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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富貴點了一排B-52轟炸機,還叫了兩隻水煙, 喬棲先是喝了酒,後來開始吸水蜜桃味的水煙,噴雲吐霧,好不快活。

  像個沒心沒肺攝人心神的妖精。

  事實上, 大家的擔憂真是多慮了。

  很多事她都不願意繼續去想了, 與其消耗自己, 不如瀟灑向前, 看看時間能給她帶來什麼。

  當然了,時間似乎一直在沉默,不打算給她答案。

  自從奶奶葬禮過後,她就再次搬出了溫辭樹的家,她去孫安琪家住,三天了,這期間溫辭樹沒有聯繫過她。

  喬棲倒也氣定神閒,她等著溫辭樹找她聊,或是離婚,或是解釋,總會來一個。

  「……」喬棲自以為快活的喝了會兒酒,抽了會兒煙。

  但她正處於人生多事之秋,大家都覺得她越是暢意,內心就越是壓抑。

  孫安琪給王富貴使了個眼色,讓他活躍氣氛。

  王富貴瞭然,清清嗓子,開始浮誇的笑:「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如一起喝杯酒吧!」

  周可也配合:「今朝有酒今朝醉,別的不想了。」

  何平卻笑:「不急,還有人沒到呢。」

  孫安琪問:「誰啊?」

  何平看著喬棲,饒有意味一笑:「還能是誰?」

  他話音剛落,溫辭樹推門走了進來。

  喬棲一秒坐直,呼吸不由慢了慢。

  溫辭樹這天打扮的像個體育生,肥大的運動短褲,長及腳踝的運動襪和簡單款式的運動鞋,上面套一個少年氣滿滿的白T,感覺像是去打籃球半路被朋友叫來喝一杯的高中生。

  他手裡還拿了塊滑板。

  喬棲眼神不自在的亂瞥,一會落到他身上,一會兒又移開。

  直到他完全走到面前來,孫安琪捯她的腰窩,小聲說:「你老公來了,你不打個招呼。」

  喬棲把眼移開,說了句:「他先。」

  說完,端起酒喝,想表現的絲毫不把他當回事。

  何平卻早已拉了拉孫安琪的衣角,示意她給溫辭樹讓座,孫安琪瞭然,往旁邊坐了坐,把喬棲旁邊的位置讓給了溫辭樹。

  溫辭樹坐了下來,看了喬棲一眼,說:「喝慢點。」

  就三個字而已,喬棲心裡頓時高興的不得了,她看他一眼,說:「要你管啊。」

  溫辭樹一頓,抿緊了唇。

  何平問:「你今天穿的很不一樣?」

  溫辭樹看了眼被他放在一旁的滑板,說:「我刷了會兒街。」

  何平笑:「看不出來,你動靜皆宜呀。」

  溫辭樹笑了笑:「還好吧。」

  何平又對喬棲說:「小喬,之前我還覺得你和溫辭樹不是一路人,這麼一看你們興趣愛好相似的不少啊,挺般配的。」

  「……」

  孫安琪在旁邊聽著,這個何平東一句西一句的,撮合的意味不要太強,不由掐了他一把。

  何平吃痛,卻更起勁兒了,他擺明了就是要讓喬棲和溫辭樹抓緊和好,以免後顧之憂。

  他剛想說什麼:「我……」

  剛說一個字,又來了一個熟人。

  「哥幾個都在呢?」周野渡從門口邊往這邊來邊說。

  「……」王富貴差點噴出來,雙頰鼓鼓的含著酒,眼睛瞪得老大。

  其他人也都是倒抽一口氣。

  看看溫辭樹,又看看周野渡,最後把目光落在喬棲身上。

  最後還是段飛揚先站了起來:「阿渡,你來了。」

  周野渡拍了下段飛揚的肩,喊了聲:「飛揚。」

  又朝其他人頷首:「Rich,酸琪,好久不見。」

  視線掃過何平和周可,這兩位是他出國後的生面孔,他不認識,只頷首笑了笑,沒有說話。

  孫安琪笑問:「怎麼這麼巧啊,大家都到齊了。」

  說著話,眼睛瞟向溫辭樹。

  溫辭樹看著並沒什麼異樣。

  倒是喬棲有反應,問周野渡:「你怎麼來了?」

  「因為你來,所以我才來啊。」

  喬棲笑:「你還可以再肉麻一點。」

  這態度說是拒絕,的確是可以形容為拒絕,但說不是,也能理解為打趣兒。

  「……」溫辭樹睫毛輕顫。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

  這明晃晃的爭奪啊,把氣氛攪得尷尬不已,好像說什麼話都進行不下去。

  喬棲這個女主人公偏偏是最沒心沒肺的人,她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不經意間看到正在吧檯忙活的呂斯思。

  呂斯思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很快把視線移過來。

  喬棲和她對視上,呂斯思先笑,然後拿著酒單走了過來。

  「你們好呀。」她給大家打招呼。

  孫安琪他們也給她笑:「你好呀小姐姐。」

  呂斯思說:「你們喝好玩好,所有的花銷都算那位頭上。」

  說到「那位」的時候,呂斯思朝溫辭樹勾了勾下巴,笑得別有深意:「是不是啊,老闆。」

  「什麼?」王富貴今天無數次想噴酒。

  溫辭樹抬眼,解釋道:「嗯,這家店是我開的。」

  呂斯思笑:「看來你們都不知道呀,我們樹哥最深藏不露了。」

  和呂斯思接觸過的人都知道,她這個人聲音嗲,女孩子甜甜笑起來的時候,本來就比平時的神態更嬌憨,呂斯思這種甜系妹子則更是糖分加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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