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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應數學成績一直沒有好轉。
雖然物化生依然是排在前面的，但是，作為主科的數學有了退步，確實是一個不容輕視的問題。
周應也去過了劉老師的辦公室。
只是劉老師跟她說：「高三有反覆很正常，關鍵是要堅持到最後。」
......
那天下午，她照常撥通了張亦然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張亦然得知了周應數學退步的消息。
「這樣，如果你有不會的題目先去找老師。老師找不到的話，你就發給我吧。」
「好。」周應回答著。
「你現在的數學怎麼樣？」周應說，「憑藉你的分數，這不得在歷史班站在前面。」
「額......也就前五吧。」
「行啊，周天下午，我把題目傳給你，你幫我看看。」
「我跟你打視頻吧。」張亦然說，「上次給你的物理數學卷子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周應說。
「一套卷子可以分幾天寫完。」張亦然說。
「嗯嗯，我今天寫的選填，明天我就寫大題。」周應回答著。
「好，上面的大題你可以問我。」張亦然說，「我現在繼續往後寫，這樣，等你問我的時候我就可以直接講。」
......
星期天下午，張亦然的視頻如期打來。
「喂，你看到我那天給你發的數列題了沒。我想了半天。」周應說。
「看到了，花了我兩張草稿紙給它做了出來。」
張亦然舉起了桌上寫滿了字的紙。
「那你快跟我說說。」
等到講完最後一道題目，已經到了不得不返校的時間了。
「剩下的題目我給你錄成視頻，發你企鵝郵箱裡面。」張亦然說。
「好。」
「到時候你要是有時間，你可以找老師借個電腦，登錄一下去看。」
「嗯，我去找秦老師。」
「你要是在學校沒時間也沒關係，反正是視頻，回來看也可以。」
「好，希望我的數學趕緊回歸正常。」
張亦然笑了一下：「一定會的。」
「那我先回學校啦。」
「好。」
「下周回來再跟你打電話。」
「好，拜拜。」
張亦然放下了手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雖說是一下午都在講題，但他也感覺到了一些收穫。
畢竟把題目再講一遍，自己的思路又會清晰一次。
張亦然從旁邊抽出了政治的《五三》，翻到了「辯證唯物論」的那一頁。
和經濟社會部分相比起來，張亦然覺得自己比較薄弱的就是哲學的選擇題。
周應回到了學校，在宿舍收拾好了之後，回到教室，拿出了剛剛和張亦然討論完的卷子。
李檬從前門走了進來，她過來找周應。
「這是去上補習班了？」李檬指著周應手裡的試卷說著。
周應繼續看著壓軸題說：「沒，張亦然給我講的。」
「他跟你遠程講題啊。」
周應點了點頭：「檬檬，待會晚自習陪我去趟秦老師那裡吧，還有一些題，張亦然錄了視頻發給了我。」
「好，正好我也去蹭一蹭課。」李檬說。
「要不你把杜子奕也叫上？」周應說道。
「你忘了，他是走讀生，今天晚上不用晚自習。」
辦公室里，周應借著秦老師的電腦，登錄進了企鵝郵箱。
張亦然發了6條視頻過來。
「秦老師，謝謝你了，萬分感謝。」
秦宋笑了一下：「沒事的，你看吧，不著急的。」
周應和李檬坐在了桌子前。
周應手裡拿著筆和試卷，李檬拿著小本本在旁邊看著。
另一邊，張亦然正在背著政治。
「事物發展的方向是前進的上升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是前進性與曲折性的統一......」
片刻後，張亦然的手機收到了消息。
杜子奕發過來了一道經濟社會的選擇題。
張亦然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給杜子奕發著語音，說著他的見解。
很快，
期末考試結束。當天晚上，周應立即撥通了張亦然的電話。
「我數學回來了！133分！」電話那頭的周應興奮地說著。
「所以說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張亦然說。
「是螺旋式上升是吧，這個我還記得。」周應回答道。
「嗯。」
「你怎麼樣？」周應問道。
「數學退了一點，這次是125分。」張亦然說。
「可以了可以了，語文呢。」
「語文132分。」
「就是你，弟。秦老師跟我們說，這次整個聯考只有一個人上了130分。」
張亦然笑了一聲。
「怪不得我感覺當時秦老師朝我這裡看了一眼。」周應繼續說著。
「寒假我們學校上課要上到臘月二十七，和去年一樣。」張亦然說。
「我們也是。」
「今年夏天，一考完高考，我就立馬回來。」張亦然說。
「約定一下，我們就在今年夏天裡見面！」
「好。等你回來。」周應說，「不過，你還要在九月份帶我去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