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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了快五千字~明天不更,需要捋一下。

  這樣的話留評發一百個紅包叭,靴靴~

  第6章 難扯

  溫辭樹不知道喬棲在想什麼。

  火一旦燒起來,是很難撲滅的,他被她撩的忘乎所以,別的什麼也顧不上了。

  都是酒的錯,都是酒的錯……

  然而一小時後,浴室傳來淋水的聲音。

  溫辭樹本想給喬棲開一間房,讓她好好睡一覺,結果她非要睡他。

  睡就睡吧,結果又沒完全睡。

  第一次,他什麼都不懂,她也什麼都不懂。

  她一個勁兒哭著喊疼,他剛進就嚇得連動都不敢動。

  最後她哭累了,睡了。

  他起來去沖冷水澡。

  在浴室待了很久才出來。

  他看到她背對著他熟睡,蜷縮成一團,被子只蓋到腰,大片的背裸露著,露出脊背上獨特而妖異的紋身。

  那是一束荊棘,墨綠色的荊棘,野刺尖銳,視覺衝擊感很強,像是從脊骨中央隨著骨頭一起生長出來似的。

  他走過去,不由自主撫了撫那塊肌膚,她似乎感覺到了,顫了顫,有些可憐相。

  他笑了笑,也到床上睡,掀開被子想給她蓋好,看到了被單上的紅。

  他深深地,深深地看著她。

  半晌,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眉心。

  喬棲在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醒來。

  動了動身子,感覺像散了架似的,腿根也酸疼的厲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忽然聽到身邊一道熟悉的男聲,問:「醒了?」

  她一怔,反應了幾秒後,猛地從床上坐起。

  看到溫辭樹衣冠整齊的站在床尾,她大受震撼,擁著被子,縮到牆邊:「……我們?」

  看來她還沒醒透。

  溫辭樹思考了片刻,床單上的痕跡還在,總不能說睡了一半。

  就只好承認說:「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喬棲腦子嗡嗡的。

  想了又想,才猛然記起昨晚對他上下其手的事兒。

  天吶,她都做了什麼?

  身體裡的靈魂此刻正懊惱的揪頭髮。

  溫辭樹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禁慾風,要不是她使出渾身解數的撩撥他,他是不會對她做什麼的。想到這一點,喬棲拍了拍腦門。

  「我不要你負責,大家都是成年人嘛。」

  「我可以負責。」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喬棲錯愕了,而溫辭樹目光微沉。

  之後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就當喬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溫辭樹轉過身,默默離開了。

  一道死題。

  無解。

  就只好放在那先不做。

  從酒店出來之後,段飛揚給喬棲打了通電話,問她酒醒的怎麼樣。

  喬棲點上一根煙,哼了一聲,笑:「醒的非常之清醒。」

  段飛揚笑了笑,他好像總能輕易被她逗笑:「那就行,不說了,我忙了。」

  「拜嘍。」喬棲笑著掛上電話,嘴角一秒緊繃。

  煩的想死。

  恨不得衝到馬路上把自己撞死得了。

  她邊抽菸邊往家走。

  快進小區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家藥店。

  想起來什麼,她懊惱的罵了個髒字,掏出手機,給溫辭樹打語音電話。

  很久他才接。

  喬棲急都急死了,開口就問:「昨夜戴套沒有?」

  他頓了頓才說:「戴了。」

  「你確定嗎,我怕……」

  「不用怕,你信我。」

  「……」

  掛上電話,溫辭樹發現父母正看他。

  劉美君是個嚴肅的人,鮮少露出這麼八卦的表情:「兒子,打電話的是女孩?」

  溫聖元筷子都不動了,只等他回答。

  溫辭樹點了點頭:「上次爺爺介紹的女生。」

  「哦?你之前不是說沒戲嗎,怎麼又聯繫上了?」劉美君對兒子的終身大事是頭等掛心的。

  溫辭樹感到頭痛,他最怕應付這樣的場景。

  劉美君卻說起勁了:「那女孩怎麼樣啊,什麼學歷,什麼家庭,什麼工作?你快給我說說。」

  她邊說話,邊把桌上的白瓷盤往裡推了推,她有點強迫症,東西擺放整齊到邊緣最好成一條直線。

  溫辭樹看著她的小動作,淡淡說:「八字還沒一撇呢。」

  「那有照片嗎,上次相完親之後你沒回家住,我本來想問你要照片看,後來去跑步,就忘記了。」劉美君把旁邊的笠式碗也朝前推了推,與她的碗沿齊成一道直線。

  溫辭樹不太想回答這些問題,敷衍道:「不一定能成,以後再說吧。」

  溫聖元便笑:「別管怎麼說,總算有個異性在你身邊出現了。瞧瞧你這幾年,和尚廟裡都比你女人多。」

  說罷長臂一伸,用筷子敲了敲劉美君旁邊的笠式碗:「你說是不是啊?」

  劉美君蹙眉:「哎呀,你當是我的碗十幾塊錢一隻任你敲?這可是白釉刻花笠式碗!是古董!你悠著點……」

  「嗡——嗡——嗡——」正說著話,手機又在桌上振動起來。

  這次還是溫辭樹的手機。

  是爺爺打來的:「大樹啊,我聽說小喬她奶奶生病了,你抽空和我去看望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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