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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棲言微微搖頭,並不往下說。顧簡舟也沒有追問了,兩人關係交好幾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他看得出傅棲言止住話頭時是不想說還是懶得說。

  懶得說的話,那就是一件小事,也沒有追問的必要。

  不過這邊陸晚卻是誤會很深,以為是傅棲言把她蒙著紅領巾進男廁的事告訴了他那一幫兄弟,氣得晚上的飯都沒怎麼吃。

  回房間之後對著床頭的布偶娃娃重拳出擊,面目猙獰,「讓你叫我紅領巾!讓你叫我陸翼德,我給你頭擰下來!」

  娃娃的頭是可拆卸的,被陸晚揪下來之後狠狠摔在床上出氣,一頓拳打腳踢。

  等打累了,才插著腰打算坐床上休息,誰知道一扭身,就看見門被開了一條縫,陸廷遠露出一隻眼睛,躲在門後面偷看。

  陸晚喊他,「遠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陸廷遠又把門稍稍打開一些,一臉認真的問道,「姐姐,小藍寶惹到你了嗎?」

  陸晚一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捶打撒氣的玩偶是之前過生日的時候,弟弟特地買的。她連忙說了聲抱歉,起身才發現小藍寶的頭剛才被她一屁股坐住,頭給坐扁了。

  她連忙揉揉捏捏,把頭捏圓給裝回原樣,「沒有沒有,是小藍寶身上髒了,姐姐給它拍拍灰。」

  陸廷遠看了看有些變形的小藍寶,有些無語,心想著反正也不是頭一回了,因為陸晚每回氣得抓耳撓腮,都會把這些玩偶揍一頓。

  畢竟她也不敢打人。

  「爸爸今天會晚點回家,他讓我告訴你,明天晚上有晚宴,準備帶你出席,讓你準備一下。」陸廷遠說。

  「什麼晚宴?」陸晚記得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沒跟父親一起參加宴席了。

  陸家在A市也算鼎鼎有名,陸勤經常要參加各種場合的宴席,但是一般只有私人宴會才會帶她出席,其實也是為了讓她快些熟悉A市的商業結構鏈,以便於以後接受陸家的公司。

  但是這次陸勤也沒有告訴陸廷遠是什麼宴會,只是隨口交代了一下,讓他轉告。

  陸晚聽了之後說了句知道了,又關心的問,「之前你幫你班長寫作業的事,沒被老師發現吧?」

  陸廷遠似乎不大願意提起,皺了皺眉頭,「沒有,但是……」

  「但是什麼?」陸晚追問。

  「班長今天從我書包里看見紅領巾了,以為是我故意說沒戴紅領巾,就為了幫她寫作業。」陸廷遠不高興的說,「到處跟別人說我喜歡她。」

  「什麼!現在小女生怎麼這樣!」陸晚驚詫,「你說這是你新買的紅領巾。」

  陸廷遠說,「因為那條紅領巾被我貼了金色的五角星,她認得出。」

  陸晚一臉懵逼,確實沒想到一條紅領巾能惹出那麼多事,讓姐弟倆同時陷入困境。她摸了摸陸廷遠的頭,嘆了口氣說,「遠遠你就認命吧,你這是犯桃花了。」

  她這邊因為傅棲言的事還頭疼的厲害呢。

  當天晚上,姐弟倆都因為紅領巾引發的事情失眠了。

  周二一上午,何靜巧就把三班抽籤的事給解決了,抽到關羽的是一個白白淨淨的男生,名叫張霖。而抽到張飛的,則是十班一個叫程萱的女生。

  據說抽到這張簽的現場,程萱失聲痛哭,邊哭邊喊,「俺不想當張飛。」

  何靜巧還在現場,後來跟陸晚提起的時候說,「不想什麼啊不想,我看她就是張飛本飛,沒誰比她更適合了。」

  值得一提的是,何靜巧演的是張飛的老婆,稍微有那麼一兩句台詞的。

  而像陸晚這種站在人堆里的路人甲,連劇本都沒有。

  中午吃飯的時候跟沈棉棉約在了一起。

  陸晚吃完了飯,就給沈棉棉說了這些事,沈棉棉撇嘴說,「你們班可真好,我們班的話劇是荊軻刺秦王,能參演的根本沒幾個人,我還想演荊軻呢,但是被老師拒了。」

  「為什麼?」陸晚順口問。

  「老師說我演不出荊軻悲壯赴死的氣質。」沈棉棉聳肩。

  「那就不演唄,我們現在每天中午的午休都要去教室排練,你可以來旁觀。」陸晚說。

  沈棉棉早巴不得湊熱鬧了,當即催促她快點去教室。

  教室的鑰匙兩班的班長和學委各一把,何靜巧跟鍾淮商量了一下,說是周一和周三讓第二場景的路人甲來排練,周二和周四讓第三場景的路人甲排練,周五就只有一些重要角色排練。

  陸晚本來對這個決策還挺高興的,但是後來轉念一想,她作為學委是要周一至周五都要在現場督工的,這決策跟她半毛錢關係沒有。

  帶沈棉棉去排練室之後,陸晚才發現鋼琴上的防塵罩被揭開了,露出了潔白光滑的整體。而鋼琴旁坐著音樂老師。

  何靜巧站在門邊,看見她之後迎上來,解釋說,「這是老趙請來的,他說話劇一開頭需要一段鋼琴樂做前奏,所以就請了音樂老師來挑選彈琴的人。」

  陸晚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對何靜巧說,「你先帶我朋友進去坐,我去上個廁所。」

  她說完就轉身出門,一路去了衛生間,剛進去就把身上的劇本掏出來。翻開來,就看見其中有一行字是:在412教室演奏一段鋼琴(我可以試試嗎?)

  這是被陸晚劃分成支線任務的一行字,括號里也不像是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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