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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熟人了,所以馬丹娜也不客氣的沖他們笑著問道。
「當然,坐吧。」四目也笑著回應。
「二位道長早上好啊。」一休禮貌的問候了一句。九叔也禮貌的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早上好,叨擾了。」年輕的何應求有禮的回道。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善淵溫和的點頭說道:「貧道何應求。」
「善淵。」善淵也對著何應求和馬丹娜溫和的笑了笑。
馬丹娜則是打量了一眼善淵,最後挑眉問道:「這位就是想要去紅溪村的道長嗎?」
「是的。」善淵點頭。
「你好,我是馬丹娜。」馬丹娜非常不羈的開口,隨後開門見山直接了當的說道:「你要去紅溪村,其實我是不建議你去的。」
「…為什麼?」善淵有些不解。
馬丹娜回憶起曾經嘆了口氣,最後解釋道:「我早年追查殭屍王將臣的下落時去過那,與將臣搏鬥過後才發現那個村子裡的人都被鬼子們給殺了,再後來我幫一個倖存下來的姑娘把他們都給埋了,現在想想大概都有17年了吧…」
馬丹娜如今也已經快四十歲了,也就是說她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去過紅溪村追殺將臣。
而聽到紅溪村全村人都被鬼子殺了的時候,善淵的神情也是微微一怔。
他雖然已經許久沒有下過凡了,不過他還記得,那座島國是南瞻部洲邊際的一座島。
當時還是大唐的附屬國呢,想不到如今居然已經成長起來了嗎?
善淵微微嘆息一聲,然後又問道:「您和將臣戰鬥過,可知他的實力如何呢?」
「很強,單憑我一人的實力殺不了他。」這也是讓馬丹娜苦惱的地方。
何應求在一旁聽後忍不住安慰道:「放心吧,總有一天你們馬家一定能把將臣給殺了的。」
「沒錯。」馬丹娜拍了拍何應求的肩膀笑道:「如果能夠集合兩位馬家的傳人,出動雙位神龍,我想一定能夠把將臣給擊殺的。」
說到這她就想到當年紅溪村一戰時出現的那位神秘的馬家後人,當時就差一點就能發動雙龍了,但最後卻出了差子……唉!
「對了,你還要去紅溪村嗎?」收起思緒的馬丹娜望著善淵。他如果是去找什麼人是話那就大可不必了。
「去。」善淵點頭,「我要去找一樣東西。」
九叔這時也說道:「馬小姐不妨就告訴善淵道友吧。」
「既然你執意要去的話那我就和你說了吧,反正將臣應該也不在那了,不用擔心有危險。」馬丹娜如此說道。
「怎麼?將臣不在紅溪村了?」善淵聽後眉毛一挑。
「嗯,」馬丹娜點頭,「這麼多年我每年都會去一趟紅溪村,但是就是找不到將臣的蹤跡,我想他早就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吧。」
「………」善淵沉默了下來,他下凡的時候師父說過將臣就隱藏在紅溪村不遠處的山裡,應該不會有錯。那這就只能說明,將臣不希望馬丹娜找到他,所以躲了起來?
畢竟年年都要去追殺他,殺又殺不死,擱誰誰不煩啊?
「你就告訴我吧。謝謝你了馬姑娘。」
……
……
就在善淵等人閒聊的時候,許家的書房裡氣氛有些沉重。
「我不管你和別人怎麼玩,但朱家的聯姻你必須答應。」許莫陽坐在書桌前神色凌厲的望著靠在牆邊的許寒延。
他是直到昨天晚上才知道原來許寒延喜歡男人。還是一個他看不上的小道士。一想到這他的心裡就極為的憤怒。
但許寒延根本就沒有在意許莫陽的憤怒,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冷冷的說道:「我喜歡誰用不著你來管。」
「我是你爸。」
這四個字一出許寒延頓時冷笑一聲,「這句話你留著去騙外人吧,二叔。」
他在二叔兩個字上咬的極重。
其實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他的父母就死了,然後他父親的親弟弟許莫陽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許家的家主。而他,因為尚且年幼,就被許莫陽養在了膝下。
那個時候他雖然很小,但也記事了,等到後來長大了一些他也追問過祖父他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但祖父一直都沒有告訴他。
不過雖然沒有說,但這麼多年也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點。
他的眼神很冷,在說到二叔後許莫陽的神色突然一僵,盯著許寒延久久未語。
他居然知道?!
許寒延見此懶散的轉身打開房門,「您還是管好自己和許家吧,我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
在沒有收集到足夠的證據之前,他還不能動許莫陽。
書房內的許莫陽盯著許寒延的背影,神色變得逐漸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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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發
吃完了早餐,在場的客人們便紛紛在許家人的送行下離開了主宅。
而在離開之前,每人都由管事贈送了一張昨日家主承諾的高級靈符。
眾人歡歡喜喜的離開了,出了大門,四目拿著符咒左看看右看看,仿佛看不夠一般。
九叔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有些無語,「趕緊收起來,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四目一聽笑嘻嘻的回道:「這不是從來沒見過高級靈符嘛,一時忍不住多看幾眼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