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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薈音突然覺得頭疼。

  什麼愛情不愛情的,讓她覺得煩躁。

  阮薈音扔下香檳杯轉身就走。

  趙至庭無奈聳肩。

  這邊,舒意纏在談宴身邊哄了他好幾句,談小公主這才稍微開了他的金口,「我沒說我在生氣。」

  舒意捏捏談宴的手,嗓音蘊著笑:「那好吧,是我在生氣,你怎麼不理我呀,你理理我呀。」

  舒意聲音放得輕,像是佛過山崗的清風,輕靈悅耳,從他耳邊輕輕柔柔地划過,如果他不認真聽,就會馬上消散。

  談宴手一緊,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舒意偏偏故意在他掌心撓了幾下,微涼的指尖在他掌心落下密密麻麻的觸感,好似過電般有種讓人沉淪愉悅的快感。

  「理理我好不好。」舒意說。

  「我沒有不理你。」談宴垂眸,濃密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讓舒意有種想摸上去的衝動。

  舒父舒母走過來,舒意及時打斷這種妄想,四人在輝煌的大廳內和熟悉的不熟悉的人有來有往的寒暄。

  舒父帶著談宴和宴會廳里的一些富商聊天,舒意則跟在舒母身旁和那些闊太太們聊天。

  舒母也不全然全職在家什麼都不干。

  為了防止大腦生鏽退化,黃春嫚研究起了她熱愛的醫療美容行業,還跑去韓國日本學習了一段時間,回國就開了美容所。

  P起先是圈內幾個好友支持,後來傳著傳著就變成舒母開的美容所專為圈內富太太服務,名氣也一步步變大,一連開了好幾家分店,因此在闊太圈還是很有話語權的。

  舒意偶爾還蠻喜歡這種謠言的,能給自己帶來利益的謠言。

  她乖巧跟在自己母親身後和各位太太聊天,中途遇上孟解夏,她熱情地拉著舒意,對幾位太太道:「今天你們夸的香水就是舒意給送給我的,由她親手調製,全天下僅此一支。」

  舒意適時去看舒母的表情,黃春嫚回看過來,細長的眉毛微挑,像是在說:怎麼怕我吃醋?

  舒意也挑眉。

  她才不怕,在送孟解夏香水前她給舒母調製了四瓶不同味道的香水,對應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當晚舒母就發了九宮格朋友圈展示了那四款香水。

  獨特的禮物這種東西自然要最先送給自己的家人啦。

  對面幾位太太舒意都認識,戴著翡翠耳環的是知名的汽車製造商的女兒,目前和自己先生一同經營家族產業;穿白色緊身長裙禮服的是某化妝品牌的創始人,去年還和她家某一款沐浴露來了一個產品聯名;旁邊葉太太的先生是建築工程公司的董事。

  葉太太首先開口:「難怪了,我就說江太太今日狀態與平日格外不同。」

  另一位太太笑問:「怎麼?難不成平日裡狀態不好?」

  葉太太擺擺手,話說得圓潤:「平日裡狀態二十二歲,今日狀態十八歲。」

  幾人哈哈大笑,舒意也沒忍住笑了起來。

  就這麼聊著的間隙,舒意手中就多了一疊名片。

  她側頭看向談宴,他手裡也拿著幾張名片,修長白皙的指尖夾著名片,像是舞台表演的魔術師。

  葉太太循著舒意的目光看去,視線盡頭儼然是一身黑色西裝的談宴。

  談宴約莫是察覺到舒意的目光,回看過來,漆黑的眼眸倒映著頭頂璀璨的燈光,好似融化的黃油,有種甜膩膩的味道。

  舒意被自己的比喻嚇到雞皮疙瘩都驚起來了,沒忍住摸了摸胳膊。

  葉太太同黃春嫚笑說:「之前聽說您女兒結婚我還不信,總感覺她還是小時候那個在宴會上找不到媽媽躲在花園裡哭的小孩子呢。」

  那個時候舒家遠沒有現在厲害,否則她少說也要讓自己兒子和對方混個的關係,誰知舒觀海將舒意看得緊,沒給那些想攀關係的男孩子一點機會。

  舒意也不算個安分的富家千金,大學讀了沒多久就跑國外去讀書,剛從留學回來沒多久又突然和一個不知名公司的老闆結了婚。

  如果不是兩口子搬來她所在的別墅區,她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舒意老公是誰。

  在看到孟解夏發的那條朋友圈後她還打聽過舒意老公的公司。

  雖說算不上什麼大集團,但也絕非小企業可比及的,在同齡人的圈子內白手起家能坐到這個高位實在是少。

  也不知道有沒有舒觀海的功勞。

  現在又聽說舒意在舒觀海身後學習,再加上禾延集團的技術支撐,葉太太很難不多想,只想趁此機會多和幾人打好關係。

  黃春嫚也看了眼自己女婿,一副謙虛的模樣:「哪裡哪裡,不過是我女兒調皮,在國外多待了幾年學著外面的風俗說什麼一切從簡,這才沒舉辦婚禮,但那孩子不錯,該有的東西一樣沒少,還親自布置兩口子的新婚別墅,否則我們這做父母的能忍心看自己孩子遭罪嗎。」

  葉太太這話問得有技巧,舒意結婚辦沒辦婚禮?辦婚禮為什麼沒請她們,不辦婚禮是因為男方家裡窮嗎?男方是入贅才不辦婚禮嗎?

  短短兩句話,黃春嫚卻要說這麼多來解釋。

  舒意滿臉學到了的震驚,孟解夏看得直笑,也幫著打圓場:「前幾天我還看到兩口子一邊散步一邊說笑呢,羞得我都不敢看第二次,那個詞叫什麼?如膠似漆。」

  「夫妻感情好事業自然也旺,前幾天聽我先生說禾延又拿下了一個大項目呢,叫我先生嫉妒的,就差問舒意能不能和她丈夫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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