及阻止。
就在匕首即將刺中白狐胸口的時候一陣狂風颳起,隨之一道殘影閃到許寒延的面前,伴隨著吼叫聲,拳頭直逼他的面門。
許寒延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迎擊,兩拳相撞產生的氣流將他和善淵震退了十幾步才堪堪停下。
曾與將臣交過手的許寒延自然看清了來人的身份,而這強烈的壓迫感令他危險的眯起了雙眸。
想不到才兩年,他就又對上了將臣。
擋在白狐前面的將臣試圖用暴力扯開綁在她身上的繩索,但不知為何這根繩子結實無比,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扯斷。
將臣見此把目光放在了善淵的身上,赤紅色的瞳孔鎖定住男孩,下一秒尖銳的獠牙露出,一陣吼叫後沖向了善淵。
許寒延自然不會放任不管,在半路攔住將臣的去路,抽出一柄銀白色長劍與將臣打了一起。
自從兩年前被將臣打傷後,他這兩年在武藝上又著重的加強了訓練,再加上這柄善淵不久前給他防身的仙劍,在與將臣的戰鬥中居然短時間內也不落下風。
……
就在將臣和許寒延戰鬥中的時候,其他的四位使者也都相繼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