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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挽卻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害怕,她說不上來的感覺,沮喪失落羞恥各種情緒湧上。
她委屈地控訴道:「你故意嚇唬我,你故意讓我知難而退!」
什麼解開皮帶,呸,他自己不會解嗎?
男人真想要,這會兒功夫一百個皮帶都要解開了,非要為難她,讓她給他解。
他就是讓她碰到,讓她害怕!
陸守儼:「那你怕了嗎?」
初挽在這種憤憤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為什麼你好像很懂?你知道大小,你什麼都知道?!」
陸守儼含蓄地解釋道:「部隊裡,晚上睡不著的時候,說什麼的都有,大家做什麼都在一起,彼此也都很清楚。」
他這麼一說,初挽頓時懂了,敢情他早聽了不知道多少故事,根本不是她想當然的那樣。
她眼神有些幽怨:「你比我懂得多多了吧。」
陸守儼揚眉,看著她這樣,沒說話。
在這種事情上,男人總是會比女人多懂一些。
他輕捏住她的指尖,安撫道:「別鬧了,睡吧。」
初挽一口氣上不來。
她還是不太甘心,想了想,湊過去,咬唇小聲說:「其實吧——」
陸守儼:「嗯?」
她越發小聲地說:「其實我覺得,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我好像也不是那麼害怕,就是剛才有些吃驚而已。」
她抬眸看著他,緩緩地道:「要不我們再試試吧?」
陸守儼神情微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後道:「算了,別折騰我了。」
他低聲道:「再來一遭,我怕我命都交待給你。」
第83章
初挽說不上來的感覺,懊惱,忐忑,渴望卻又畏懼,當然還有一些女性骨子裡的羞澀。
他說睡吧,於是他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她感覺他是裝的,但是也沒揭穿他。
畢竟她也沒膽量就這麼去解開一個男人的皮帶,去放出一個出閘的猛獸來對自己逞凶。
被動和主動還是不太一樣,初挽發現主動需要更多一點膽量。
這時候,她回想著剛才無意中觸碰到的,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她應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他竟然是這樣的。
一切都出乎意料,但又仿佛合乎情理。
上輩子,他娶了孫雪椰,他們夫妻生活如何,和諧嗎?他難道也和孫雪椰搞這一出?
她甚至仔細地回憶了下他四十歲的樣子,或許因為沒太關注過,以至於面目有些模糊,最能記得的,是他看人時候的眼神,仿佛永遠的沉穩內斂不動聲色。
這樣的他,在家裡是什麼樣子,面對自己愛人是什麼樣子?
他離婚太早了,結婚一兩年就離了,估計都沒太和孫雪椰相處過。
他後來漫長的單身生活中,有過一些想法嗎,怎麼一直沒交女朋友也不結婚?
她搜腸刮肚地想,突然想起一件小事,有一年端午節,她過去大伯陸守儉家,當時一群同輩都在客廳里說話吃飯,也有抽菸的,她聞著不好受,便過去旁邊露台透氣。
結果就在露台上,她看到那個男人穿著簡潔的白襯衣,袖子很隨意地折起,下面是做工講究的西褲,褲管筆直。
他坐在露台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份報紙,隨意翻看著。
當時晌午剛過,明亮的光線透過百葉窗落下來,條形光影投射在富有紋理的原木色地板上,那一刻的他全然不同於往日的肅穆冷峻,竟有一種閒散的溫暖感。
她有些意外,不忍心驚擾他,便要輕手輕腳出去,誰知道這時候,他卻自報紙中抬起眼來。
波瀾不驚的眼眸幽邃猶如古井,他看她時淡漠疏離。
初挽略翻了個身,回想著當時他的樣子,竟然不記得了。
只記得他看了她一眼後,視線便重新落回報紙上,他很隨意地翻了翻,她見此,很有禮貌地打了聲招呼,也就要出去。
誰知道就在她要走出陽台的時候,他卻開口,仿佛很隨意地和她說話,問起她最近都收了什麼好東西。
她也就停下來,和他簡單聊了幾句。
初挽想起這個,微微歪了下腦袋,看向身邊睡著的這個男人。
光線昏暗,她勉強能辨別出男人的側影,很是稜角分明的一張臉。
她上輩子怎麼都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男人。
也許是初挽頭天晚上胡思亂想太多了,以至於第二天醒來,她發現外面太陽已經照到了臉盆架那裡,她忙拿起床頭的手錶看了看,竟然已經八點多了。
陸老爺子平時早飯是七點吃,這明顯已經誤點了。
她忙爬起來,穿好了衣服,剛穿好,陸守儼推門進來了。
他看她急匆匆的樣子,道:「沒事,給你留了早餐,溫在鍋里,你等會過去吃就行。」
初挽多少有些埋怨:「你怎麼不叫我起來?」
陸守儼逕自拿起旁邊的熱水壺來:「我看你睡得正香,想著讓你多睡一會。」
說著,他把熱水壺裡的水倒進臉盆里,又給她摻了涼水:「先洗臉吧。」
初挽便挽起袖子洗臉,不過還是道:「也不好不叫我吧,這樣別人以為我多懶呢。」
陸守儼聽這話,瞥了她一眼,道:「如果普通的新媳婦,按照常理來說,這個時候應該稍微表現一下,好給人留下好印象,但是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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