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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了一半兒,喝斷片兒的晏久一下子回想起來自己腦海里「拱」了施哥的那頭「豬」是誰, 不禁面色一變:「是,是我大哥是吧,呃,這個……其實我大哥人還不錯,二十九歲的老chu男,是個嚴於律己、嚴於律人的……bt,只要不跟他對著幹,還是很好相處的……」

  斯樾急忙捏住他的嘴,不讓他口出狂言:「久久, 倒也不用這樣講……」

  大哥要是豬的話,久久算什麼,帕帕又算什麼?

  豬小弟和小豬崽兒?

  更何況,等久久醒來之後, 回想起自己的這些荒唐的言行舉止……肯定會把腸子都悔青的。

  同樣在二十九歲開葷的老chu男施郝仁:「……」

  但作為周身洋溢著學術氣息的醫學院教授, 施郝仁還是選擇了以德報怨, 端著那碗醒酒湯朝晏久走了過去,遞給斯樾。

  斯樾接過湯碗,舀起一勺,吹涼了才餵到晏久的嘴邊:「來,久久,先喝點兒。」

  晏久確實說得有點渴了,聞言緊忙張嘴嘗了下味道,確認自己喜歡這碗裡面加了青梅和山楂糕的醒酒湯後,主動從斯樾的手中拿過湯匙,自己喝了起來。

  「咚咚咚——」

  臥室門被人在門外輕輕敲了幾下,聽上去力道不重,應該是帕帕。

  果然,還沒等屋裡的人應聲,外頭就傳來了奶聲奶氣的呼喚:「久久~daddy~施伯伯~是帕帕喔~帕帕帶著Norbert和Hayden還有香香來比賽了喔~」

  在場的幾個人里,只有斯樾能聽懂自家幼崽在說些什麼,於是把久久塞回到了被窩裡,從床邊站起身來,到門口打開了門。

  「嚶嚶~」「嚶嚶嚶~」

  門剛一打開,門外焦躁不安的Norbert和Hayden就飛快地撲了進來。

  要不是因為斯樾下盤穩健,早就被這兩條體重不輕的大型犬給飛撲出去了。

  香香跟在這兩個不成熟的弟弟身後,甩著大尾巴,悠閒地踱步進了臥室。

  帕帕剛從趙奶奶身邊回來,見到久久笑眯眯地坐在床上,不由開心地揮了揮小肉手:「久久~有沒有想帕帕呀~」

  聽趙奶奶說,久久和小苟叔叔去喝酒了,只可惜沒帶著帕帕一起,不然帕帕也可以幫久久忙噠!

  無論到什麼時候,晏久都對自家幼崽的聲音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敏銳。

  「當然啦,」想念的話脫口而出,晏久熱情地朝自家幼崽揮了揮手,「爸爸超級想帕帕的,乖寶兒過來,讓爸爸抱抱。」

  帕帕挪騰著小短腿兒,「噠噠噠」地跑過去。

  晏久兩眼發花地把帕帕撈到了床上,使勁兒rua了幾把,而後有一口每一口地繼續喝起了湯。

  喝完了湯,晏久把碗交回到斯樾的手中。

  醒酒湯畢竟不會那麼快就見效,以至於晏久坐在床上的這會兒工夫,仍舊昏昏沉沉的。

  他環視了一周,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帕帕身後的Norbert和Hayden的身上。

  「Norbert~你過來,哥有話跟你說。」晏久說著,手腳並用地爬到了床邊的地毯上,跟狗狗們待在同一個高度上。

  Norbert和Hayden向來都是形影不離的。

  此時聽見主人叫Norbert,始終跟Norbert的Hayden也甩著尾巴跟了上去,想要湊個熱鬧。

  走到床邊,它倆一起吐出了舌頭,咧著嘴朝晏久「哈哧」了起來。

  晏久滿意地打量著它們兩個,而後暈乎乎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Hayden的狗腿:「Norbert~」

  被拽住狗腿不肯放的Hayden:「……」

  一旁的三人加一條Norbert:「……」

  當事狗目前處於十分焦灼的狀態。

  晏久摩挲著Hayden臉上的褶皺,痛心疾首地感嘆道:「……我的Norbert,你怎麼好像一下子變老了啊,頭變大了不說,皮都皺了……」

  大頭羅威納Hayden:「……」

  施郝仁看不下去了,開口為Hayden打抱不平:「人家先天基因就是這樣的,還有,你抱著的是Hayden,不是Norbert。」

  Hayden適時「嚶」了一聲。

  在羅威納的身上找杜賓的頭小、皮又緊的特質,做夢呢。

  「不信……」晏久從不懷疑自己的判斷,但Hayden臉上的褶皺似乎真的很多,他壓制不住自己的悲痛,「可是Norbert真的變老了,我才離開了半天不到。」

  斯樾失笑著哄他道:「久久,不難過了好不好,我幫Hayden把皮展開好不好?讓Hayden像Norbert一樣緊緻有彈性好不好?」

  晏久雖然醉了,但卻始終記得自己都說過什麼話。

  聽到斯樾說讓Hayden的皮展開,他立馬就不樂意了,緊緊抱著Hayden的狗頭,認真地對斯樾說道:「我是說Norbert變老了,跟Hayden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讓Hayden的皮展開……」

  「因為你抱著的就是Hayden……」

  斯樾還沒說完,就被晏久不高興地打斷:「Hayden的皮本來就是皺的,展不開的……打羊胎素也展不開的……」

  Hayden:「……」

  斯樾:「……」

  目睹這一切的帕帕交握著兩隻小肉手,一臉擔憂地望著坐在地毯上發瘋的久久,悄悄靠近施伯伯,小聲問道:「施伯伯,久久是不是喝假酒了呀?」

  話音剛落,施郝仁猛地低下頭,驚訝地看著語出驚人的帕崽:「乖寶兒,你怎麼知道的?」

  他問的是帕帕為什麼知道有「假酒」這玩意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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