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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晚見他下樓,慌忙把劇本拿出來看,就見那一行字消失了。

  這下她確定了,任務成功字就會消失,但是失敗就會被紅線劃掉。只是她依然猜測不出這個劇本到底有什麼用意。

  不過今晚上的任務完成了,讓她也鬆了一口氣,反手把愛心情書裝進小提包里,陸晚隨著傅棲言的後腳下了樓。

  她自己倒沒在意,卻被旁邊的有心人瞧到了。

  去一樓之後,沈棉棉隔了一會兒才出現,剛挨著陸晚坐下就問,「你剛才跟傅棲言去三樓幹什麼了?」

  陸晚大驚,「你怎麼知道?」

  「還真是你?」沈棉棉壓著聲音說道,「剛才我去二樓,聽見二樓的人都在說有個穿粉色裙子的女生緊挨著傅棲言的後腳下樓,兩個人不知道在樓上幹嘛。」

  陸晚仔細一想,當時下樓的確跟傅棲言沒隔多少時間,於是連忙解釋,「我們啥也沒幹啊,他讓我以後少在他面前轉悠,就說了幾句話。」

  沈棉棉聳聳肩,「他們都說你可能是傅棲言下任女朋友,許玫徹底被甩了。」

  「那是造謠!」陸晚反駁。

  沈棉棉卻笑著說,「不過我說,傅棲言要錢有錢,要顏有顏,你就順勢跟他搭夥過日子算了。」

  陸晚警告:「這種屁話你再在我面前說一次,下次的作業就別想抄我的了。」

  沈棉棉迅速妥協,「晚晚姐牛批。」

  晚宴在將近八點的時候開始,傅知琛帶著妻子跟參宴的賓客敬酒道謝,畢竟大家來參加這次宴會,必定給剛滿月的小孩子帶了昂貴的禮物。

  傅棲言消失了好一段時間,直到最後傅明森出場,陸晚才看見他站在傅明森身邊。

  傅明森有過三任前妻,但是真正公開的孩子卻只有兩個,其中大兒子傅知琛年輕有為,經常出面幫傅明森處理公司的事,而二兒子由於還在讀書,不經常跟著父親出席宴席,所以沒什麼人見過。

  不過這次私宴,傅明森倒毫不吝嗇的把二兒子帶出來了,而且一副十分寵愛的樣子,讓他寸步不離的跟著,時不時轉頭與他說笑。

  陸晚看著站在人群中的傅棲言,他的側臉蒙上一層水晶吊燈折射的光,笑容禮貌得體,仿佛掩飾了眼中的冷淡。

  人前一個樣,背後一個樣。

  正當陸晚暗自腹誹時,傅棲言像是感覺到了這邊的目光,也轉頭看來,不過一瞬便與她對上視線。

  隔著歡笑交談的人群,兩人的目光一交而過。

  宴會結束之後,陸晚竟感覺有些疲憊,回去洗了個澡收拾一下,倒床上就睡死過去了。

  當晚陸晚做了一個夢。

  夢中她站在一個鋪著地毯的走廊上,頭頂是微弱的燈,四周一片昏暗。看上去像是在酒店之中。

  她穿著雪白的長裙,打扮得極其精緻,卻在失聲痛哭。

  哭聲仿佛透過夢境清晰的傳進她的耳朵里,其中的撕心裂肺讓陸晚極其不適。陸晚長大之後很少這樣哭了,母親的早早去世讓她的性格也變得堅毅。

  她從沒想過會在夢中看到自己這樣悽慘的大哭,且從外貌上看,夢境中的陸晚像是二十來歲的模樣。

  可能是哭聲傳出去被旁人聽見,走廊的另一頭忽然出現一個身量高挑的男人,他站在盡頭處遙遙看著。

  夢境的場景變得很模糊,陸晚看不清楚站在走廊另一頭的人是誰,只是在最後,她好像看見男人動了動身,朝她走來。

  而後就是鬧鐘穿破夢境的聲音,陸晚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一睜眼就看見窗戶隱隱透著亮光。

  並沒有夢到什麼可怕的情節,但是陸晚卻感覺心胸煩悶,心情變得很糟。

  周三的午休,何靜巧和鍾淮組織,決定先排練一下第二場景,就是關羽和張飛起爭執的那一段。

  只不過張飛的扮演者程萱因對這個角色有很大的意見,所以沒怎麼看劇本,連台詞都沒記住。於是排練場上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鍾淮在旁充當旁白:「張飛歸家後見井上石粉碎,井中肉被取,不由大怒,追問其妻才得知是一位名叫關羽之人所為,當下大呼豈有此理,循著關羽所報地點找去,誓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教室中眾人圍成一個圈,當間站著程萱和張霖洲,輪到程萱說詞的時候,周圍一片寂靜。

  她憋了臉色通紅,才說,「我、我忘詞了。」

  何靜巧很是溫和,「沒事,你先拿著劇本跟他對詞。」

  程萱連忙拿上劇本,但是因為根本沒有看劇本的緣故,說出的話也是磕磕巴巴的,「喂,你這賣的是什麼綠……豆,能吃嗎?」

  張霖洲十分無語,卻還是接上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這裡都是上等的綠豆,您要買就買,不買就起開。」

  「哈哈,還說是上等貨色,分明就是王八、王八冒充鱉,綠豆粉當成……」

  「停停停。」鍾淮打斷,皺著眉頭,「程萱,你串詞了,讀的是下下句。」

  程萱一臉茫然,「啊?」

  「再重新來吧。」何靜巧說道。

  於是鍾淮又念了一遍旁白,但是程萱實在是太過迷糊,不是讀串詞,就是搶了張霖洲的台詞,重新開始數遍,劇情一直進展不下去,午休的時間浪費了大半。

  最後程萱一句,「要不先用1234代替台詞吧。」成功惹怒了張霖洲,他把劇本一甩,「我演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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