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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夜貓兒本身靈巧,在即將摔落地的時候半空翻身,赤腳平穩踩在地上。

  「可惡。」

  夜裡,這喃喃聲也變得清晰起來。

  包括不遠處響起的一聲低笑。

  巫鳶敏銳聽見了,扭頭望去。

  隔壁閣樓瓦片上,君玉皛坐在上面,正偏頭往這邊望著。

  高處視野寬敞,由他的角度把剛剛一幕盡收眼底。

  巫鳶幾個起落就到了君玉皛的身邊。

  她神色不愉,君玉皛友好的把一壺酒遞給她。

  巫鳶沒接,「少主哥哥說了,小孩子不宜飲酒。」

  君玉皛不勉強,笑道:「如今不應該叫少主姐姐嗎?」

  他似再平常不過的一問,瞧著巫鳶的神色。意外巫鳶神色如常,好像這哥哥或姐姐的並不重要。

  巫鳶的回答也是如此,「你管我。」

  「不管,不管,管不起。」君玉皛風度翩翩的自飲起來。

  巫鳶站在一旁沒走,側著身子,視線依舊往伽螢兩人入住的閣樓瞧。

  君玉皛偶然朝她看去。

  女孩兒的表情根本就不需要費心去猜,原原本本的寫在臉上,蠢蠢欲動的顯然還想干夜貓兒的活兒,只是礙於什麼又不得不按兵不動。

  巫鳶敏銳的捕捉到他再次瞧來的目光,一轉頭就準確和君玉皛對視上。

  「少主哥哥身邊的男人是誰。」

  君玉皛嘴角一翹。

  不怕你問,就怕你不問。

  站在這裡這麼久不就是想要消息嘛。

  君玉皛喝了一口酒,漫不經心的用扇骨敲著腳下的瓦片一下又一下。

  巫鳶面色冰冷,拿出小荷包,倒出裡面的小金花像撒氣一樣的甩給君玉皛。

  君玉皛手一揮,那些小金花手納入他袖子裡面的口袋,「不夠。」

  巫鳶沒發火,相反用問糖果價格似的語氣和他說:「玉蟬少君的舌頭值什麼錢?」

  君玉皛搖搖頭,「罷了,看在熟人的份上。」

  「哼。」巫鳶有些遺憾的樣子。

  君玉皛懶得計較她的兇殘,甚至清楚這樣的巫鳶實則還在可愛的範圍內——有巫漠少主在的情況下,風雨閣主就是個有點脾氣的任性小女孩——換做往常,他也做不到如此優哉游哉和對方討價還價。

  「我雖知道答案,卻怕你受不起打擊。」君玉皛憐惜道。

  巫鳶一鞭子在夜裡甩出個脆響,「沒廢話!」

  君玉皛道:「他叫伽藍,是摯友的伴侶。」

  「……」

  嗯?

  君玉皛有些意外的看向巫鳶,為她出乎自己意料的平靜反應。

  眨了眨眼睛,君玉皛歪頭困惑。

  莫非真有他算錯的事?

  約有三分鐘後。

  巫鳶:「少廢話!」

  正給自己倒酒的君玉皛動作一頓,「啊?」

  巫鳶瞪著他,「讓你說你就快點說。」

  「……」君玉皛看看巫鳶,再看看自己手裡的酒杯。確定這杯酒是新倒的,前面是真過了三分鐘,並不是他腦子出現了幻覺後……那就是巫鳶那邊的問題了。

  果然受不住打擊,這都自動倒退時間了。

  君玉皛心說,既然要倒退時間,為什麼不倒退到給錢的時候。

  「那男人名叫伽藍,是摯友的……」

  後面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君玉皛就感受到濃重殺氣。

  殺氣來自面前瞪著困惑求知大眼盯著自己的女孩兒。

  大有他敢說出那兩個字,下一秒就被大卸八塊的意思。

  「兄長。」兼伴侶。君玉皛心說,這個答案也不算撒謊。

  巫鳶收起鞭子,傲嬌的點了下頭,「知道了。」然後扭頭跳下屋檐,幾個起落後不見蹤影。

  君玉皛盯著她消失的方向看了半響,不見任何動靜後才飛快從衣裳內袋裡掏出本子和筆,飛快在本子裡記錄著,神情一改剛剛的瀟灑雅痞,眉眼認真中滿是如痴如狂的晶亮。

  「啊!可惡啊啊啊!」

  不遠處突然響起的聲音略略打斷他文思泉湧的狀態,偏頭望去看見一個小身影被拋飛的畫面,落地沒有上次那麼輕鬆,相反還有些狼狽。

  在原地站了幾分鐘,身影往他這邊瞥了眼,最終轉身離開。

  君玉皛用筆頭抵著下顎,頗有些可惜。

  若是巫鳶真能闖進去那必是一齣好戲。

  思緒剛過,又一處傳出的動靜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這動靜不在宅院裡,距離有些遠。

  君玉皛不得不站起來朝動靜的方向遙望,隱約可見是在宅院外的山林。

  那個方向是他們來時的方向,可惜站在這裡還是看得不太清楚。

  君玉皛毫不猶豫拿出一壺酒就往大門方向趕去,越接近大門方向看到的越多。

  最終在一個視野最好的圍牆高處停下,剛擺好看戲的姿勢,戲中人就特別給面子的出場。

  咦。

  君玉皛在心裡發出一聲輕呼。

  饒是他事事計算,也沒想到鬧到動靜的人是祿天璣。

  不過在微微一詫後就覺得一切理所當然起來。

  現在看來,入門時伽螢說跟了他們一路的人就是祿天璣。

  以祿天璣的輕功水平,自己發現不了也正常。

  只不過祿天璣竟然會在經歷那些之後還跟他們一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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