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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酥扯了扯嘴角,要是眼神能夠殺人,這人怕不是早就被捅成篩子了。

  「嘶!」

  陳默的眼睛瞬間就亮了,這還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消息,原來佟一哥的女朋友是蘇酥的姐姐,這可是稀奇事。

  「那請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是蘇酥介紹的嗎?看來你們的關係很好。」

  簡直欺人太甚!

  蘇酥按捺不住自己那顆暴躁的心了,哪怕沒有了形象也不要緊

  唐溪見狀趕緊過去按住了蘇酥,這種時候明顯不能被打斷,她拉著蘇酥的手甩了甩:「來,跟我一起,深呼吸,吸氣,呼氣,不要在乎他!」

  蘇酥深吸一口氣,最後乾脆轉過頭不去看他們,等他們結婚的時候,佟廿就等著吧。

  那邊的佟廿完全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一些什麼,自顧自地跟陳默分享著自己的戀愛經歷。

  而陳默已經從開始的興致勃勃到了生無可戀。

  採訪佟廿大概是最費時間的,偏偏他還是第一個,後面的人都非常的迅速,但哪怕是這樣,等輪到蘇酥的時候也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採訪的中間還會有休息時間。

  陳默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沒想到中間有事去處理,反而還耽誤了這些選手的時間。

  他按壓了兩下手中的筆,接著繼續問著蘇酥:「我們都知道你已經拿到了兩枚冬奧會女子單人滑的金牌,但你現在只有十九歲,所以你是否還會繼續自己的競技生涯?」

  這個問題不僅是他們,是全世界花滑界的人都在等待的問題,但偏偏蘇酥沒有在之前的獲獎採訪里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打太極一樣糊弄了過去。

  就連旁邊的人也都開始盯著蘇酥,想要知道她的答案。

  說實話,要是他們是蘇酥,來回答這個問題也會有些苦惱,按理來說,得到了兩枚奧運金牌,完全可以功成身退,這個時候也是最輝煌的時候,之後留下的也將是一個神話。

  但如果退役,自己的年齡又覺得可惜,才二十歲,哪怕是在花滑里也不是一個算很大的年紀,再滑一個周期甚至兩個周期都是可以的。

  而如果繼續現役,那麼就要面對來自各方面的打壓,裁判在索契周期里的打壓已經很明顯,平昌周期只會更嚴重。

  一旦她在這個打壓里沒有挺住,那麼就是跌落神壇。

  這是一個很艱難的抉擇。

  蘇酥沉默了良久,最後抬起頭笑了笑:「我還沒有決定好,現在給不出具體的答案。」

  原本她是想要堅持的,再拿一枚金牌氣死那些裁判還有滑聯,但是...又有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干擾了她的想法,她需要時間去整理。

  「那好,我們換下一個問題,在索契冬奧會表演滑上上演的《十面埋伏》,你當時是以一個什麼樣的心情去準備這一套節目的?又為什麼沒有在奧運會之前拿出來?」

  蘇酥撓了撓頭:「這還需要什麼心情嗎?就按照音樂的感覺和本身電影的故事去演不就行了嗎?」

  陳默一哽:原來你們表演都是這麼抽象的嗎?

  「至於為什麼沒有在之前拿出來,那個時候考斯滕還沒有做好,也就沒有拿出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說表演滑划水了。」

  這一點旁邊的人都點了點頭,雖然蘇酥每次都特別認真的準備短節目還有自由滑的,但在表演滑上還真就很隨機。有的時候準備的很用心,新節目一出,絕對是經典,但有的時候就很敷衍,直接拿之前的節目代替。

  她的粉絲也總在說這件事情,然而蘇酥就是不改。

  粉絲:你就說,我們該不該損你,太過分了。

  蘇酥:你說任你說。

  ...

  等採訪結束,除了陳默和他身邊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走出會議室,其他的人已經在會議室里癱下了,哪怕是開始時候最興奮的佟廿也是一樣的。

  「我寧願訓練翻倍也不想做採訪。」唐溪靠在任謙身上,雙目無神,直直看著天花板,一副鹹魚再也翻不了身的模樣。

  「採訪是精神上的累,訓練是身體上的累,跟精神相比我寧願身體累。」

  任謙也是同樣的累,但他還是認真地安慰著靠在自己身上的唐溪:「過了這一段時間就好了。」

  他們這段時間的熱度是最高的,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關注就會消失,到那個時候就能夠輕鬆起來了。

  採訪結束,各個教練也回來領人了,一人帶著幾個面如土色的人走出會議室,不知道的怕是還以為會議室是什麼吃人的地方,去一趟,精氣神全沒了。

  「你們這採訪這麼嚇人的嗎?」

  妮薇看到蘇酥都被嚇了一跳,蘇酥這模樣跟生病了似的,可以用一個行屍走肉來形容了,明明早上離開的時候還是生龍活虎的。

  蘇酥拿起保溫杯給自己灌了一杯溫水,稍稍喚醒了一下自己的心神:「不,它是對精神的摧殘,尤其是我的精神,佟廿太過分了。」

  「佟廿?他又做了些什麼?」妮薇有些好奇,她對於佟廿和蘇酥之前的關係有些了解,可以說是標準的相愛相殺了。

  蘇酥撇了撇嘴:「他就是故意的,不停地提起我姐姐,一直說是我撮合他們兩的,我要氣死了,真是後悔。」

  妮薇笑了,用種花的網絡用語來說,這不就是兩個小學生互懟嗎?只是今天的蘇酥肯定是懟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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