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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妹紙接過衣服,笑著謝過司南便跟她哥離開了。

  司南並不是很生氣,但卻習慣性的瞪烏亮。烏亮嘿嘿一笑,不以為意的跑了。

  司南沒問那妹紙借衣服去縣裡做什麼,但想來多多少少與招工的事脫不了關係。

  司南不問,是因為不知道問了以後她能說些什麼。

  說這個工作很危險,一定要三思後行考慮清楚了再選擇去否?

  這話說出來未必有人信,還會被人當成是自己嫉妒人。最重要的是這話現在看起來沒什麼,可將來一但有人出事,這話就是一個叫司南成為眾矢之的的□□。

  你早就知道危險,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大家一聲?

  然後那些出事的家人還不得將自己生撕了?

  想到這個可能,司南就決定將這種話咽進肚子裡,打死都不對任何人說。

  都是成年人了,難道他們不知道危險?

  她就不相信上崗前不會給他們做培訓,那時候一培訓,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知道了,還選擇做下去...那也是人家的選擇。

  這世上,有太多的『為你好』了,也不差她這一個。

  而且真的攔了,人家也未必領情就是了。

  翌日,司南起早做了雜糧飯糰和菜糰子給柴簡三人帶午飯。又煮了一大鍋小米粥,一半裝在三個罐頭瓶子裡給他們帶走。剩下的一半用盆盛出來放到葡萄架下早上喝。

  司南早起攤了一摞薄餅,炒了土豆絲,又炸了肉絲醬,將黃瓜絲,蔥絲,辣椒絲都整齊的擺在一個大盤子裡。

  因司南覺得早飯還是要吃得好一些,所以還特意將一塊五花肉從冰窖里拿出來解凍,切成條,醃了半個小時,最後用搗得碎碎的碎米做了個米粉蒸肉條。

  將這些配菜都用薄餅卷著吃,別提多香了。

  連司南都吃了兩大張卷餅,更別提其他三人了。

  粥光,餅光,菜光。

  鬼子沒進村,也叫他們來了個三光。

  .

  最近這些日子,司南每天上午都要去村小那邊打個轉。不過昨天司南突然想到再有幾天就要開學了,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月初洗被罩床單了。於是今天上午便沒去學校,留在家裡搞個人衛生了。

  司南的被罩和床單都是空間裡拿出來的。洗的時候不用拆線,乾的時候也不用上手縫,除了費些布外,倒是省事許多。

  洗完自己的床單被罩,司南又猶豫了再猶豫,最後還是將柴簡三人的也都拆了上手洗了一回。

  將肥皂用小刀切一小塊,然後搗碎用熱水沖開,最後再倒進洗衣盆里泡洗衣服。多泡一會兒再用搓衣板搓。這是司南自己研究出來的辦法,特別的省力氣。

  洗好的床單被罩很占地方,司南見沒有地方晾了,便將自己那套還沒幹透的都拿到空間裡晾曬。

  北方的天氣不及南方濕潤,一直就很乾。雖然對皮膚不是很友好,但晾曬什麼的卻非常方便。

  早起洗的,下午兩三點鐘就干透了。

  於是司南下午旁的事沒做就給柴簡幾人縫被褥了。

  越縫又越煩的那種。

  好不容易都縫完了,司南便想回炕上躺一會兒直直腰,卻不想莫三嬸和桂芝竟一塊過來了。

  要麼不來,要麼一塊來,這日子,真是的夠夠的了。

  自打呂時業倆口子進去後,桂芝就不怎麼來知青院這邊了。司南也覺得桂芝夾在中間挺尷尬的,就算她不怎麼過來,心裡也沒多想。莫三嬸到是來的比桂芝多些,不過莫三嬸這大半年經常這病那病的,身子骨一直不怎麼好。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沒了兒子,又叫人舉報了一回封jian迷xin,最後還連養豬的活也被人搶了,滿心的難過加憋屈,身體能好才是怪事呢。

  不過今天是怎麼了,這倆怎麼一塊過來了?是碰巧了,還是旁的什麼。

  沒叫兩人進屋,仍舊在葡萄樹下坐了。

  打了一盆水,又盒了兩個盤子到葡萄架下。

  先是伸手摘了兩串葡萄,放在水盆里簡單的洗了一水,然後放到盤子裡叫二人先吃著。

  也不理二人說的『不用忙』,『別忙活了,坐下說話』這樣的客氣話,又走到菜園子摘了四個熟透的西紅杮和幾根嫩些的黃瓜回來,同樣用桌上的那盆水洗了,依次擺在盤子裡,然後利落的將那盆洗菜水一倒,這才笑著坐下來與二人說話。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都過來了?今晚別走了,都在這吃吧。一會兒叫上鐵柱哥和三叔。」

  以前司南說這話時,雖是客氣話卻有幾分真心請客的意思在裡面,但今時今日,這會兒也就是那麼一說了。

  「可不行,家裡一攤子事呢。我坐坐就回了。」莫三嬸吃了顆葡萄,酸的臉都皺成了一團,連忙拿起一旁的黃瓜,兩手一掰,將整根黃瓜掰成兩段,自己撿了黃瓜頭的那部分狠狠的咬了一口。「今兒縣裡招工人,你猜我看到誰了?」

  「對,你再猜不著的。」桂芝也沒管那黃瓜頭還是黃瓜屁股,將莫三嬸掰的那另一黃瓜拿了過來,「我今兒也去縣裡看熱鬧了,還真看了個大熱鬧。」

  其實桂芝哪裡是去看熱鬧,她是覺得她和鐵柱還年輕,便也想著去試試看。去了以後第一輪就給刷下來了,然後他們倆口子也沒走,就呆在那裡將招工當成西洋景看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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