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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熱。」
儘管頭上驕陽高懸,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溫度驟降至10℃。
向明方才還冷,現在被撩撥得出了汗。
許炎輝拉他站起來,回頭拿過浴巾,胡亂擦拭掉他身上的水珠。
推開浴室門,是貼了遮光材料的臥室,向明裸足踏在柔軟的希臘地毯上,忽然問:「有準備我的內褲嗎?」
許炎輝回身,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如同復刻了文藝復興時期最完美的人體雕塑。
他的聲音像被火燒過一般沙啞:「現在穿了,等會兒還要脫。」
向明紅潤的唇已經被啄吻成艷色,勾人極了,他舔舔嘴角,咂摸著許炎輝露骨的話。
「就在這,我想看你的臉。」
「好……」
許炎輝走出黑暗,眸底滿是貪婪。
許久後,太陽還在天上,分不清今夕何夕。
向明站得腿發軟,腦子裡一片混沌,激流一般的酥麻躥遍了他全身每一個地方,甚至連腳趾根都在顫。
許炎輝滿足至極,自後咬他的後頸,「嗯,是甜的。」
他們又回到浴室沖了個澡,向明整個人都癱了,不受控制的陷入沉睡。
翌日,向明暈暈乎乎醒來,大腿根還哆嗦著。
許炎輝從浴室走出來,綻開一個笑容:「早呀。」
「唔,幾點了?」
「早上九點。」許炎輝已經收拾完畢,走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窗簾,推開窗子。
許炎輝顧及今天的行程,昨晚刻意斂著欲望,沒敢下重手摺騰他。
因此向明勉強能爬起來。
許炎輝親他的眉心,「我讓人準備了早餐,在床上吃完早餐再起。」
房間有個很大的半圓形陽台,花園的薔薇花順勢生長,爬上來覆蓋住陽台,幾乎看不出陽台原本的材質。
晨風送來薔薇的清香,不遠處的街道上有行人唱著不知名的異國小調。
許炎輝坐在陽台椅子上,手裡捧著個速寫本,鉛筆在紙上遊走,發出沙沙聲。
向明吃著盤子裡的格瓦里,一種芬蘭特色,外形像日本壽司,裡面包裹的卻是醃製過的魚肉,還夾了小土豆,奶油。
除了這些,旁邊還額外準備了一碗粥。
向明吃的差不多了,偏頭看許炎輝。
許炎輝放下筆,撕下一頁畫紙,起身走過來。
「你畫了什麼?」
許炎輝展示給他看。
「……」
向明面紅耳赤,許炎輝畫的竟是昨晚他雙手撐牆戰立,回頭看他的場面。
畫中的人沒有露出重點部位,但身體的姿態和面部神情完全昭示出他在做什麼。
「你……你畫這個做什麼?」
許炎輝略為痞氣的笑稱:「帶回家裱起來珍藏,留作紀念。」
向明咬了咬下唇,「你要是在家裡擺這個,你就睡外面吧。」
許炎輝俯身叼住他耳朵的軟骨,「你捨得我睡外面?」
向明偏過頭留給他半邊柔軟的黑髮,許炎輝大掌揉搓他的頭髮,寵溺道:「騙你的,這麼珍貴的畫面,我要鎖進保險柜一個人獨享。」
兩人在床上廝磨了一會兒,向明終於起床了。
許炎輝在更衣室喊他,「明明,過來挑今天穿的衣服。」
向明踩著柔軟的地毯邁步懶懶的走過去,倚著門抬眸看去,下一瞬就震驚了。
「這……什麼情況?」
衣櫃裡擺滿了情侶裝,就連配飾的手錶都是成雙成雙對的。
許炎輝眼神飄忽,「這是管家找的服裝師購買的……」
向明按著太陽穴,為背鍋的管家心疼一秒鐘。
「行吧,今天穿哪一套?」
許炎輝立馬挑出一套工裝風的軍綠色褲子,服裝師配了一件顏色更淺一點的T恤。
換完衣服的許炎輝風格大變,從商務精英男轉型為帥氣時尚的潮男,他身量高,腿又長,一頭短髮下面是堅毅英俊的臉龐,有點像特種兵。
向明的視線有點移不開。
許炎輝閉上一隻眼睛,拋了一個wink,「我帥嗎?」
向明轉身拿了一塊銀色的運動手錶,給許炎輝戴上,親他的臉頰,彎眸道:「真帥。」
許炎輝得意的勾唇,嘴角上翹。
下午,他們穿過一條條歐洲風情濃郁的街道,來到開闊的田野鄉村,又沿著博特尼亞灣的漫長海岸線漫步。
芬蘭原住民瘋狂揮霍著短暫的夏日,熱情的芬蘭人舉著啤酒朝他倆致敬。
許炎輝捏一下向明的手,黑瞳在陽光下明亮深邃。
「要海釣嗎?」
向明看著他,一顆心臟劇烈跳動。
他想,即使下一瞬許炎輝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要。」
許炎輝租了一條遊艇,開到離海岸遠點的地方,開始海釣。
赫爾辛基的西海岸飽受北大西洋暖流的饋贈,海水營養物質豐富,是海釣的聖地。
向明海釣的技術一般,許炎輝倒是釣上好幾條大魚,最大的是一條三文魚,掂重測量至少有10斤。
向明「哇哦」一聲湊上去,崇拜地看著他,「你好厲害!」
許炎輝很受用,「你老公自然厲害。」
向明舔了舔唇,饞道:「今晚我們就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