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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蘇酥現場看過的表演中,她最喜歡的就是安西和都月芽衣的表演。

  妮薇•沃克的節目,蘇酥還沒有現場看過,不過總決賽她大概就能觀摩一番了。

  而初鹿朝香,蘇酥對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她們相遇時她兩次冷臉的模樣上。

  在世青賽的時候,蘇酥也有想過跟初鹿朝香交個朋友,畢竟她們是同期選手,在以後在賽場上交手的次數會非常多,而花滑選手的比賽實質上是一個人在戰場上獨自戰鬥,他們的對手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自己,他們誰也妨礙不到誰,相互之間認識也是多一個朋友。

  然而她邁出了第一步,初鹿朝香立馬給她關閉了下一步。

  以至於蘇酥一直沒有再想過跟她交朋友這件事情,哪怕維吉尼亞說初鹿朝香的性格很好。

  朋友嗎?能合得來的都是緣分,不能強求。

  面對來自他人的關心,作為一個純種的種花人,蘇酥的第一反應那當然是笑臉相迎:「還可以。」

  都月芽衣見狀笑了笑,她是真的以為蘇酥的傷不是很重,畢竟受傷以後還能有蘇酥這麼好精神的人不多了。

  蘇酥:所以說養生值得擁有。

  「酥醬如果在比賽時或者之後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們,我們作為本土選手會比較熟悉一些,而且在一些方面我們知道的也多一些。」

  「找朝香醬也是可以的,你別看她經常冷著一張臉。其實朝香醬是一個非常樂於助人的人呢,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她很可愛的。」

  ???

  初鹿朝香一臉困惑地看向都月芽衣,她覺得都月芽衣描述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

  有相同想法的還有蘇酥。

  都月芽衣認識的那個人,真的是初鹿朝香嗎?

  此時的蘇酥和初鹿朝香兩人對視一眼,竟然出奇的在對方的眼中找到了共同點。

  不過都月芽衣都這麼說了,初鹿朝香也不好意思反駁:「酥醬直接來找我就好。只要是我能幫上忙的,我都會盡力幫忙。」

  此時的蘇酥陷入了困惑,不是說日本人的醬都是用來形容親密的人的嗎?

  什麼時候她和這兩人已經可以用這種關係來形容了?

  不過算了,此時不是追究這種事情的時候。

  「六練開始。」

  初鹿朝香剛說完這句話,就到了她們的六練時間。

  她們練習完以後,便只有蘇酥一個人留在了場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帶傷出戰的原因,蘇酥此時身上的黑色考斯藤帶上了不一樣的含義。

  中間的一抹白色就如同銳利的寶劍在出竅時的那抹寒光,在一剎那間閃過黑夜。

  此時的她身上鋒芒畢露,她想要勝利的欲望是那麼的強烈。

  都月芽衣:「酥醬好像變得不一樣了,更像是進入了一種很玄妙的境界中。」

  在初鹿朝香的眼裡,此時的蘇酥大概就是比平時更加的有動力了一些,至於都月芽衣說的玄妙的境界,她是沒有感受到的。

  不得不說蘇酥給初鹿朝香的印象除了天賦很強以外,就只剩懶散奇葩了。

  也不怪初鹿朝香這麼想,他們倆第一次在賽場外的相見,蘇酥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無聊透頂的樣子。

  兩人的第二次相見便是日本站的抽籤。蘇酥那一身裝扮很好看,初鹿朝香其實也很心動,不然當時她也不會跟蘇酥說那一句話。

  嗯,她在每次抽籤時的那種搞怪模樣真的很奇怪。

  蘇酥:那是你沒有體會過我等非酋的難受!

  蘇酥這一次更改了自己的起始POSE,對比剛開始時的抬頭望向遠方,蘇酥此時低頭,將視線放在了自己的右腳上。

  這一次,她的月光不在天上,而是在她的腳下。

  趙熙:「大家好,歡迎收看花滑大獎賽,現在登場的是我國的女單蘇酥,她的自由滑節目是《月光》,在幾天前的種花杯中,她用這一節目成功逆襲,以破紀錄的成績拿到第一名,而這一次同樣是在短節目分數不利的情況下,蘇酥能夠用這一套節目拿到什麼樣的分數呢?」

  而趙熙身邊的章嘉擰了擰眉頭,接過話題:「根據我們得到的最新消息,蘇酥在短節目賽前六練受傷,短節目後傷勢加重,目前是帶傷出戰,不管這一次的成績如何,她的精神都是值得我們學習和讚揚的。」

  在直播前她們就得到了蘇酥受傷的消息,不同於趙熙一心想著成績,章嘉更擔心的是蘇酥失利後需要遭受的輿論壓力。

  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女孩,心理再怎麼強大也會很容易被影響。

  但她能夠做的不多,只能將她的情況講述清楚,讓其他人在評價蘇酥的時候有一個前提條件。

  章嘉希望這個女孩能在花滑這條路上走得更遠。

  踩著音樂的節奏,蘇酥向前騰空而起,在空中收緊全身進行轉體,接著開始落冰。

  「危險!」

  「嘶!」

  在蘇酥落冰的那一剎那,在場所有的選手、教練包括觀眾席上的觀眾全部驚呼出聲。

  一旁的王韻心臟猛地一跳,渾身緊繃,蘇斌捏緊拳頭,眼睛都紅了。

  只差一點點,一點點...

  或許是還不習慣在落冰瞬間右腳傳來的劇痛,蘇酥腳下一滑,重心改變,身體朝著前方倒去。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冰面,蘇酥沒有反應時間,全靠下意識的動作伸出右手在身前撐了一下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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