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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看著倒是比起平時來乖巧不少。

  聶導見狀,嘆了口氣,「南枝怎么喝成這樣,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曾衣自己也是㳖㳸喝的稀里糊塗,還是她經紀人幫忙攙著。

  聶導環視一圈也沒找到合適的人,「聽白,你幫忙扶到樓下吧,反正南枝助理也在下面等著。」

  謝聽白劍眉緊蹙,站在盛南枝面前,鼻尖一股酒氣。

  她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見到謝聽白以後終於有了反應。

  手指忽然揪住謝聽白的衣袖,臉頰貼在他的胳膊上,頭髮絲凌亂的站在他的衣服上。

  毫不設防,滿是依賴。

  謝聽白不耐地立在一旁,硬著頭皮應「行。」

  其餘人陸陸續續出了包廂,先一步下樓。

  盛南枝還賴在原地不願意走。

  謝聽白嫌棄地聞著她一身酒味,拖著她出了包廂。

  盛南枝邊走,緊緊抱住謝聽白的右手臂不放,醉醺醺的語氣固執又委屈,「謝聽白,為什麼要退婚呀?」

  因為抱的過緊,盛南枝將謝聽白整條手臂圈在懷裡,女子胸前和男子手肘處的布料細細摩挲。

  她卻儼然不知自己做著怎樣曖昧的動作。

  謝聽白腳步驟停,手臂處柔軟陌生的觸感,讓他僵立在原地。

  他梗著脖子,煩躁地想要抽出手,卻被她死死抱著,聲線緊繃,厲聲道:「站好!」

  盛南枝哼唧一聲,下意識抱的更緊了。

  謝聽白煩躁地按著眉心,側眸。

  她衣服領口有些大,入目便是別樣的風景。

  謝聽白呼吸重了幾分,左手僵硬地把她的衣領往後扯。

  T恤的領口被拽的過高,勒的盛南枝脖子有些不舒服。

  盛南枝慢慢吞吞地鬆開抱著他的手,她走路時都是踉踉蹌蹌的,差點摔倒。

  好不容易勉強站穩,捂著脖子喃喃地抱怨了句,「疼。」

  女孩嗓音軟軟糯糯,帶著撒嬌的意味。

  謝聽白有些頭皮發麻。

  「不,你不疼!」

  「疼。」

  「不,你不疼!」

  「你打我。」

  「我沒打你。」

  「你不止打我了,還要和我退婚。」盛南枝癟著嘴,眉尾下壓,吸著酸澀的鼻子,越想越難過,瞪著他控訴道:「你為什麼要和我退婚啊?」

  謝聽白不耐地扯著領口,「不喜歡需要理由?」

  盛南枝停住腳步,背抵著牆,蹲在走廊上,委屈巴巴地垂著眉眼,「哦,你不喜歡我。」

  謝聽白居高臨下看著喝醉的某人,有些頭痛,「起來。」

  盛南枝還在嘴裡嘟囔著,「你不喜歡我。」

  謝聽白:「起來。」

  盛南枝:「我好可憐。」

  謝聽白:「我說起……」

  盛南枝扒著謝聽白的衣服,站起來後踉踉蹌蹌地往前栽,雙臂順勢摟住謝聽白的脖子,長發隨著身體前傾滑落至謝聽白的胸前。

  她面色駝紅,眸光貪婪地落在謝聽白唇珠的位置,忽地就踮起腳尖,小腿繃直,綿軟的紅唇貼了上去。

  溫熱,濕潤,帶著淡淡的酒香。

  唇瓣相交的瞬息。

  謝聽白怔在原地,呼吸加重,脖頸耳後爬上紅暈,雙手懸在半空中,大腦停止運轉。

  他這是……被強吻了?

  盛南枝舔了舔唇,不太滿足地甚至想要更多。

  可舌尖撬不開齒關,她有些迷迷糊糊地趴在謝聽白的肩膀上,紅唇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耳垂,「謝聽白,可是我……我真的很喜歡你。」

  謝聽白眼眸沉沉,猛地推開盛南枝,手背重重擦過薄唇。

  「靠!」

  謝聽白盯著自己手背上的口紅,戾氣滿滿丟下盛南枝準備離開。

  可剛走出去沒幾步,又停住腳步,回頭看著不省人事的盛南枝。

  謝聽白到底還是低咒一聲,倒了回來,暴躁地揪著盛南枝的衣領,就跟拎著貓咪的後脖頸般,把她拖著進了電梯。

  好不容易下了樓。

  小莫遠遠見著兩人,連忙下車跑過來,總感覺謝聽白現在的眼神能刀死人。

  「謝……謝老師?南枝姐……」

  謝聽白強硬地把盛南枝丟到小莫懷裡。

  「喝瘋了。」

  小莫把盛南枝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拘謹地道謝,「謝老師,麻煩您了。」

  謝聽白臉色黑的嚇人,冷淡頷首,便離開了。

  小莫扶著盛南枝上了車,嘆了口氣,「姐,你怎么喝了這麼多?被曼姐知道要罵死我們倆,還好明天上午沒你的戲份。」

  「有一點點不開心!真的只是一點點!」盛南枝腦袋後仰,比著手勢傻笑,可笑著笑著卻紅了眼,眼底似乎沁著水色。

  小莫看著她,總感覺盛南枝馬上要哭出來,「南枝姐?你怎麼了?」

  盛南枝卻是猛地坐直身子,醉醺醺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剛才悲愴的感覺消失殆盡。

  她接著傻裡傻氣地掰著手指頭,跳脫了來了句,「過生日送什麼禮物好呢?」

  好像剛才還在哭唧唧難過的人不是她。

  小莫不知所以,「向哥的禮物不是已經送過了嗎?」

  禮物昨天就已經送過了,是曼姐幫忙選的一款男士項鍊。

  「不是向谷,謝…謝聽白的生日也快到了。」盛南枝神色迷糊,嘴裡嘀咕著,「送什麼呢?廣告位?跑車?手錶?可他是手錶代言人,要不送個私人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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